就在葉修剛離開自己房間後不久,手機便響了起來。
該不會是“黑薔薇”打給自己的吧?葉修想到這,笑着拿出了手機。
手機來電顯示上的名字卻是邵文芳!
“喂,文芳。怎麼樣?比賽結束了?賺了多少?”葉修微笑說道。
“張問天,出事了!”電話那頭,邵文芳驚慌失措的叫喊聲傳了過來。
葉修一聽,當即皺眉安慰說道:“你別慌,什麼事,你說清楚。”
“說不……”邵文芳話纔開了個頭,聲音就戛然而止了。
顯然,邵文芳的手機被人給奪了去了。
葉修心裡不由得嘀咕起來了,以邵文芳的身手,尋常三四個年輕力壯的男子都不是她的對手,手機怎麼會被人給搶了去呢?這肯定是碰上厲害的對手了。想到這裡,葉修加快腳步,往比賽場館趕過去。
邵文芳和蘇瑾萱兩女身手可都不弱,兩人聯手,要是還難敵對方,那就只有一個解釋了,對方陣營裡有高手存在!
葉修趕到比賽場館外邊,此時正值比賽結束觀衆退場,從通道口黑壓壓涌出來的觀衆摩肩擦踵的,人數非常多。
無奈,葉修只得先退到一旁,讓退場的觀衆先離開再說。
葉修拿出手機,連着撥打了好幾個電話給邵文芳,可每一次都彷彿泥牛入海,杳無音訊。
葉修心裡“咯噔”了一下,有種不好的預感升騰了起來。
沒等退場的觀衆走完,葉修就硬擠了進去。
進場後,葉修快步走到原先兩女坐着的東看臺,擡頭一望,東看臺上空落落一片,沒有一個人影。
人到底去哪了?葉修轉念一想,是不是夏衍那個混蛋乾的好事?自己今晚上再一次攪局,強行從夏衍手上把“黑薔薇”給救了下來,夏衍這鳥人,該不會想要報復自己,派人把邵文芳和蘇瑾萱兩女給抓起來了吧?
夏衍,你這個混蛋,老子看在你女兒蘇瑾萱面子上,暫時饒了你,你還得勁了?還敢來尋我的麻煩,今晚老子不把你給收拾妥帖了,你還以爲老子好說話。
葉修不在場館裡找了,而是快步離開場館,直奔夏衍所包住的艙室去。
“先生,這裡是私人住所,你不能進入。”在廊道入口,兩名身着黑西服的外國男子伸手攔住葉修說道。
“滾一邊去!”葉修一掌一個,將欲要攔擋自己前進的兩個外國男子給拍倒了。
“夏衍,你這個混蛋,趕緊給老子滾出來!”進入廊道後,葉修大聲叫喊道。
“呯!”葉修一腳踹飛夏衍房間的大門。
這時候,寬敞的大廳裡,將近二十人,均是一臉戒備的神色,緊盯闖進來的葉修。
“夏衍呢?叫他滾出來見我!”葉修環視房間裡衆人,十分霸氣的喊道。
“張問天,你想見我們夏先生,那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這時候,夏衍的私人助理布林頓在人羣中冷笑說道。
“問天,對不住了,我是逼不得已的。”這時候,一直站在別人身後,低着頭的賀百尊站了出來,臉有愧歉之色說道。
葉修看着爲難糾結的賀百尊,似乎明白了今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
要不是有賀百尊這個武道高手出手相助,夏衍一方是不可能動得了蘇瑾萱、邵文芳兩女的。
“老賀,我的那兩個朋友現在身在何處?她們沒事吧?”葉修問道。
“這個你放心,她們沒有受到任何傷害,我只是把他們抓起來,交給夏衍,沒有傷害她們。”賀百尊應聲說道。
“賀百尊,你還同他廢什麼話?拿下他!”布林頓喝令喊道。
“問天,今晚你我這一戰避無可避了,出手吧。”賀百尊盯着不遠處的葉修說道。
賀百尊話音落下後,有七八個人忽然奔到大門口,堵在門邊,意圖非常明顯了,就是要截斷葉修的退路。
葉修看到賀百尊戰意搖擺不定,臉上顯露出了幾分猶疑的神色,這可是武道高手出手前的大忌啊。
兩個武道高手對峙交手,倘若一方心神不定,那麼勝負在雙手動手前就已經註定了。
“嘭!”說時遲,那時快,葉修身形一閃,眨眼功夫就已經逼近到賀百尊右手邊的位置,十層掌力猛然拍出,把心有雜念,無法專注,集中精神全力迎戰的賀百尊給當場擊退了五六步。
“老賀,今晚你心神不定,不是我的對手的,你不要勉強出戰了。”葉修望着被自己擊退的賀百尊說道。
賀百尊被葉修這一掌打得體內血氣翻滾震盪不已,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只是一臉不可置信的神色,望着葉修。
布林頓看到賀百尊一招就被葉修給擊退了,他震驚無比,當即大聲叫喊道:“蘭伯特!”
布林頓話音落下後不久,裡屋的房門打開了,蘭伯特赤膊走了出來,盯着葉修,眼神中透出一股濃濃的殺氣。
“蘭伯特,把他打倒,你的佣金翻倍!”布林頓指着葉修,大聲喊道。
重金刺激下,蘭伯特眼神中閃過一抹貪婪神色,不由分說,一個箭步,逼近到葉修跟前,一記後手直拳,朝葉修鼻樑骨狠狠擊去。
蘭伯特這一拳勢大力沉,有開碑裂石的威勢,倘若擊實了,葉修鼻樑骨可就成爲齏粉了。
“嘭!”面對蘭伯特的重擊,葉修沒有選擇避讓躲閃,而是硬碰硬,十成十的玄陽掌力猛拍了出去!
“咔嚓!”清脆的骨折聲響起,蘭伯特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一片,他的臉上盡是痛苦的神情。
葉修這一掌,除了剛猛霸道的玄陽掌力之外,後手玄陰勁力隨後透入,將蘭伯特的手腕骨頭給掰折了。
一擊得手後,葉修順勢而上,在對方几處穴道上戳了下去,將目瞪口呆的蘭伯特給直接放倒了。
布林頓看到葉修竟然這麼生猛,賀百尊和蘭伯特兩大高手都接連敗在葉修掌下,這下他徹底慌神了,轉身就要往裡屋跑。
葉修搶先一步截住,手指按住他的肩頭,只略微使力,布林頓就已經疼得哭爹叫孃的求饒了起來。
“夏衍叫你這麼做的?”葉修一臉鄙夷的神情問道。
“是啊,都是夏衍指使的,與我無關啊。”布林頓爲求自保,什麼也顧不得了,就這麼把夏衍給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