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瘋子,你過來有什麼事兒嗎?”
張曉霞在朱秘書離開後,又轉頭看向了蕭大根,詢問道。
“我是過來幫人拿東西的。”
蕭大根笑了笑,將安憶仙的名字報了出來。
聽見這個名字,張曉霞有些酸酸地道:“這是你女朋友嗎?”
“額……”
蕭大根撓了撓頭,有些尷尬道:“還不算吧。”
“還不算?那就是說,這是你的意中人嘍?”
張曉霞笑了笑,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算是吧。”
蕭大根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張曉霞心中一動,忽然有些羞澀道:“小瘋子,我今天正好沒什麼事兒了,你要和我一起出去走走嗎?”
“這可能沒辦法,我約了徐老闆有事,剛纔你也聽見了不是?”
蕭大根笑道:“這樣吧,過幾天空了,我請你吃飯好了。”
“要不這樣好了,過幾天,咱們大學同學間有個聚會,到時候我們再一起出去走走?”
張曉霞在一個本子上翻了下,找到了安憶仙的名字,將其預定的禮物找了出來,遞給了蕭大根。
“同學聚會?”
蕭大根愣了愣,道:“全班同學都要參加嗎?”
“你呀你,你難道忘了,自從畢業那年開始,咱們班每年六月都會聚一次,幾乎在清州的同學都會過來。”
說到這,張曉霞忽然一怔,道:“是了,我倒是忘了,你這傢伙,除了第一年去過,之後就再也不見你的身影了……”
“在清州的同學都會過來嗎?”
蕭大根摸着自己的下巴想了想,道:“那好吧,你給我個地址,到時候我直接過去。”
說着,他便和張曉霞交換了聯繫方式,接過了安憶仙預定的禮物。
當初,爲了節約錢,所以,蕭大根在報考大學的時候,就近報考了清州大學,並就讀於清州醫學院。
因此,他很是交好了幾個清州的好朋友,其中和他關係最鐵的,是和他一個寢室的黃盼盼。
這傢伙最大的愛好就是吃,因此長了一身肥肉,蕭大根他們都叫他黃胖子。
本來,這個同學聚會,他是不想去的,不過,當他想到黃胖子等人後,卻是改口答應了。
他也想知道,自己的這些老同學,現在過的這麼樣了。
“走吧,大忙人,我送你下去。”
張曉霞見其答應,也是笑了笑,起身便帶着蕭大根走了下去。
來到樓下後,張曉霞當着蕭大根的面,直接將那中年女人給抄了。
“其實,你沒有必要這樣做的,反正我也沒掉兩塊肉。”
蕭大根看着那離去的中年女人,搖頭嘆息道。
“小瘋子,你想多了,這傢伙好吃懶做,態度還不好,我早就想炒她魷魚了,只不過,一直狠不下心來,今天正好藉着你的事,將她給趕走,免得看着心煩。”
張曉霞笑嘻嘻地回答道。
“行吧,那我就先走了,我們到時候同學聚會再見。”
蕭大根擺了擺手,告辭了張曉霞,然後他給安憶仙打了個電話。
但是安憶仙的電話卻是關機狀態,無奈之下,他只好開上車,向着天星酒樓而去。
在他身後,張曉霞一直目送着他,一直到他消失不見,都沒有動彈過一下。
良久之後,她才面色複雜的嘆息了一聲,轉身回到了店鋪裡。
很快,蕭大根便駕駛着瑪莎拉蒂總裁,回到了天星酒樓。
此時,酒樓的門口,堆積了一大堆的蛇皮口袋。
而一些天星酒樓的員工,正在將這些蛇皮口袋扛起,放進一輛麪包車裡。
這輛車蕭大根相當熟悉,因爲,它就是每天去大澤村拉貨的那輛車。
而那名司機,也在那裡指揮着衆人,教導他們該如何擺放。
蕭大根知道,這些肯定都是安憶仙安排的,所以,他也沒有多問,便徑直走進了酒樓。
酒樓裡,朱秘書正和那許老闆坐在一起,在研究着一張紙上的東西。
“蕭先生,您這就回來了!”
看見蕭大根出現,朱秘書顯得很是詫異。
“有什麼問題嗎?”
蕭大根挑挑眉,道。
“額……沒……沒問題。”
朱秘書有些尷尬地笑了笑,道:“老闆,你和蕭先生談吧,我先出去一下。”
說着,他便站起身來,向外走去。
“蕭先生,你的那些玉,我已經交給了酒店的人了,他們說他們會給你安排好的。”
“嗯。”
蕭大根沒有多說,而是看向許老闆道:“許叔叔,你知道我叫你來是什麼事嗎?”
“我知道。”
許老闆看了看四周,道:“不如,我們找個包廂再談?”
“嗯,也好。”
蕭大根點了點頭,帶着許老闆進了一號包廂。
一走進包廂,許老闆便迫不及待地看着蕭大根,問道:“蕭先生,你怎麼知道我中毒了的?”
蕭大根笑道:“許叔叔,這件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不想擺脫這些毒素的困擾?”
“想!我做夢都想啊!”
許老闆激動道:“只可惜,這毒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想了很多辦法,都治標不治本。”
說着,他掀開自己的衣服,露出了自己的肚臍眼。
在他的肚臍眼處,有一片烏青色,而這片烏青色,看起來就像是一隻蜘蛛的紋身一般。
但是,蕭大根知道,只並不是蜘蛛,這是由於毒素堆積,而形成的一個毒斑。
又或者,這是某人施展毒術,所留下的獨門痕跡。
“咦?”
蕭大根輕咦了一聲,站起了身來。
之前他還沒有看見這烏青的時候,他還只是以爲許老闆是中了毒,而醫院解毒沒解徹底,這才留下了一絲毒素在體內。
現在他才知道,自己之前猜錯了。
因爲,他發現那蜘蛛樣的烏青,正在不斷地吸收天地間的靈氣,以及空氣中,一些其它的物質,將之轉換爲毒素。
而那些轉換出的毒素,則是被送進了許老闆的身體內。
這種東西,蕭大根在傳承裡看見過,它有一個名字,叫做毒印。
所謂的毒印,便是一種低級的施毒技巧,由於其實在是太簡單了了,所以,傳承裡便將其放在了技巧一列。
蕭大根之前看過這方面的介紹,但是卻沒有仔細研究過。
“蕭先生,這個你能治嗎?”
許老闆苦笑了一聲,搖頭嘆息道:“不瞞你說,其實,我得這個病已經有大半年了,各大醫院也跑了不少,各地名醫也尋訪了不少,可惜……”
蕭大根點了點頭,目光炯炯地盯着許老闆,道:“治倒是能治,只不過,你能告訴我,這個毒印,是誰給你種下的嗎?”
“你……你……你……”
許老闆聞言,蹭的一下便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他又是驚喜又是驚恐地道:“蕭先生,請您救我!”
說着,他便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