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我跪地求饒?”
蕭大根冷笑連連,面露戲虐地看着詹偉,道:“行啊,老子讓你雙手雙腳,看看你能不能打的過老子!”
“你麻痹的!”
詹偉聞言,一張臉頓時憋的通紅。
要知道,現在可是在正氣幫的總部,這裡附近都是正氣幫的人,而他也是正式加入了正氣幫的。
若是被人知道,居然有人在正氣幫的總部挑釁他,說讓他雙手雙腳,他都不敢上,那他豈不是會被人嘲笑死?
想到這,詹偉狂吼了一聲,道:“小子,別特麼給老子狂,老子告訴你,老子可是在正氣幫學會了絕世武功,動動小手指就能滅了你!”
“呵呵,絕世武功?詹偉,老子不怕告訴你,就你這樣的,老子不動雙手雙腳,都能至少打十個!”
蕭大根很是不屑地看了一眼詹偉,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這詹偉,或許是因爲加入了正氣幫,得到了一些功法傳授的原因,他的實力已經達到了後天一重的樣子。
這樣的實力,確實能打爆普通人了。
可是,對於蕭大根來說,詹偉的這點兒實力,簡直和嬰兒沒有任何區別。
“麻痹的,小子,老子看你能狂到什麼時候!”
詹偉獰笑了一聲,撲向了蕭大根。
他將體內微薄的真氣,全數運轉到了拳頭上,對準了蕭大根的臉,重重轟來。
呼~
拳風呼嘯。
“太慢了。”
蕭大根微微一側身,一臉冷笑地讓開了詹偉的這一拳。
“瑪德,這小子真特麼不中用!”
“靠,別人讓他雙手雙腳都打不中!”
“真是廢物一個!”
……
一旁,正氣幫的衆人看見這一幕,頓時全都發出了嘲笑的聲音。
“給我死!”
詹偉聽見的這些話,惱怒的都要失去理智了。
他紅着眼,雙拳對準了蕭大根的臉,連連揮動。
然而,就算是這樣,他也連蕭大根的衣角都沒碰到一點兒。
蕭大根戲虐地道:“就你這點兒實力,也想打的我跪地求饒,你怕不是在白日做夢吧?”
“不!不可能!這怎麼可能?”
詹偉看着自己的雙手,幾乎陷入了癲狂狀態。
他這幾天可是和人對打過,他隨意一拳,便能打的一個壯漢倒地不起。
可是,現在面對蕭大根,他竟然是這麼的無力。
“怎麼?不打了?”
蕭大根怪笑道:“既然你不打了,那就換我了!”
說着,他爆喝道:“麻雀小分隊,給我上!”
隨着蕭大根的話音落下,一大羣麻雀,忽然從遠處飛來。
接着,這些麻雀紛紛對準了詹偉,向他發起了自殺式的衝擊。
砰!砰!砰!砰……
一隻只麻雀,全力撞擊在了詹偉的身上,撞得他連連後退。
“給我下去吧!”
蕭大根看準時機,大喝一聲。
一大羣麻雀,化作一直大手,用力抽在了詹偉的右臉上。
啪!
一聲悶響之後,詹偉就像是皮球一樣,被扇飛了出去。
嘩啦!
倒飛而出的詹偉,正好落進了湖中。
嗯?
蕭大根看了一眼湖水,忽然,他心念一動,立刻對準湖水,發動了一記高級毒物控制術。
頓時,湖水沸騰了。
幾百只各色小魚,從水底快速冒出,向着詹偉狠狠咬去。
這個小湖,或許是和外邊的河流相連接着,裡面魚的種類非常豐富。
其中不僅有草魚這種草食性魚類,也有鰱魚這種,以浮游生物爲食的濾食性魚類。
此外,蕭大根還看見了幾隻鱧。
這種魚性情兇悍,乃是食肉性魚種,一般人喜歡叫它們黑魚。
“啊!救命!救命啊!”
詹偉在湖裡掙扎着,身上很快就冒出了猩紅的血液。
蕭大根惱怒這傢伙的手段,以及這傢伙給樂悠食府帶來的麻煩,因此,蕭大根根本就沒打算手下留情。
詹偉的衣服,被這些魚咬出了許多的破洞,身上的皮肉,自然就更不必多說了。
這些魚將詹偉託在湖面上,盡情的撕咬着,因此,湖邊的衆人,也能清晰地看見詹偉的慘樣。
“嗷嗚!”
詹偉忽然露出了一股極其痛苦的表情,他的雙手也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襠部。
衆人循聲望去,卻見一隻黑魚,死死地咬住詹偉的襠部,一隻魚尾還用力地擺動着。
“這……這……”
“特麼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臥槽,詹偉這小子被魚給閹割了!”
……
在場的衆人,全都感到一陣蛋疼,他們在這湖邊釣這麼多年的魚,卻重來不知道,這些魚發起狂來,居然會這麼恐怖。
“太可怕了!”
“這傢伙是誰?”
“幫主……”
……
幾名正氣門的正式門人,也是露出了驚恐的神色。
他們比那些非正式的門人,知道的更多,他們明白,眼前這人,肯定也是修煉界的人,他施展的手段,也是修煉界的人所獨有的。
“這位……這位馭獸門的師兄……我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正氣幫的幫主,那位一直一臉淡定的老者,此時也是面色狂變。
他可不是那些一般的正式門人,更不是那些普通的幫衆。
他很清楚,蕭大根的這些手段,到底展現出了怎麼樣的一股實力、勢力。
只是,他做夢也沒想到,蕭大根根本不是什麼馭獸門的人。
“誤會?是啊,我們之間有很大的誤會!”
蕭大根也懶得去解釋了,反正,誤會他是馭獸門之人的人,已經太多了,他也不在乎再多一個。
更何況,這個正氣幫的幫主,註定會被他收拾,這個時候,能多一樣讓其懼怕的東西,無疑能讓蕭大根輕鬆很多。
那老者一抱拳,道:“這……這位師兄,在下是正氣門外門執事,正氣幫幫主,伍嘉慶,不知師兄駕到,有何貴幹?”
“正氣幫,呵呵,我果然沒猜錯,伍嘉慶,既然你能當上外門執事,更是執掌這正氣幫,想必你的頭腦不會差吧?”
蕭大根冷笑了一聲,面色不善地道:“既然如此,你難道還猜不出,我過來是爲了什麼事兒嗎?”
其實,在蕭大根剛聽見這伍嘉慶聲音的時候,他便知道,這人就是後來和安憶仙通話的那人。
因此,蕭大根自然也對其,沒有什麼好臉色了。
“這……”
伍嘉慶看了看湖中,還在享受魚羣“溫柔”地按摩的詹偉,又看了看蕭大根,心中頓時敞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