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子峰剛剛開始查找的時候,王昌宇開完會以後回家了。
他興沖沖地回到家中,想要看看他的二哥請來的古董鑑定師到底幫他鑑定得如何了。可是,他回到家中,看到的卻是一個男人在他的家裡翻箱倒櫃,而他的妻子還有他的二哥,卻眼睜睜在一旁看着。
“這是.”王昌宇奇怪地問道。
“噓!”魏英紅豎着手指,示意王昌宇別說話,轉頭把王昌宇拉出門外。
王昌宇不悅地看着他的妻子:“你幹什麼讓一個外人在家裡亂來?”
“老公,那個陳大師在幫我們解除災難呢!”魏英紅高興地對王昌宇道,聲音壓得有點低,像是生怕誰聽到了一樣。
王昌宇更不高興了:“胡說八道,我們最近有什麼災難?你別是被人給騙了吧!”
“你最近遇到什麼事你忘了?還有我,我這段時間老是出問題,本來就像找個大師看看的,現在陳大師來了,正好可以幫我們查查。這個人是二哥和李叔推薦的,據說非常神奇,已經幫助了很多人。”
魏英紅在添油加醋地幫陳子峰說話,彷彿不這樣不足以證明她的英明。
而王昌宇也是心頭一動,夫妻倆走進屋中,準備看陳子峰接下來怎麼做。
這個時候,陳子峰的搜索已經完成了。那條絲線的源頭,並不是出現在王昌宇的家中,而是穿過他們的牆壁,看樣子,真正的源頭應該是在王昌浩的家中。
見到陳子峰終於查找結束了,看着家裡亂糟糟的樣子,王昌宇忍不住皺了下眉頭。而魏英紅卻是非常期待地問陳子峰:“陳大師,結果查清楚了嗎?”
李光佐和王昌明也在期待着這個問題。
其實王昌宇夫妻倒黴的原因,他早就已經知道了,只不過是找藉口查其他的線索而已。
但是,現在他還得給王昌宇一個解決的辦法。
見到陳子峰點頭確認以後,魏英紅急忙問道:“那是什麼原因呢?”
陳子峰看了看魏英紅,纔回頭
看向王昌宇:“你們應該已經很久都沒有去看望過你們的父親了吧?”
就憑王長祿房間裡面那麼多的幸運之力,這兩個人要是經常過去看望,肯定不會這麼倒黴。
王昌宇沉默了。
魏英紅急忙解釋道:“我們兩口子最近工作特別忙,這幾天都時間去看望他老人家,這個確實是我們當兒女的不是。我們等會整理一下,馬上就去看望他老人家。”
旁邊的李光佐不斷地搖頭嘆息,把臉轉到了一邊去了,而王昌明也冷冷地看了王昌宇一眼,背過身去。
陳子峰繼續道:“還有,你們收的那些不義之財,能退回去的,就趕緊退回去。不能退回去的,就去多做點善事吧!當然,這只是我對你們的一點忠告,怎麼做隨便你們。”
說完以後,陳子峰就大踏步離開了王昌宇的家。
李光佐隨後也跟着陳子峰離開了,王昌明淡淡地說道:“老二,再忙也不能父親都不要了,你自己看着辦吧!”說完以後,他隨後也離開了王昌宇的家,留下夫妻兩人面面相覷。
良久,王昌宇纔開口道:“我真是有些不孝”
“老公,你最近被你的職位的事情煩心,一時疏忽也是情有可原,想來他老人家會諒解的。等我們把這家中收拾一下,就去看他老人家吧!
還有,如果剛纔那個陳大師說的是真的,你這些東西也應該退回去了。到時候我們再捐點款,應該差不多就緩過來了。”魏英紅在旁邊開解着王昌宇,同時也忙着把陳子峰剛纔翻亂的家中整理好。
陳子峰從王昌宇家中出來以後,就直接去找到剛纔對應的那個地方,果然在草叢中又發現了那條藍色的絲線。
後面跟着的王昌明和李光佐,經歷了王昌宇的那件事情以後,兩個人的心中都有些沉重,一時沒有說話。
陳子峰專心查找着那條藍色的絲線,他也沒有說話,沿着絲線,最後卻發現這條絲線消失在王昌浩家的窗戶口。
“如果我猜得不錯,在裡面應該有一些
東西。”陳子峰指着窗戶對王昌明道。
王昌明憤怒了!
他和王昌浩之間的感情,本來就並不好,就在幾個小時之前,他們還吵過一架呢!現在聽到陳子峰這句話,王昌明如何不怒?
他們兄弟之間,就算關係再不好,應該也不會暗害他們的父親吧?
“我們進去看看!”王昌明壓抑着怒火,現在還沒有證據,等拿到證據再說。
三人來到王昌浩家,敲門以後,出來的是一個小男孩。
“二叔,你們這是?”小男孩問。
見是孩子,王昌明努力擠出一絲笑容:“童童,你爸媽呢?”
“他們出去了,現在不在家。二叔,您找他們是有什麼事情嗎?”童童問。
見他對王昌明那尊敬的態度,看來老一輩的關係,並沒有影響到他對王昌明的看法。
“我們現在有一件非常重要的東西,要去你爸爸的書房去拿。童童你帶我們去書房好不好?”正好王昌浩夫妻不在,正是進去檢查的最好時機,要不然等到王昌浩回來,恐怕又要吵架不可了。
童童疑惑地看了看王昌明後面的陳子峰和李光佐,想了想,最後還是說道:“我帶你們去吧!”
童童本來想打電話給他的父親的,只不過想到他父親和二叔的關係,最後還是算了。只要他在旁邊看着,不讓陳子峰他們動他父親的東西,應該就沒有問題了。
童童一邊帶着王昌明他們朝書房走去,一邊問王昌明:“二叔,爺爺的病情,找到辦法解決了嗎?我感覺他老人家現在很不好。”
“快了,我們也在想辦法幫你爺爺呢!”王昌明雖然在笑着,暗中卻是已經對王昌浩咬牙切齒了。
進入書房,陳子峰來到窗前,找到了那跟絲線,隨着絲線找到了王昌浩的書案上,就看到那條絲線鏈接在了書案上面的一個石像上。石像下面鎮壓着一張紙,紙上寫着很多字。還不等陳子峰說什麼,李光佐一瞥紙上的字,立刻就是勃然大怒:“這個畜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