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子之仇,不共戴天!
以魯龍虎的性子,肯定會對唐龍趕盡殺絕的!
不過,這裡畢竟是燕京,就算是魯龍虎,也得收斂幾分。
而此時的魯龍虎,正在葉冰龍的別墅裡密探。
別墅大廳裡,只有兩個人。
一個頭發花白,滿臉皺紋,身材略顯瘦弱的老者,正在客廳裡走來走去,像是有點不耐煩了。
倒是那個青年,一臉的淡然,嘴角掛着邪笑,右手搖着紅酒杯,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終於,魯龍虎忍不住了。
“葉少,爲什麼不讓老夫現在就殺了唐龍?!”魯龍虎鐵青着臉說道。
而葉冰龍,則是微微一笑道:“呵呵,殺不得。”
“殺不得?”
魯龍虎一愣,一臉不屑道:“老夫可是武道宗師,有什麼殺不得的。”
“不錯,你是武道宗師,但唐龍卻是宋瑾瑜的未婚夫。”葉冰龍微微挑眉,沉吟道。
“宋瑾瑜?”
魯龍虎默唸了一聲,一臉迷惑道:“葉少說得是宋家的那個小丫頭?”
咕咚。
葉冰龍喝了口紅酒,古怪一笑道:“不錯,就是她。”
“哼,葉少是不是有點妄自菲薄了?區區一個小丫頭,又能翻起多大的浪?”魯龍虎輕哼一聲,一臉不屑的說道。
葉冰龍眯眼看了一眼魯龍虎,冷冷的說道:“你說得都對,可你卻低估了宋瑾瑜背後的實力,她師傅可是龍榜高手,殺你猶如屠狗,如果唐龍死了,以宋瑾瑜的性子,肯定會讓她師傅絕殺你的,到那時,你魯家必定會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就算是我葉家,也勢必會遭到重創!”
的確,在龍榜高手面前,武道宗師也就是那麼回事。
像魯龍虎這種快要死的武道宗師,對於一些龍榜高手來說,也就是一招的事情。
別看魯龍虎牛逼哄哄的,可他卻不能長時間的動手。
但即使如此,魯龍虎也是武道宗師。
“哼,那你說怎麼辦?難道我們還要等唐龍老死不成?”魯龍虎悶哼一聲,揹着手說道。
咕咚。
葉冰龍又喝了口紅酒,笑着說道:“很簡單,逼唐龍簽下休書。”
“休書?”魯龍虎一臉迷惑的說道。
葉冰龍高深莫測的笑道:“不錯,就是休書,只要唐龍簽了休書,以那位龍榜高手的性子,肯定會把唐龍列爲負心漢,到那時,唐龍能不能活着都很難說!”
而此時的唐龍根本不知道,葉冰龍跟魯龍虎正在算計他。
在離開傾城會所後,唐龍就帶着糖糖回到了別墅。
剛到別墅門口,就聽見朱金戈在告狀。
“師傅,你可得給我做主呀,唐龍那混蛋,仗着武功高,差點沒有虐死我。”朱金戈渾身纏着綁帶,一臉刺痛的說道。
看着朱金戈悽慘的模樣,金剛佛微微挑眉道:“你確定是唐龍打得你?”
“我發誓,弟子絕對沒有半句虛言,否則天打五雷轟。”見金剛佛不信,朱金戈急忙舉手發誓道。
可就在這時,唐龍牽着糖糖走了上前。
“八戒,不用發誓了,就是我打得你。”唐龍嘴角叼着香菸,不冷不淡的說道。
見唐龍回來了,朱金戈急忙躲到了金剛佛身後,一臉忌憚的說道:“師傅,你……你都聽見了,他……他都已經承認了。”
唐龍輕哧一聲,一臉不屑道:“切,有什麼不能承認的?”
這打狗還得看主人呢。
不管怎麼說,朱金戈都是金剛佛的弟子,這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吧?
你瞅瞅,這都把朱金戈打成什麼樣了?!
腦袋腫得跟豬頭一樣,渾身上下都帶着傷,也真是夠慘的。
“唐龍,你是不是太不給佛爺面子了?”金剛佛臉色有點難看,沉着臉說道。
唐龍挑眉說道:“禿驢,你還想不想練擒龍手了?竟敢這麼對我說話?”
一聽‘擒龍手’,金剛佛的眼睛,直接眯成了一條線,搓着老手,呲牙笑道:“唐少,您這是說哪裡話,我當然想學擒龍手了。”
“哎呀呀,我這肩膀有點難受。”唐龍扭着脖子,意有所指的說道。
一聽唐龍這話,金剛佛急忙把別墅門口的藤椅搬了過來。
“唐少,您坐這,我給你捏捏肩。”金剛佛雙手抓了抓,一臉賤笑的說道。
額?!
一旁的朱金戈,徹底傻眼了,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師傅,你看我這臉,都被打成什麼樣了,你怎麼還巴結他呢?”朱金戈把臉湊了上去,一臉委屈的說道。
嘭!
不等朱金戈說完,金剛佛直接一拳幹飛了他,怒罵道:“你個混賬東西,唐少是您能招惹的嗎?還不趕緊滾過來給唐少賠禮道歉。”
“師傅,您看清楚了,被打得人可是我。”朱金戈哭喪着臉說道。
金剛佛瞪着虎眸,怒罵道:“費什麼話呢,再不給唐少磕頭道歉,佛爺我就把你逐出師門!”
一聽逐出師門,朱金戈急忙跪到了唐龍面前,一個勁的磕頭道歉。
“行了,沒事的話,就趕緊滾吧!”
唐龍打了個哈且,慵懶的說道:“禿驢,你別光捏肩呀,來,給我捏捏腳。”
“小子,佛爺我也是要臉的!”一聽要讓他捏腳,金剛佛就再也不能淡定了。
見機會來了,朱金戈急忙上前蠱惑道:“師傅,這小子擺明了就是耍你,您可一定要好好的教訓教訓他。”
“擒龍手。”唐龍伸着懶腰,打着哈且說道。
啪!
一聽‘擒龍手’三個字,金剛佛擡腳踹到了朱金戈的臉上,搓着老手笑道:“嘿嘿,唐少,您說捏哪就捏哪,佛爺我一生下來,就是給您捏腳的。”
“禿驢,你剛纔不是說要臉嗎?”唐龍皺眉道。
金剛佛乾笑道:“哈,佛爺我練過金鐘罩鐵布衫,還要什麼臉。”
看着金剛佛賤賤的笑容,唐龍也是一臉的無語。
轟!
就在這時,一輛越野車駛進了別墅,並在唐龍面前停下。
“誰是唐龍?趕緊給老子滾出來!”說話間,就見郭破虜從越野車上走了下來,手裡拿着一張請柬,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