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乘期’的逗逼走了,成片的山林也被破壞得面目全非,必然會引起當地政府的轟動,但兩個‘大乘期’的高手那一戰又豈止這一個地方的政府會被轟動?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沒有了其他的阻撓,王兵正式踏了歸家的旅程,路途十分的順暢,在‘茲’小鎮坐了車后王兵直接到了最近的機場,一個小時後他已經坐在了飛往‘南市’的飛機面,爲求清淨,王兵選了頭等艙。
這個時間頭等艙裡乘客寥寥無幾,王兵幾乎可以說是一個人包下了整個頭等艙。
不對,斜前方還有另外一個乘客。
“冤孽啊!”王兵剛坐落,歐陽老頭苦笑着搖起頭來。
“什麼?”
“看到前面那個人沒有?”歐陽老頭指着斜前方的乘客說道,“知道他是誰嗎?”
“不知道!”王兵搖了搖頭,那個人他先登機,他並未刻意去留意一個不相干的人。
“是那個逗逼!”
“啊?”王兵吃了一驚,連忙別過頭去,深怕被那個逗逼發現自己。
“千萬別讓他看到我,我可不想看他胸口夾蘋果!”
這緣分也是沒誰啊,逗逼前腳剛走,王兵心想可算是把這逗逼給送走了,結果一回過頭來竟然又在飛機遇了,正所謂緣分來了擋都擋不住啊。
可王兵卻連想死的心都有。
“他不是‘大乘期’的高手嗎?怎麼也坐飛機?”王兵鬱悶說道。
“‘大乘期’的高手怎麼不能坐飛機了?‘大乘期’的高手又不會飛,只有達到‘渡劫期’的人才擁有御空飛行的能力!”
“御空飛行?是自己可以在天飛的意思嗎?”王兵問。
“是啊,那是達到‘渡劫期’的標誌,以後你要是遇到能夠御空飛行的人,那是‘渡劫期’的人,‘渡劫期’的人是這個世界算是無敵的存在了,我當年是!”
草,說了半天又是在變相的誇自己,不過王兵也沒心情去理會了,因爲他滿腦子都想着‘御空飛行’的事情。
不用藉助外力和飛機這樣的工具,自己可以像小鳥一樣在天空自由飛翔,我去,那感覺想想爽,而且一定會很讓人吃驚吧?
想想要是你御空飛行到朋友和親人的面前,然後朋友和親人一個個都滿臉崇拜地看着你,那裝逼的感覺不言而喻啊。
可惜,對王兵來說那太過遙遠了,鬼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達到‘渡劫期’?
“這個世界真的有那麼厲害的人嗎,師傅?”王兵好問道。
“以前有,但不多,也幾個吧,現在不知道了!”
“‘渡劫期’往是什麼?”王兵問。
“達到‘渡劫期’後等着‘渡天劫’啊!”
“天劫?那又是什麼?”
“天劫是達到‘渡劫期’的人都會面臨的一種‘劫數’,每個‘渡劫期’的人都必須經歷‘天劫’的洗禮,只有成功被‘天劫’洗禮的人,才能超凡入聖,進入全新的境界!”
“全新的境界?什麼來的?‘渡劫期’更厲害嗎?”
“你問我,我問誰?我當年又沒渡劫成功!”歐陽老頭給了王兵一個白眼,問了也是白問,“說到這個我來氣,當年要不是那幾個傢伙,我早渡劫成功了……”回想起當年被人陷害而導致渡劫失敗的事情,歐陽老頭又是一肚子的苦水說個沒完,當年渡劫被人陷害的事情他可以說三天三夜不停歇,這個故事王兵已經聽了n次,實在是沒有興趣再聽下去。
瞄了前面的逗逼一眼,趁着商務艙其他座位沒人坐,王兵偷偷地換了一個遠離逗逼的座位,不想被他看到。
旅途很漫長,一路無話,王兵從身摸出了一個小玻璃瓶子,大概兩個拇指大小的樣子,裡面裝着的是沈華送給他的‘醉清風’。
登機的時候大瓶子的‘醉清風’被和行李放在了一起,虧得歐陽老頭使了點神通才得以帶飛機。
王兵也事先找了個小瓶子裝了一點帶到機艙來,閒時可以解解饞。
這‘醉清風’確實是好酒,王兵本來是沒喝白酒的習慣的,可喝了一次之後那種齒頰留香的感覺始終念念不忘。
打開瓶蓋,一陣沁鼻的酒香立刻撲面而來,光是聞着這個酒香讓人垂涎欲滴了。
“挖槽,你喝酒歸喝酒,能不能照顧一下我的感受?我光看又不能喝有多難受你知道嗎?”歐陽老頭在旁邊只有眼饞的份兒。
“等你恢復了身體,我請你喝個痛快唄,師傅!”王兵說道。
“這還差不多!”
說完王兵抿了一小口,這種好酒需要慢慢品嚐,可不適合大口大口的喝。
王兵愜意地享受着‘醉清風’帶來的沉醉,殊不知酒散發出來的酒香對於某些人來說有着致命般的誘惑,這些人似嗜酒如命,無酒不歡,以至於對他們來說,哪怕只是些微的一點酒香都逃不過他們的鼻子。
“嗯?”坐在和王兵相隔好幾行開外的逗逼本來正百無聊賴地翻看着飛機的雜誌打發時間,突然鼻子動了一下。
“酒?”然後他聞到了空氣那極其細微的酒香,他便是那種嗜酒如命無酒不歡的人,這種人天生對酒有着極高的感覺,只要稍微有點酒香都逃不過他們的鼻子。
一聞到酒香,逗逼猛地回頭望去,然後站了起來,一邊用鼻子用力的聞着,一邊朝着酒香傳來的方向走了過去,走着走着他看到了那個正拿着酒瓶在享受喝着的王兵。
“是你!”
“嗯?”叫喊聲把王兵給嚇了一跳,還沒回過神來,‘呼’的一聲逗逼瞬間出現在了他的身邊差點沒把他給嚇個半死。
只見逗逼湊到王兵手的瓶子前,伸長了鼻子用力的聞着,那動作,那神情,王兵忍不住想問一句:你是狗嗎?
好傢伙,隔着這麼遠的距離這逗逼居然還能聞到酒香,這不是狗一樣的鼻子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