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秦逸很快感覺到一絲弊端。
修煉《破山河》,靜而慢時,利用法訣在吸收天地靈氣,動而快時,是在將吸收的靈氣擴散在虛脈裡,以氣養脈。
現在這種“揉肩”方法,只是迅速促使體脈氣息很快被虛脈吸收。
但是沒有新的靈氣補充,所以隨着時間的加長,效果也越來越差。
不管怎樣,現在這個發現足夠令他滿足了。
以後可以想辦法吸收靈氣,來配合“揉肩法”,對於虛脈的增強,比練功要快上許多。
“對了!”秦逸暗自思忖,“給別人揉肩不知道行不行。”
他把目光看向正要去浴室沖澡的沈默芸。
四目相處,沈默芸打了個激靈,急忙低頭去了浴室。
心想這小子的表情,一會兒激動異常,一會兒凝眉沉思,現在又目露精光的看自己,心裡指不定想什麼壞事兒呢!
不行,得趕忙提醒於曉菲,看於曉菲那閉目享受的樣子,可別着了秦逸的道。
想到此,沈默芸在浴室裡喊於曉菲,“曉菲,來,給我搓一下背!”
於曉菲此時也享受的差不多了,應了一聲,起身去找沈默芸。
沈默芸將心底的想法告訴於曉菲,說秦逸有可能根本沒有像她說的那樣身體不行後,於曉菲笑着擺了擺手。
“默芸姐,你想多了,不可能的,你是沒見他那天的虛樣。我住進來的第一天,一個大美女,醉酒在他房間,他連碰都沒碰過人家,而且我也試探過了,你就放心好了。”
“不能這麼想,萬一他是裝的呢?”沈默芸一臉認真的說道,“總之,防人之心不可無,你小心點就是了。”
“哦,好吧!”
於曉菲心裡雖不置可否,但看她嚴肅的樣子,也只好答應。
從浴室出來,於曉菲見秦逸還在等着揉肩,並且他雙目的光彩比剛纔亮了許多,讓她不由得多了幾分相信。
“於曉菲,來,坐下,再給你揉會兒該睡覺了。”秦逸笑着道。
“……不用了。”
於曉菲訕笑着拒絕,心思一轉,道,“默芸姐今天很累,要不你給她按摩一會兒?”
她聽沈默芸說奇異給自己按摩時,臉上的表情很怪異。
不如讓他給沈默芸揉肩,自己好觀察一下他。
“行,沒問題!”秦逸痛快的答應。
他也想試試給別人揉肩,會不會產生那種體脈異樣的情況。
二人等了一會兒,沈默芸從浴室出來。
她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吊帶睡裙,見到秦逸和於曉菲還在,下意識的往下扯了一下裙子下襬,道:“你們怎麼還不休息?”
“默芸姐,你今天不是累了麼,過來讓秦逸給你揉肩。”於曉菲上前說道。
“不,不用了,我去休息。”
沈默芸還擔心自己只穿睡裙,在秦逸跟前晃來晃去夠難堪的了,怎麼可能讓他揉肩呢。
於曉菲見狀,跟上去小聲嘀咕道:“默芸姐,你不是不相信秦逸身體不行麼,你讓他揉肩,我在一邊觀察他表情,看看他是不是你說的那個樣子。”
“這……”
沈默芸有點難爲情,她這不是叫自己犧牲色相麼?
“哎呀,默芸姐,不是有句話麼,‘捨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爲了咱們倆以後的安全,你就犧牲一下吧!況且只是揉肩而已,沒什麼的,你放心,只要他一動歪念,我用‘防狼噴霧劑’噴死他!”
於曉菲勸說道。
“行,那,那就試試!”沈默芸咬了咬牙,決定冒險。
接着,她坐在沙發前的小板凳上,背對着秦逸,讓秦逸揉肩,心裡緊張無比。
畢竟她穿的有些少,又和秦逸年齡相差這麼大,難爲情是在所難免的。
於曉菲在一旁眼巴巴的瞅着秦逸。
想看看他面對這麼一個大美人兒,會不會動了邪念。
對她們兩個各自“心懷鬼胎”,秦逸早就明瞭。
剛纔她們嘀咕的時候,秦逸就隱約聽到她們是想試一試自己的“色膽”。
自己才懶得和她們計較。
現在對自己來說,實驗“揉肩法”才重中之重!
這可關係到自己以後能活多久。
於是,他沉心靜氣,拋出雜念,伸手給沈默芸輕柔肩膀。
沈默芸情不自禁的顫抖了一下。
一旁的於曉菲給她投以“加油”的眼神鼓勵她堅持一下。
她則睜大眼睛,觀察秦逸的表情變化。
秦逸則如碧湖秋水,未起一絲漣漪,表現的很自然。
兩分鐘後。
秦逸眉頭微微蹙起。
他仔細的感受着體脈裡的動靜,毫無變化。
難道說給沈默芸,或者其他人揉肩都不管用?
記得以前給那個狐狸精“玫瑰”揉肩時,給師父老道士按摩時,都沒有那種感覺。
想到此,秦逸決定探查一下到底什麼原因。
他雙目輕閉,而後猛然一睜,施展透視之眼!
一時間,沈默芸體內的經脈走勢,她流淌的血液,她的細胞,全都傳入他眼中!
秦逸仔細觀察了一會兒,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和普通人一般無異。
對了,應該再查看於曉菲內體的狀況對比!
就在他收回透視眼的時候,無意中瞥見了沈默芸的身前……
剎那間。
只感覺一股熱流從腳底上涌,直竄大腦,最後涌向了鼻孔。
“啪嗒!”
一滴鮮紅血液,滴在了沈默芸的白雪般的香肩上……
伸手一摸鼻子,黏黏的,還帶有絲腥味兒。
“秦逸,你怎麼了?”
一旁的於曉菲見他流了鼻血,急忙擔憂的湊上前。
“哦,沒事,身體不舒服。”秦逸故作鎮定的擺了擺手,然後捂着血流不止的鼻子低頭逃往房間,“那啥,改天在揉肩,我先回去睡了。”
留在這裡太尷尬了。
居然連鼻血都流出來,看來自己定力不足啊!
都怪那個沈默芸,唉……太性感了!
他離開後,沈默芸急忙擦去香肩上的鼻血,皺起眉頭,對於曉菲道:“你看,他根本不像你說的那樣。”
於曉菲則眨了眨明亮的眼睛,青蔥玉指點着臉頰,歪着頭,思索着說道:“不會呀!我看他剛纔模樣一本正經,根本沒有什麼邪念。”
“那他怎麼會流鼻血呢?”沈默芸沒好氣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