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先閉嘴?”
秦逸沒好氣的道。
聶辰見他是真煩了,只好聽話的閉上嘴巴。
秦逸這才終於清淨下來。
連忙讓光彪給指一下上午他說的,那個很強的男人。
“在第三排,第二個場地上……”
光彪指給他道。
……
與此同時。
秦逸座位後面幾排。
打扮的如同都市小白領一樣的小畫,和頭戴假髮的白覺,看着秦逸這邊,一副難以理解的錯愕模樣。
“堂堂昇天門的精英弟子聶辰,看起來十分害怕秦逸……”
小畫驚訝不解的的道。
白覺同樣看不明白,眉宇間也閃過一絲疑惑,但也僅此而已。
“昇天門的聶辰,封天門南宮東宇,‘周天七子’已經有兩家人來了,或許傳言真的屬實,‘白鬼’就在參賽選手裡,多留意一下吧!”白覺說道。
“嗯。”
小畫收回目光,看向賽場。
……
第三排,第二個場地。
秦逸順着光彪指的方向看去,只見那個面色蒼白,面無表情,給人十分陰森恐懼的感覺。
“是他?”
秦逸不禁皺起了眉頭。
“你認識?”光彪狐疑道。
秦逸搖了搖頭,說道:“跟他見過一面,他的確很強!”
前天。
張家在賽場西門,貼出了他們比武招親的畫報。
當時,這個陰森的男人,直接上前,無比貪婪的想要伸手去摸海報上張婉欣的畫像。
被秦逸阻止。
雖然同一個修爲,但秦逸很明顯感覺到他異於常人的氣息。
很強,很強!
“絕對不能讓那個男人奪賽組冠軍!”秦逸凝眉說道。
“爲什麼?”光彪道。
“因爲,要奪取冠軍的人,是我。”
秦逸不由自足的攥拳說道。
他至今還記得,他看向張婉欣海報時,眼神裡的貪婪之色有多亮,就像黑暗裡的惡魔一樣!
那個男人一看就不是好東西,身上邪氣太重。
這時,比賽正式開始了。
只見場上,那個陰森的男人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他的對手,則擡拳警惕的看着他。
慢慢的。
秦逸等人的眼神,不由得睜大,無比詫異起來。
只見他的對手,身體竟然在瑟瑟發抖,頭上冷汗森森!
而那個男人。
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嘴角還勾起一抹若有若有的邪笑!
“他單憑身上的氣息,就讓同一修爲級別的人,害怕成這個樣子了嗎?”秦逸驚詫的想道。
這時。
只見那男人的對手,這時竟然直接舉起了手臂,並看向裁判,道:“我,我認輸……”
觀衆席上。
光彪對秦逸道:“你看,是很強吧!”
“嗯,果然很強……”
秦逸額頭上也不由得滲出一點汗滴。
他忽然感覺到了無力。
面對那個男人,自己到底有幾分把握?
還是說……
根本就沒有把握?
……
他們後面幾排。
人羣裡,白覺盯着賽場的眼睛,微微眯起,對旁邊的小畫說道:“找到了,是他,第三排,第二個場地上的那個男人!”
“他果然還是來了!”
小畫眉頭輕擰,看了過去,然後道,“什麼時候動手?”
白覺搖了搖頭,說道:“不能動,我們抓不抓他。”
“那怎麼辦?要是被封天門的南宮東宇,比昇天門的聶辰搶先呢?還有張家,以及凌家的凌雲平似乎也是衝他來的。”小畫說道。
“那沒辦法,只能碰運氣了。”白覺說道,“想必凌雲平他們也都察覺到了,包括張家,他們也一直在等機會。”
“等機會?”小畫不明所以。
“是的。”白覺說道,“傳聞‘白鬼’最弱的時候,是行房事之後二十四小時內,所以我們要等。”
“還有這麼一說?”
小畫狐疑了一下。
這時,她忽然想到了什麼,不由得瞳孔張大,看向白覺,道:“我好像明白了什麼!據說‘白鬼’極色,並且修煉的是‘陰極功’,張家的張婉欣,號稱江林第一美人,哪怕在這個江北,或是整個華夏,都能排的上。”
“張家是想利用比武招親,洗吸引‘白鬼’來到江林,同時再以去登雲樓的條件,再引誘‘白鬼’,讓他來參加武道大會。”
“但這只是初步,因爲以‘白鬼’的真實實力,根本不可能抓到他。”
“所以想將張婉欣嫁給他,待行房事之後,再行下手!”
“對不對?”
小畫說完後,怔怔的看向白覺。
白覺,則神色淡然的點了點頭。
“可是……”
小畫眉頭一凜,道,“這樣的話,那張家的張婉欣呢?不是要成了犧牲品?”
“嗯。”
白覺再次點頭。
小畫的瞳孔慢慢睜大,道:“這,這對那位江林第一美人公平嗎?張家爲了那件東西,真的肯犧牲掉家人?”
“不要想太多。”
白覺神色淡然的道,“我們下山的目的只有一個——從‘白鬼’身上,找到那東西!”
……
秦逸此時沒心情再看其他人的比賽了。
想不出擊敗那個男人的方法,他什麼心情也沒有。
待那個陰森的男人,走出賽場後。
秦逸對聶辰道:“你的第一個任務,跟蹤他!”
“跟蹤他?”聶辰狐疑道。
“嗯,只需要跟蹤,看看有沒有人騷擾他之類的,不要打草驚蛇。”秦逸說道。
“那有什麼獎勵?什麼時候能和那兩位美女一起吃個飯啊!”
聶辰攤手道。
“看你表現了,趕緊去吧!”秦逸催道。
待聶辰厲害後,秦逸也起身離開。
當然,身邊還跟着光彪。
“跟我去個地方。”
秦逸帶着光彪出去後,正要打車。
這時。
忽然“嘩啦”一聲,跟上來一羣混混!
上來就對秦逸一陣毫無源頭的破口大罵,“你麻痹的,你犯賤是不?叫一聲爹,老子就放過你,不叫?那叫一聲爺爺也行,哈哈哈……”
這一罵,很快就圍上很多人。
秦逸則冷笑一聲。
張家也真是的,老用這麼低級的方法對付自己。
無非是想故意在大庭廣衆下辱罵自己,讓自己先動手打架而已。
接着。
他給光彪使了個眼色。
光彪點了點頭。
他舉拳直接衝進人羣,就是一陣瘋狂暴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