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詩洋一聽秦浩然這話,不由是氣得渾身顫抖一下,他竟然是被說的啞口無言。
論脣齒功夫,他趕秦浩然真的差太遠,氣得他順勢一拳便是朝着秦浩然揮了過來。
在他看來軟綿物流,被酒色掏空了身體,拳力簡直與嬰兒無異,一拳過來秦浩然一筷子便是將氣夾住。
“你……!!放開我!!”譚詩洋惱羞成怒的說道。
這一拳不僅 是沒有打爆秦浩然竟然是被用筷子夾着手還拔不出來了!!簡直是太丟人!!
秦浩然一手吃着燒雞,一手用筷子夾着那譚詩洋的手腕微微一笑說道“剛剛摸完阿雜之物的手,不配碰我!!”
“混蛋!!你再不鬆開我立馬讓人將你扔出去!!我可是這裡的銀級會員,我一聲令下你能馬上被打成渣子!!”譚詩洋一臉威脅意味的望着秦浩然說道。
能夠來到這個頂級包間說明算是漢庭酒店重要客人,一個招呼就能只會一羣保安,因爲這裡會全方位保護持有會員卡用戶的客人。
秦浩然見他那得意的模樣,不由是感覺有點幼稚!!相當的幼稚!!如果沒有了他的父母這恐怕是連吃飯都成問題。
與他置氣真的是降低了他的身份,一把便是將筷子扔在了一旁,自顧自的吃着燒雞。
“知道怕了就好,看在蘇月的面上今天這事就算了,不過小子你給我小心一點,有的人你惹不起!!也別誰的女人就敢撩!!不然有一天橫屍荒野了或許都還不知道!!”譚詩洋哼了一聲說道。
周圍站着的幾名女生都是一臉崇拜的望着譚詩洋。
“果然只有譚少纔有這樣的魄力!!有些人那就天生就是種田的命!!”
“能在這裡來,不知道沾了多大的光,要是我早就屁顛屁顛巴結一下譚少!!”
“都說窮山惡水出刁民,我看還真是,果真是什麼樣的鍋配什麼樣的蓋!!”
“…………”
蘇月聽到這話不由是俏臉都氣得漲紅,手中也是握着拳頭雙眼怒視的望着這幾名女生吼道“我把你們當閨蜜!!可是你們卻把我當做換取利益的工具,你們不覺得羞恥嗎?!”
那幾名女生不由放浪的大笑了起來,尤其是那戴着眼鏡的女生,冷眼一撇哼了一聲說道“呵呵!!要不是看在譚少的份上誰願意跟你做朋友,以爲長得漂亮很了不起?!”
這女生平心而論還算不錯,皮膚很白戴着個圓圓的眼鏡看着很是可愛,不過對於秦浩然而言這女生與蘇月比起來簡直相差天壤之別!!
雖然說一白遮三醜,不過蘇月不僅是五官精緻更是膚白貌美,兩人皮膚一對比差距自然一下拉開了十萬八千里。
這也就是譚詩洋爲什麼連做夢都想要了蘇月的原因,她與外面那些胭脂俗粉強太多了。
秦浩然單手一揮直接是一個雞屁股扔進了她的口中堵住了她的嘴冷哼一聲說道“狗永遠都是狗,但人卻有時不是人!!”
“你……!!”那戴着眼鏡的女生指着秦浩然低喝一聲欲言又止的說道。
譚詩洋此時臉色也是不好看,雖然這幾個女生只不過是自己暫時的玩物,但是這打狗也還是得看主人。
他奮身而起拿着一瓶紅酒哐噹一聲怒喝道“媽的!!這酒店負責人在哪裡!!”
說完他不由是對牆壁上的話筒怒喝一聲,門一下便是推開了,只見之前那職業裝的貌美女子走了進來。
其他大廳外面侯着的都是普通服務員,頂級包間外面侯着的確是大堂經理。
她一聽到吼聲,不由是連忙打開門走了進去,剛好見到譚詩洋拿着個酒瓶要朝秦浩然打去的樣子。
“啪~啪~啪~!!”這穿着職業裝的貌美女子拍了拍手。
下一秒房間中立馬便是涌進不會少穿着白色體恤的服務員。
在漢庭酒店三樓以上的服務員都是身兼兩職,除了服務員以外還身兼打手的職位。
數十人一下便是涌了進來,譚詩洋見狀不由是哼了一聲冷笑道“呵呵!!小子,知道怕了吧?!”
秦浩然不慌不忙的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微微一笑說道“怕?!何怕之有?!”
“這就是你們酒店辦事態度?!給我把他扔出去!!快!!”譚詩洋指着他怒喝一聲說道。
身旁那幾個女生此時都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望着蘇月與秦浩然。
以前蘇月在學校時都是搶盡了他們的風頭,可是表面上又是礙於面子一直不敢聲張。
譚詩洋也是等着這行人將秦浩然怒揍一頓時,蘇月必定出口相救。
到時再趁機讓她以身相許作爲代價,一想到這裡他嘴角的笑意不由是笑的更加濃烈了起來。
可是身旁那羣人卻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似乎並沒有理會譚詩洋。
“動手啊?!磨蹭什麼?!”他怒喝一聲說道。
可是依舊身旁這行人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譚詩洋這時才發現,似乎這羣人根本就沒有將他的話當回事。
“媽的!!我可是這裡的銀級會員!!趕緊給我教訓他!!”他指着那穿着一身職業裝的貌美女子低喝一聲說道。
然而那女人卻是一把將他推開走到那正是在吃着燒雞的秦浩然面前。
“秦先生想要如何處理這人?!一切後果酒店會負責!!”那穿着一身職業裝的貌美女人恭敬的笑道。
這話無疑是說,不管把譚詩洋打了還是殺了,酒店都能幫你擺平!!
漢庭酒店背後的力量在江州的地位可是遠遠高於了江州那四大家族!!
所有人一見到這大堂經理朝着秦浩然頓時大驚失色。
“喂!!沒聽懂我說什麼?!我讓你把他打一頓給我扔出去!!”譚詩洋低喝一聲說道。
秦浩然抿了一口白蘭地的紅酒微微一笑說道“既然譚少都這樣說了,你們就滿足他吧!!”
“是!!”那穿着一身職業裝的貌美女人恭敬的說道。
說完她便是招了招手,身後那羣人立馬是朝着譚詩洋緩緩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