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都別站着了,有什麼話我們可以坐下說。”
水藤雲站在了田邵宗和符老的中間,他的實力並沒有爆發出來,依舊處於壓抑的狀態,不過屋裡的幾人都不是泛泛之輩。
單憑直覺!他們就能感覺到水藤雲似乎有點不一樣。
當然了,除了木玉,此時的他已經不復以往的沉着冷靜。
水至寒再次多看了水長老幾眼,然後也輕笑道:“藤雲說的對,站着說話算是怎麼回事?我們坐下聊。”
水藤雲見有家主穩住局面,連忙又走到了門外。
“啪啪!”
他拍了拍手,立馬就有幾個下人走了出來。
“長老!”
水藤雲:“快去泡幾壺茶過來招待貴客!”
“是!長老!”
吩咐完畢,水藤雲連忙轉回屋裡道:“怠慢了,怠慢了。幾位稍坐,接下來就由我把剛剛的事情述說一遍好了。”
……
“田小姐,你和霍浪應該認識很久了吧。”
柳青青的八卦之火向來很重,而且女人嘛,閒着無聊不談談八卦,人生豈不是很無趣?
葉夕在一旁端坐着,和柳青青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前者是淑女,後者則是閒不下來的類型。
只不過此時的賢淑女神,也豎起了耳朵,想聽聽田麗娟會怎麼談關於霍浪的事情。
畢竟上次的高速事件,讓她至今還記憶猶新。
“認識的也不久,差不多隻有兩三個月吧。”
田麗娟笑了笑,她對於柳青青的印象,更深一些。
因爲這是一個話多卻很心細的女人,聽其自己說職業是律師。
似乎這個職位似乎不心細也不行。
“兩三個月啊!”
柳青青美眸轉了轉,嬉笑道:“那你和他有沒有……嘿嘿!”
田麗娟眨了眨眼睛:“有沒有什麼?”
柳青青眯眼道:“有沒有……哎呀!葉夕你踩我幹嘛?”
“啊?我踩你了麼?”
葉夕茫然的看向了柳青青,還別說,她那迷濛的小眼神,就連柳青青也分不清她是不是故意的。
田麗娟仔細的打量着面前的兩人,她好像明白柳青青想問什麼了,不是她太純潔,而是場合的問題。
看來她要重新把柳青青歸類了,心細什麼的,果然很難跟膽大出現在同一個人的身上。
柳青青低頭揉了揉腳,然後再次把目光放在了田麗娟的身上。
“我聽霍浪說,你想潛規則他。”
聞言田麗娟抽了抽嘴角:“你確定他是這麼跟你說的?”
柳青青笑彎了眼睛:“對啊!他很早以前就跟我說了,所以我剛剛纔那麼好奇。話說姐們兒你口味好重啊,霍浪那一款你還用潛規則麼?
勾勾手指,他立馬屁顛屁顛的爲你上刀山、下油鍋了!”
田麗娟想了想,說道:“你好像很瞭解他。”
柳青青一愣,這女總裁怎麼不按常理出牌,和平常人聊天完全不在一個側重點上。
不過這怎麼也難不住柳大律師啊!
“還算了解吧,因爲有一次去酒店,他想灌醉我,把我那啥的!”
田麗娟美眸一瞪:“
真的?”
葉夕此時在旁邊已經在胸口畫十字架了,願主保佑霍浪,能夠平安度過此劫。
“當然是真的!”
柳青青現在的表情都恨不得發誓了!
“那天他灌了我……多少瓶來着?哎呀!不管了,反正好多好多瓶!”
田麗娟本來還有些懷疑的,一看到柳青青的語氣、動作、眼神等等一系列給她的感覺,她立馬感覺對方說的十有八九是真的。
霍浪這個混蛋!現在好了,告狀都告到她這個上司的身上了!
柳青青微勾嘴角,繼續手舞足蹈道:“但是田小姐我跟你說,我可是號稱千杯不醉的,霍浪想灌我不成,反而被我灌趴下了。
說起來那一夜還真是危險呢,只差一點我就被他上手了!”
葉夕驚訝的看着自己的死黨閨密,上手什麼的,這麼光天化日之下,也能隨便說?
“咔嚓!”
田麗娟臉色陰沉,玻璃杯在她的手中出現了無數道裂縫,可見她的心中已經給霍浪判了死刑。
柳青青驚訝的看了一眼杯子,然後又看了看田麗娟的表情,頓時感覺自己的玩笑是不是開的有點小大。
這女總裁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跆拳道黑帶?
會不會一衝動把霍浪廢了?
到時候罪魁禍首可就是……
“田小姐,杯子,杯子……你的手沒事吧?”葉夕現在已經語無倫次了。
“啊?哦,沒事,這杯子質量不行。”
田麗娟風輕雲淡的道。
“這是玻璃杯。”
葉夕小聲的提醒道。
田麗娟:“啊?玻璃杯啊,哦,質量還行。”
葉夕:“……”
柳青青:“……”
“呦呵!三位美女,我叫錢志晨,家父錢誠。不知能否有幸和三位美女同坐?”
之前的錢志晨去而復返,比之剛纔更加的風騷依舊。
……
“好了,事情的大概就是這樣。”
說完水藤雲輕呡了一小口茶,他所說的基本上和發生的別無二致,不管是對於霍浪的鬼門十三針,還是對於樑神醫前後神情的反差,都說的很細緻。
當然也有隱瞞的,比如他的實力方面。
而木玉雖然感覺水藤雲遺漏了什麼地方,但是介於之前符老對他的惡劣態度,所以他也不想沒事找事。
說的對那是他應該的,如果產生了誤會,黑鍋肯定又得他來背。
而且最爲主要的是他心裡的把握也不大,當時他心中慌亂,走的比較早,只是大概回想起水藤雲叫停時,所爆發出來的氣勢。
好像並不是一個黃階低級的人能夠擁有的。
“鬼門十三針!失傳千年,你怎麼會得到的?”
符老黑着臉問道。
霍浪笑笑:“我怎麼會得到那是我的機緣,前輩這麼問恐怕不太合適吧?”
“我只是問問而已。”
符老在態度上也稍稍放緩了一點,因爲現在已經不是翻臉的時候了。
霍浪不再搭理符老,朝着水至寒道:“該你兌現承諾的時候了。”
“什麼承諾?”
水至寒勾了勾嘴角,水藤雲只是說霍浪把
他修煉功法所帶來的反噬給消除掉了。
可是這算病麼?
這算麼?
一個鬼膽的價值,他可不能就這麼輕易的拱手送人。
“哈哈哈哈!”
霍浪大笑幾聲,然後看向了水藤雲,恰巧對上了對方尷尬的眼神。
水藤雲確實很尷尬,他沒想到家主真的會這麼沒有魄力,居然連一個鬼膽也要精打細算。
“咳咳!”
水藤雲碰了碰身邊的水至寒道:“家主,你可能不知道,這個鬼膽呢我已擅自答應了霍浪,所以……”
水至寒撇了他一眼:“你私人答應的?”
“我……”
水藤雲愣了愣,然後道:“對,是我私人答應的。購買鬼膽的花費,可以從我身上扣。”
水至寒微蹙眉頭,水長老的這個話說的可就太生分了。
“水長老,此次請樑神醫以及霍浪的花費,全部由家族擔負,這個是在之前就已經說好的,我又怎會臨時更改。
剛剛我只是好奇,你修煉的阻礙和病症能有什麼共同之處?”
“這個問題,霍神醫比我要懂的多。”
水藤雲現在對於霍浪的稱呼都下意識改變了,態度上跟一開始相比絕對是有着天翻地覆的變化。
水至寒皺眉看向霍浪,想看看後者究竟能說個什麼花出來。
“這個還用我說麼?你們水家功法本身就是爲了女人的身體設計的,男人強行修煉必然有損自身陽氣,對於腎臟功能都很不好。
因爲你們每運功一次,就會對於腎臟有小小的損傷,幾十年來,日復一日,嚴重的早就滴水石穿了,好在的是你們還兼修了能夠滋體的功法,多活幾年沒問題。”
霍浪淡淡的說道,其實他還有一些難聽的話沒說呢。
比如若練此功,必先自宮什麼的。
但是這話着實有點難聽,說出來只能招惹事端,而且水家祖師既然創立了這種功法,就必然留有後手。
不然眼前的兩個大叔早就不男不女了。
想到這裡,他不由的多看了幾眼水至寒,後者五官“漂亮”的有些過分了啊!
他這次真的是認真的,水至寒做爲一個四十有餘的大叔,卻長了一個網紅臉,怎麼能讓他不想多。
水至寒對上霍浪的眼神,瞬間猜出了霍浪的心中所想,因爲這個問題他曾經自己想了無數遍,要不然也不至於像現在這麼敏感。
“你一個小輩,又豈知我水家功法的奧妙所在?”
水至寒有些氣惱。
“呵呵,那就當我無知好了。”
霍浪懶得和水至寒爭辯,功法是人的家底,就算再撕破臉,水至寒一樣不會說自己家族的功法有缺陷。
“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鬼膽記住送到田家就好。”
說完霍浪站起身,連老田也不叫了,徑直出了小屋。
田邵宗想了想,還是留了下來,萬一能夠聽出符老和水至寒玩的究竟是什麼把戲的話,他可就賺大了。
符老仔細的掃視了幾眼水藤雲,這個水家的長老氣勢確實不一樣了!
更強了麼?
但是以水藤雲黃階的實力,即便再強他也一樣是不放在眼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