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相當的恐怖了,這兩種石頭,一種據說是在火山內部吸收了所有的火焰變成的,這種火焰溫度自然是極度的高,高到讓人髮指的地步。
另一種則是據說是漂浮在海洋上的火焰,這種火焰水撲不滅,土掩不熄,基本上沒有破滅的辦法。而且這種火焰帶來的不是熱,而是冷,那種陰寒般的寒冷。
這兩種東西寧峰都是在傳說中聽過而已,現實中根本就沒有見過。也只有深海秘銀能把這兩種完全不能的材料融合在一起。
看的出來這個主人應該也是相當有背景的人物,否則也不可能煉製出這麼好的東西了。
這三把槍的威力自然是非凡的,但是沒有人控制之下,憑藉着它們自身的力量想要贏自己,難上加難。
他隨意的取出一朵小花,他隨意的揮揮手中的花,笑着看着三把槍。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間三把槍直接朝着寧峰撲了過來。
“我就說沒有人控制的槍不過就是廢物而已。”寧峰得意的說道,這把槍不應該是這麼用的,應該是用兩把火焰槍攻擊把對手陷入到冷熱交替之中。
然後再用秘銀槍出手,秘銀可不僅僅是具有包容性。它可軟可硬,而且侵蝕性非常的大,只要被沾染上,就會中毒的。
用兩把火焰槍控制了對手,然後用秘銀槍最後一擊。除了一些牛逼的高手之外,其他人基本上是沒有機會生還了。
但是它現在竟然讓三者同時攻擊。
這樣不僅會讓攻擊配合的漏洞變得巨大,而且會讓兩股力量在剛出手的時候就開始融合。融合之後的力量雖然更加的強大。
但是這樣和沒有分離有什麼區別呢?威力大減。
即便是這樣,這把槍帶來的威力也是巨大的,攻擊一出,周圍的空氣產生了巨大的波動。即便是胡羽也害怕了,他的實力不過就是分成而已。
哪裡見過這麼強大的爆破聲。
但是寧峰可是和歸元期的高手幹過架的,這麼一點的空氣爆,根本就沒有什麼大的威力。
“來的太錯了。”寧峰手中的小花隨意的揮灑之後,頓時一堵碩大的冰牆直接樹立在了寧峰的面前,而且隨着力量的遞增,前面蹦出了一個又一個的冰牆。
這把槍可是不會閃躲的,只能硬上。
“砰砰砰……”
這種槍的威力自然是不用說的,即便是靠着本能攻擊。但是那種威力愣是把寧峰豎立在自己面前的十幾道冰牆全部都摧毀掉了。
但是摧毀掉是摧毀了,但是因爲它們三者的合起來攻擊,直接讓三把槍再次合併起來了。
寧峰這麼做的目的就是爲了能夠削弱它們的威力。
這把槍分開的時候威力無情,合起來的時候威力更大,但是得有人使得時候才能發揮出巨大的威力。在沒有人控制的情況下,它就是一把普通的銀槍而已。
“當!”
一聲巨響,銀槍的槍尖刺在了一塊盾牌之上,只是寧峰之前從陸風霜那裡拿到的盾牌。這個時候的銀槍根本就刺不透這個東西。
“你應該沒有力量了吧?”寧峰嘴角帶着微笑,準備還手了。
但是就在他說出這話之後,那杆銀槍直接轉刺爲掃。
“砰!”直接用槍桿朝着盾牌上面砸了下去。
“操!”寧峰忍不住罵了一聲,真的是要死了。這個力量真的是太大了,雖然沒有把盾牌砸爛,但是這股力量竟然直接把盾牌砸的後退了。
竟然已經合體了都這麼大的力量,果然是高等級的陣圖,靈識果然要比一般靈器強很多的。
但是寧峰反而更加的興奮了。
這把槍一定是自己的了。
他得意的說道:“乖乖的歸我所有吧。”
寧峰大喝一聲,直接撤掉了盾牌,然後一把抓住了槍柄。精神力直接朝着裡面朝着裡面竄了進去。
精神力剛進入其中的時候,頓時就被裡面浩瀚恐怖的陣圖驚呆了。
這個陣圖絕對不是自己現在能夠理解的,龐大無比,而且陣圖和陣圖之間竟然相互勾連不斷。甚至一種陣圖能把另外一種陣圖的力量增強。
而這一切完全就是在一個大框架之下進行的。
這個槍裡面的陣圖比之前的陣圖強大了不知道多少倍。這個陣圖雖然龐大恐怖,但是自己還是有辦法處理它的。還好他的血印只留下一點了,自己雖然很難在上面留下自己的血印。
但是去掉他的血印還是非常容易的,歲月已經幫助他完成了絕大部分的內容了。
但是這把槍顯然是不會這麼簡單的屈從的。
槍身劇烈的顫抖着,一股巨大的力量朝着前面拉去。
寧峰雙腳沉在地上,一個力道下去直接把一塊大理石給踩碎了。
“想跑,哪裡有那麼容易,給我回來。”他雙手握着死死的不鬆開,即便是已經抖動到讓他虎口都有些破裂了。
這種武器可是已經有了不弱的靈識了,如果讓它逃竄走了,想要在抓住可就難了。而且它身上的那股凶氣如果不被壓制的話,最後會造成更大的危險的。
自己現在最主要的人物就是消除那個殘缺的血印,那個血印裡面有着巨大的冤屈和不服,也是這把槍凶氣最大的來源。
只要消除了血印,剩下的事情,自己就會辦了。
但是長槍的力量豈是那麼容易被收服的。
“錚!”
突然間從搶的內部發出一聲爭鳴聲,一道巨大的力量直接破槍而出,竟然從槍尖處冒出一個火鳳。這個火鳳直接一個轉頭就朝着寧峰啄了過來。
“草!一個武器竟然能自己使用武技?”寧峰驚訝的說道,這把武器這是得多麼的厲害呢?這一切全部都是得陣法控制才行的。
他精神力明顯就能感受到裡面陣法的運轉,運轉到離火位的時候,一頭火鳳就出現了。這頭火鳳甚至沒有用太大的力量,直接就是回頭攻擊。
想要對付這個火鳳,必須得放手了。
要麼被這麼火鳳攻擊到,要不讓這把槍給跑掉。他是真的難以決策,不斷催促着精神力破壞着那個血印。
那個血印的難度超乎了他的想象,即便是殘廢的血印,都不是那麼簡單搞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