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以後一定會更加的努力的。”
寧峰這麼說着,但是心裡面已經對於自己很是滿意了,因爲他自己也是會對比的啊,現在會長也不過就是這個實力而已。
自己現在已經達到了這個境界了,那自然也是不弱了。
在整個南域自然也是能夠混出一番名堂的,但是他自己現在可沒有時間在這裡待着了,必須要離開這裡了。
畢竟目的是在北域。
這裡的事情搞定之後,他就出去了。然後就準備告別了,看看有沒有什麼任務,順帶就去北域了。
“師父。”
外面一陣的敲門。
“進來。”
寧峰無奈的說道。
“哇,我就說你現在肯定是在的,他們竟然說你不在,想要騙我?門都沒有。”說完之後,她直接就推門進來了。
“好多天你都不在,都沒法玩了。你給我繼續做小糖人吧?感覺真的是好吃啊。”
她好奇的盯着寧峰說道。
“小意思。”
寧峰摸摸她的腦袋,對着她說道:“不就是一個小糖人?”隨意的找來材料,嘩啦啦的就給她做了十幾個。
對於現在的他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啊,根本沒有任何的難度。
“師父,你今天有些奇怪啊。”她看着寧峰說道:“你怎麼一下子做了這麼多呢?而且竟然沒有讓我答應什麼,有些不太對勁啊。”
寧峰笑了笑說道:“因爲我要離開了。”這個事情沒必要瞞着,瞞着也沒啥意思,直接說了比較好。
“去哪裡?”她盯着寧峰說道:“我和你一起去。”
寧峰搖搖頭道:“我要去一趟北域,我又不是補回來了,我就是去北域辦點事情,辦好事情就回來了。”
“是不是得去好長的時間呢?”
她有些失落的說道:“也許真的就補回來了吧?”
“如果我沒有死在北域的話,應該能回來的。”寧峰對着她說道:“我還有許多的事情要做,所以現在必須去做我該做的事情。”
“我就知道。”她鬆了一口氣說道:“不過我肯定是不能和你一起去了,畢竟我要是和你去了,我爹媽得把我剁了。”
“沒事,南域北域之間不就是一道域門嗎?去北域比去南域的那一頭都要方便很多呢。”寧峰笑着摸摸她的腦袋,然後拿出一個東西遞給她說道:“這是我總結的一些丹方,你現在已經掌握了基礎的辦法了,堅持下去會成爲大師的。”
她直接把東西收了起來,打起一個笑容對着寧峰說道:“好的,我一定會努力的,你是不是要去和我父母辭行了。我剛開始就知道你不會在這裡待着時間太久的。”
“爲什麼?”
寧峰和她邊走邊說道。
她說道:“你自己什麼樣的行李都沒有,而且任何的東西都沒有置辦,顯然就是沒有打算長期待着。”
“聰明。”
寧峰對着她說道:“你果然是有天賦的,其實我想要告訴你,真正的天賦並不是起點高。真正的天賦就是聰明,起點高只能夠證明起步早而已,而天賦則是證明你能跑的很快,所以你纔是真正的天賦聰穎。”
“這個不用你說我也知道的。”她笑着說道:“我也一直這麼認爲的,你去吧,趕緊告別,然後就走吧。要不天就黑了。”
寧峰對着她笑了笑,然後就走進去了。
雖然說和她相處的時間並不算是非常的長,但是對於這個小傢伙寧峰還真的是有些喜歡呢。真的是很對自己的脾氣。
“會長。”
寧峰看着會長說道。
“準備離開了?”
會長看着他說道。
“嗯嗯。”寧峰說道:“我必須要去北域了,你應該也知道我來這裡的目的的,所以不知道您是否有什麼需要我順帶辦的事情。”
會長笑了一下道:“還真的有些事情呢。”
他說話的時候,直接拿出一個盒子和一個信件交給寧峰道:“你幫忙把這個東西交給北域柳靈城的火氏煉器行的火掌櫃。”
寧峰直接接了過來,然後笑着點點頭道:“放心,我會辦妥的。”
“那邊之後,有什麼事情都能夠直接找火掌櫃的,那是咱們在那邊的據點,你有什麼要求直接對着他說就好了。”
會長說道:“你畢竟是紅菱的師父,走到哪裡都是我們背水商會的人。”
“我無論走了哪裡都是背水商會的人,有什麼事情的時候,您只管打個招呼,一定會趕回來的。”
寧峰和他隨意的說了兩句。
會長拿出另外的一個盒子道:“既然要走了,那這個東西就交給你了。”
寧峰結果一個盒子,打開之後,看着裡面竟然是一個玉圭。
“這是?”
寧峰奇怪的看着這個東西。
會長接過這個東西,然後直接就拆成兩個,“這個東西是可以一分爲二的。可以用來通信,而且還能給背水商會的所有高層發信號,有什麼危險儘管發。”
寧峰感激的說道:“多謝會長了。”
說完之後,他也拿出了一個箱子。這個箱子大概有西瓜那麼大,打開裡面是無數的瓶瓶罐罐。
“這是我煉製的,從一品到八品的幾個樣品,是可以供紅菱每次煉製出來之後進行對比的。”寧峰對着會長說道。
“好的,這份重禮我就收下了。”會長對着寧峰說道:“這份禮物真的是太重了,但是爲了紅菱,我還是得收下。”
“畢竟是我的徒弟,應該的。”寧峰對着他說道:“那我就離開了。”
“嗯。”會長點點頭,然後對着他說道:“你去安慰一下紅菱吧,她估計會有些傷心的,畢竟你是她唯一一個聽話的師父。”
“我知道了。”寧峰走出去之後,紅菱就在外面拿着一個小包裹。
她看到寧峰出來之後,然後就把包裹遞給他道:“這是我給你的禮物,拿着走吧,現在別看啊,出去之後再看。”
說完之後,還強行給擠出一絲絲的笑容。
寧峰嘆了口氣,摸摸她的腦袋,然後就朝着外面走了,自己有不得不做的事情,必須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