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冰的話立刻引起軒然大波,其他女孩子們的目光立刻鎖定在林逸身上,那眼神,實在太可怕了!
林逸這纔想起來,這些衣服的確是白冰冰放進去的,有些衣服更是白冰冰穿過的,如此一來,林逸實在有種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感覺。
“誤會,這真的是誤會啊!當時她攻擊我不成,便想自爆,我爲了救她,所以才……”
“所以就扒光她的衣服,然後用你的針救了她?”白冰冰一臉玩味地說道,眼睛盯着林逸的雙腿之間。
林逸立刻反應過來,連忙喊道:“的確是這麼救的她,但我沒用那根針啊!再說,那麼粗長的東西,能被稱爲針嗎?這想想也不科學啊!”
林逸說到這兒,衆女中幾個臉皮薄的早就羞紅了臉,林逸的臉皮也實在太厚了,哪有自己說自己的東西粗長的?雖然事實真是那樣。
一直沒說話的黑蘭似乎聽出了什麼,她眼珠子一轉,忽然掩面哭泣起來,大喊道:“各位姐姐可要爲我做主啊!他……他對我用強,玷污了我的身子,現在還一副吃幹抹淨不承認的樣子,這種渣男,簡直天理不容啊!雖然我不是華夏人,但我知道,華夏是個講文明講道德講法制的國家,你們可要爲我做主啊!”
林逸不禁佩服黑蘭的演技,這絕對是實力派的!那神情,那動作,以及那嘩啦啦的淚水,沒有一個地方像矯揉造作的,林逸看了以後,都感到有些憤慨,真要有那種渣男,那絕對該殺啊!
白冰冰聽了她的話,臉上怒色更甚,惡狠狠地瞪着林逸,道:“你聽到了嗎?她都這麼說了,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我真是看錯你了,身爲一個大男人,竟然這麼地心慈手軟,留下這樣的禍害,有什麼意義?”
林逸聞言一愣,白冰冰這話好像說得很不對勁哎,沒等他反應過來,白冰冰忽然一個轉身,一巴掌抽在黑蘭臉上,黑蘭的身體彷彿變成一隻斷線的風箏,重重地撞在一塊石頭上,噴出一口鮮血,受了不輕的傷。
林逸愣愣地看着她,道:“你這是幹什麼?我怎麼一點都看不懂?”
“夫君,你怎麼會這麼傻?難道修爲提升了,腦子反而變遲鈍了?”魅姬嘿嘿笑了笑,道:“別說是冰冰妹子,其他姐妹應該都看出來這個女人是完璧之身。既然沒破身,還故意誣陷,這種女人,當然可惡。而且,以我們對夫君的瞭解,這樣的女人,根本就不會讓你有那種無聊的衝動,所以,綜合起來來說,這個女人非常該打,就算殺掉也不過分。”
魅姬說到這兒,其他女孩子們都頻頻點頭,後宮統一戰線看樣子十分穩固。
林逸的臉上露出滿意的微笑,衆女眼光的毒辣,以及這般齊心的狀態,讓他更加地放心。
不過,轉念一想,他也只能苦笑,看樣子,拈花惹草這種事,以後還是想都別想了。
“那我就把這女人交給你們處置吧,雖然我知道我這麼說會讓你們誤會,但我還是得說一下。這女人應該是受到阿修羅的蠱惑,本身沒那麼壞。阿修羅之所以培養她們,應該是想在必要的時候,將她們吞噬,然後化爲他自身的力量。所以,這女人也算是一個可憐之人,殺了的確有些殘忍。”林逸微笑着說道,話剛說完,那個黑蘭忽然掙扎着從地上爬起來,惡狠狠地瞪着林逸。
“我不允許你說教主的壞話!教主大人不會對我們有那種想法,你不要……”
“我看你還是閉嘴吧,你對阿修羅的瞭解,難道還有我多嗎?”薇薇冷哼一聲,打斷她的話,慢慢走到黑蘭面前。
黑蘭惡狠狠地瞪着她,大怒道:“你是什麼東西,憑什麼說了解教主,你……”
啪!
一個狠狠的耳光落到黑蘭臉上,黑蘭的臉頰立刻腫了起來,彷彿塞了一個包子。
“我爲什麼瞭解他?很簡單,因爲我是他的女兒。做女兒的,如果連自己的父親有多混賬都不瞭解,那我這個女兒豈不是白當了?”薇薇笑眯眯地看着黑蘭,黑蘭的表情頓時變得無比精彩,瞪大眼睛看着薇薇。
“你……難道你就是薇薇聖女?你不是被華夏人殺掉了嗎?怎麼會……我知道了,你已經背叛了聖教,成爲華夏的走狗!呵呵,我終於明白,爲什麼青青聖女會被教主囚禁起來,原來是因爲你,背叛聖教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黑蘭哈哈大笑起來,一番話出口,林逸和薇薇的臉色同時一變,一起抓住了黑蘭。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青青(姐姐)她怎麼了!”林逸和薇薇同時喊道,神色十分激動。
黑蘭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呵呵一笑,道:“那個叛徒,已經被教主他關在了黑骨崖,據說修爲已經被廢,呵呵,薇薇聖女,你應該知道,黑骨崖是什麼地方吧?”
“黑骨崖,那是毒神教囚禁死囚的地方,終年不見天日,就算我和我姐姐修爲全盛之時,都很難在那兒待太久時間。姐姐若是被廢了修爲,被關在那裡的話……”薇薇想到這兒,臉色一陣發白,身子都有些站不穩。
林逸連忙扶住她的身體,輸入一股柔和的靈魂力量,安撫着她的情緒,然後惡狠狠地瞪着黑蘭,冷喝道:“告訴我,青青她是什麼時候被關起來的?你最好不要給我耍花招,否則我會讓你再次感受到,什麼是生不如死!”
林逸取出一根鬼脈針,在黑蘭面前晃了晃,黑蘭的臉色頓時一變,將一些“寧死不屈”的話嚥下去,輕哼道:“反正這也不是什麼機密,我也不怕告訴你。那個叛徒已經被關進去快半個月,按道理說,她早就已經變成腐屍,所以,你就算知道,也沒任何辦法。呵呵,這就是和聖教對抗的下場!你們如果和聖教作對,後果也是……啊——”
黑蘭忽然慘叫起來,林逸的鬼脈針已經紮在她的手臂上,然後她手臂上的血肉便開始腐爛掉落。
林逸冷冷地看着她,淡漠道:“真不好意思,我之前說過了,我不喜歡聽到那兩個字,你偏偏說個不停,所以,就請你再次享受一下,生不如死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