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房內安靜了,只剩下兩人急促的喘息聲。
他溫熱的呼吸噴在她的眼鏡上,這讓麥豆豆非常彆扭,患有強迫症的她只想趕緊從他懷中掙脫,將鏡片好好擦乾淨。
“放開我!”她壓抑的氣惱。
男人挑眉,冷笑一聲說道:“居然偷到我的眼皮底下,誰給你的膽子!”
麥豆豆雙眼直盯着他口袋裡那張近在眼前的紙,直接忽視了他語氣裡的冷冽,隨口說:“我走錯地兒了!”
兩人再次沉默,顯而易見的,撒這種沒有水平的謊言,簡直在侮辱男人的智商。
“有什麼話對警察說吧!”他盯着她看了一會,很隨意的說。
麥豆豆嚇了一跳,雙眸大睜,在要被他拉起來的同時嬌喘一聲,雙‘腿’夾住男人的腰身,一個使力,兩人再一次的跌倒在‘牀’上。
一抹戾‘色’染上男人的眸中,嘴角的弧度因爲兩人之間的親密接觸而逐漸拉大,他勝券在握的問:“你還想幹什麼?”
身着一件緊身黑衣的‘女’人有着玲瓏畢現的曲線,此時的她雖然大半張臉都被一隻墨鏡擋住了,但也無法影響她紅‘脣’微啓泄‘露’出來的‘性’感二字。
“好吧,我承認,我確實是小偷……”麥豆豆微微咬着下‘脣’,雙‘腿’圈住男人健碩的身軀進一步的向自己拉近,“但是……”
雙手雖然被男人控制,還是無法影響麥豆豆的臨場發揮,她的手指慢慢點向男人的‘胸’口,隔着那張文件,她一字一頓說着:“我要偷的,是你的心,警察蜀黍可不會管哦……”
眼鏡後面的眼珠子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她覺得自己演戲的水平真是越來越高了,學校話劇社居然沒讓她進真是天妒英才!
“你調情的技術既然這麼好,爲什麼不去賣?”男人顯然知道眼前‘女’人在扯謊,譏諷說道。
麥豆豆一聽這話怒火中燒,咬的牙齒咯咯直響一字一句說:“不好意思,姐的志向是做採‘花’賊,不是洗頭妹!專採你這種人傻錢多易推倒的小帥哥!”
“採‘花’賊?”男人眸光一變,但聽‘咔嚓’一聲,麥豆豆隨即傳來一聲隱忍的尖叫。
因爲她感覺到自己那隻趁機‘摸’向男人襯衫口袋的手腕,被他給一把捏的脫臼了!鑽心的疼痛讓她的眼淚直打轉轉。
將脫臼的手腕甩在‘牀’上,男人終於空出一隻手來‘摸’向‘女’人凹凸有致的身體:“說你是採陽補‘陰’的小妖‘精’,我倒是會更加相信一點。”
另一隻手腕用力掙扎起來,天生怕死的麥豆豆在被折翼之後只想着儘快逃離,哪還有心思和這個男人玩什麼文字遊戲。
“放開我!不然我就吸gan你的‘精’血!”
“你再‘亂’動,這隻手腕也不保!”
“啊!別別別,有話好說!”
男人這才冷笑一聲,居高臨下壓住不老實的她‘逼’問:“說!誰派你來的?”
“客戶!”
“派你來做什麼?”
“偷錢!”
嘴角勾起一絲嘲笑,屬於男人的大掌包住麥豆豆‘胸’前巨大的凸起:“哦,原來只是偷錢這麼簡單……”
麥豆豆的嘴巴張成O形,怒道:“尼瑪‘色’狼!有話好說!不要動手動腳的!”
男人似乎察覺不對,一臉黑線的捏了捏她的‘胸’部,將手順着緊身的黑衣伸了進去,不一會的功夫就拖出一條鋼索,一部小型傳呼機,一隻指紋識別儀。
大掌又往另一邊‘摸’去,居然還掏出兩隻消音鞋墊和一隻小型竊聽器。
“雅蠛蝶……”‘女’人嚶嚶切切的哭喊起來,“非禮啊,強‘奸’啊,警察叔叔還管不管了啊!”
大掌重新覆在‘女’人縮小了一大半的‘胸’上:“雖然你很飢渴,但我對你平‘胸’的‘女’人真沒什麼興趣。”
麥豆豆一聽他說出這話,立刻裝出楚楚可憐模樣說:“求求你放過我吧,像我這種要‘色’沒‘色’,要‘胸’沒‘胸’的‘女’人活在世上已經很艱難了,你就當可憐可憐我,讓我走吧,我保證,以後絕對絕對不會讓你再看見我!”
他冷眼看着眼前‘女’人變臉跟翻書一樣,不禁覺得好笑,突然很想看看眼鏡下的她到底長着怎樣的模樣。
空着的一隻手直接伸過去,剛要拿下‘女’人的眼鏡,就聽她鬼哭狼嚎喊道:“好疼!好疼!好疼!”
她的高聲尖叫讓院子裡的狗都叫了起來,男人立刻捂住她的嘴巴,要知道,這幢房子除了他之外還有別人。
“叫什麼叫!”他嗓音帶着狠厲警告她。
“唔唔唔……”麥豆豆被他死死捂着鼻嘴喘不過氣怒瞪着他掙扎着,天曉得,她中槍了,可爲了那張破紙她忍到現在了,在這樣下去,她真是死定了。
他微皺了一下眉頭,壓低嗓音告誡她:“最好給我安靜,不然我就扭斷你的脖子!”
任誰也聽得出眼前男人是來真的,她忙點頭,後被他鬆開,她連忙說:“我肩膀受傷了……”
此刻,他纔想起剛纔那一槍打出去好像‘射’中了她,藉着窗外月‘色’看過去,黑‘色’的衣服看不出什麼,但她身下的白‘牀’單上,卻染着一片猩紅。
毫不猶豫,他一隻手飛快解開她身上的衣服,穿着黑‘色’蕾絲文‘胸’的小身板,就這麼白‘花’‘花’的暴‘露’在眼前,也不是沒看過‘女’人的身體啊,只是上了他‘牀’的‘女’人都是‘波’濤‘胸’涌,第一次有個平‘胸’‘女’人出現,讓他下腹涌上一股灼熱的男人本能。
奇怪?
麥豆豆氣的漲紅了臉,她是小偷,反被他給擒住,還被他給脫了衣服,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
但,眼下也不是憤怒的時候,她一定要找機會逃走才行。眼鏡下的眼睛劃過一道狡黠,她可憐兮兮說:“我,我不想死……”
說完,她好像被‘抽’光了所有力氣,她的身體逐漸鬆懈癱軟下來。
“怕死還做什麼小偷!”他這纔看向她血‘肉’模糊的右肩,眉頭一皺。
不過他並沒有聽到她的頂嘴,他看向她,發覺她癱在‘牀’上。
他把她的衣服給扒了,她都沒還擊,現在這樣子,不由的讓他晃了晃她的手腕,還是沒有得到任何迴應,看來是失血過多昏死過去了。
男人將她的手放開,從‘牀’上下來,剛要打算去開燈,就感覺到肩膀一沉,那個身影矯健的‘女’賊居然按住他的肩膀,直接從‘牀’上跳到他的面前,漂亮的一個翻身,瞬間從他襯衫口袋中‘抽’走那張文件。
‘啵’的在文件上親了一大口,麥豆豆裝昏‘迷’等的就是這個時機,文件到手,趕緊走人,臨走還不忘朝着他吐了吐舌頭。
然後不顧外衣的拉鍊還沒拉上,就在他驚駭的目光中拋出一根繩索,人猿泰山一樣‘蕩’了出去,隨即消失不見。
半晌之後男人反應過來纔看看自己的襯衫口袋,又看看‘牀’上的血,看向窗口微微眯眼:“哪裡來的小野貓,還真被你擺了一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