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是誰?”白初露像是故意較真的孩子,非要個所以然,其實她知道,即便是她要的答案,又有什麼意思?他都要結婚了,要娶夏美爲妻了。只有短短的十多天時間,他就要做別的女人的丈夫,而他們也終究不會再有交集。
“呵呵……傻女人!你當然是白初露……”男人伸手點點她的小鼻尖,壓根不知道他這個動作有多親密,多撩撥人。
不知怎麼的,白初露眼淚嘩啦的落下來,像小溪一樣的多,她吸了吸鼻子,不讓自己哭出聲音來,也想止住這無謂的眼淚。
“錯了!你說錯了,龍少爺,你的太太在你家裡,跟你爸你媽住在一起,吃好穿好,有傭人伺候,有你父母的疼愛,有花不完的錢,有你的寵愛,那個纔是你的太太,你是喝醉了!”白初露也不知道自己爲何就這樣說,這多酸啊!
“你才錯了呢!那兒不是我的家!有你的地方纔像家,以前我一回家,冰箱裡總有好吃的,家裡也乾乾淨淨的,很溫馨很舒服,現在回家,每天都是空蕩蕩的,沒有你,沒有一絲溫暖,我會胃疼,我還要自己打掃衛生……”男人幽幽的道來,像訴說,又像回憶。
白初露狐疑,他家不是有傭人有父母有未婚妻,一大家子人,怎麼還會冰箱空空,房子蕩蕩?她怎麼越聽越糊塗了呢?
“白初露,有你的地方纔是家?你回去好不好?這樣我每天都可以吃到你做的東西……”男人說到這兒,竟然吧唧吧唧的咂嘴,天!優雅的貴公子,你可知道,你現在多沒有形象?
“你的東西都在呢,我沒有讓任何一個人進去過,以後也不會,你放心,都乾淨的……”
她突然辛酸,他也知道她要乾淨。
顯然,此“乾淨”非彼“乾淨”。
她算是聽明白了,他說的是原來他們兩個人的家,那棟房子是他給了她,已經過到她的名下,但她不想要,以後也不打算再住回去。
她想起冰箱裡還有酸梅湯,正好可以給他醒醒酒,白初露拿了出來,倒在杯子裡給它溫熱,這才捧來給他。
“來,起來喝完它,你就不難受了!”男人很聽話,白初露這麼一說,他竟然很配合的要坐起來,只是他似乎頭重腳輕,大腦指揮不了身體,白初露無奈的彎腰去扶他,卻被他一下子扯落,上身撲在了他是身上。
“肚子……”她第一反應是孩子,千萬不要傷到她的孩子,那是她的命根子,這個男人再不好,但好歹給了她一個孩子,他說到底也是孩子的父親。也是她曾經愛過的男人,只是,她現在還愛嗎?
答案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男人也驚到了,但他沒有放手,而是一個反轉,掉換了位置。完全避開了她的肚子。
“唔……唔……”突如其來的柔軟,讓白初露本能的去拒絕,但男人太強勢,喝了酒的他更是要強,幾乎幾個回合,他成功奪走了她嘴裡的美好。
男人滿意的吃着,她還是那麼好吃!當然,他不會滿足於這淺顯的撫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