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朗又過起曾經的日子,正常上班,正常下班,生活一切照舊,只是他再不提簡書雪,也不敢去找她。
他知道她住藍天別墅,就每天一下班就在這兒蹲守,當然也不敢進去找她,他現在完全不敢出現在她面前,生怕她逼着他簽字。
可他不是不愛她嗎?簽字對於他來說很正常的事情嗎?
他搞不懂了。
而總有一天,他實在忍不住了,他想,他就只偷偷看一眼,看一眼就走,反正傅家的這些保鏢他都認識,對他放水沒問題,他畢竟打不過這麼多的高手。
他偷偷的才跳進門裡,就被人拍了肩膀。
呵呵!這麼快就被人發現啊!他的身手是越來越退化了。
“咳咳……兄弟,連我都不認識嗎?”掩下被當場抓到的尷尬,司徒朗淡若雲般笑開了,只是……熟悉他的人就知道他的笑並沒有那麼燦爛。
保鏢大哥不是別人,正是大雙兄弟,看到這一張臉,都不用嚴刑拷打了,夫人真是料事如神,猜到他會翻牆過來,只不過……
“司徒夫人已經被父母接回去了。”大雙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突然冒出來的話雖然有點難以接受,但他還是相信了。
只是摸摸頭,什麼時候他的消息竟然落後了,回去得立馬整改。
沒有再跟大雙說什麼,司徒朗蹙眉的衝出大門,開門上車踩下油門,一氣呵成,他要去見她,他剛剛決定了,不躲了,有什麼事情當面說的好,若再拖下去,指不定發生什麼事情,她在國外念過書,岳父母如今又退休了,這要是帶着女兒周遊列國或者藏去某個地方,那事情就非常不妙了,在那些事情還沒來臨之際,他一定讓其胎死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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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她的腦海裡總會出現司徒朗跟琳娜糾纏在一起的聲音,再聯想到畫面,不管吃飯睡覺,每時每刻都伴隨着她,女人的嬌吟,男人的粗喘,牀板的節奏,總在她的耳邊眼前晃動,她真的要崩潰了,誰來救救她。
突然,她想到離婚,她想,如果婚姻不在了,跟她捆綁在一起的司徒朗也解綁了,估計他輕鬆自由了,而她因爲沒有了司徒朗,沒了他的桎梏,她就會聽不見那些時時刻刻在自己耳邊響的魔音。
所以,她提出了離婚,雖然捨不得,但到了她不得不提的地步,因爲才那麼幾天,她吃不好睡不着,人立刻瘦了下去,如皮包骨一樣的恐怖,這麼一根竹竿,肚子上去挺着一個比皮球還大的肚子,看上去的時候,會立刻給人視覺衝擊感,讓人不記住都不行。
說白了,就是樣子嚇人。
在她還沒有陷入萬丈深淵的時候,她覺得應該快速解決這幢婚姻,還他自由,還她清淨。
這樁婚姻源於她的懷孕,他爲了責任娶了自己,本身就是一場荒唐的笑話,或許這樣會對彼此都好。
“女兒啊,快來吃飯了!”簡父簡母把女兒接回了家中,女兒就開始不吃不喝,怎麼哄都是一樣,簡母沒有辦法了,就把米粒撒在水裡,煮成那種特別清的稀粥,給她當水喝,就放她水杯了,才勉強維持住她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