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心疼着又找來了藥箱,把一隻軟膏塗抹在那個地方,這是某一人他向顧醫生討要的治傷藥,沒想到第一次用就用在那裡。
重新把小妻子被子蓋好,男人進了沐浴間,給自己簡單衝了個澡,便換了衣裝,走之前,男人又到小女人牀邊站了一會兒。如果此時有人進來,便一眼就能看到他們的少爺此時心裡眼裡都是滿足幸福的笑容尼!
景落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想到她今天還要上班,一下子慌了,想着趕緊起牀去趕下午,可身子一動,渾身痠疼的像是被車輪碾壓過一般,全身上下沒一點不疼的。而且剛剛掙扎的時候,錦被從身上滑落了下來,景落低頭一看,瞬間倒吸一口涼氣,再掀開被子看下邊,天吶!這還是她嬌嫩牛奶般晶瑩白皙絲滑的皮膚嗎,只見她渾身上下到處青紫,竟然沒有一塊好的地方。
突然想到他們昨晚的瘋狂,她竟然跟那個男人羞羞了一夜。等等,他不是寡人有疾麼?那把她折騰得腰桿都快斷了的人又是誰?
而且那個男人還真會裝,白日裡看一副清冷矜貴的高冷模樣,可昨晚看看他,完全就像換了一個人,想起昨晚那個化身野獸的男人,景落就覺得世界很玄幻,看男人還真不能光看外表啊!
摸摸身旁的位置,冰冰涼涼的,他應該早就起了,還是他壓根就沒有睡覺?畢竟她們翻滾了一夜啊!
此時他沒有在身旁最好,要是在了,她還不好意思尼,想起昨晚那瘋狂的畫面,景落就覺得是幻覺,尤其想起自己配合他還捧起他的臉來親吻的景象,景落就覺得全身火熱,她怎麼就那麼不害臊尼?
正在胡思亂想時,門口有了響動,景落一驚,難道他回來了?天吶!此時她不想見到他,她都想鑽地縫了,再見他還不把她羞死?
容不得她細想,就聽見門把手旋轉的聲音,景落條件反射的又把自己塞到被窩裡,眼睛閉好,裝作還沒有醒,她想這樣就不會尷尬了。
傅翰墨才從公司回來,快速的處理好公司的事,他就急不可耐的奔回家,想着這個時候小女人也應該起了。打開門,他首先看的就是牀,咦!還沒醒?看來是昨晚把她折磨狠了!想起她下身的裂口,傅翰墨臉上就多了些自責,要是小妻子醒來,指不定三天三夜不理他尼!那他怎麼受得了!
快步奔到小妻子的牀前,男人傾身靠近,想要仔仔細細的看一看他心心念唸的小女人,可突然就看到小女人的眼睫毛顫動了下,男人便什麼都明白了。原來是醒了,只是裝睡而已。
這下好辦了!
男人從衣櫥裡拿來一塊質地上乘的大毛巾,然後把景落蓋着的錦被掀了,身上一涼,景落心裡一驚,緊張得差點叫出來,他不會是又想來了吧?那可不行,因爲昨晚的事,她還打算罰他一個月不近她的身尼!
可下一秒,一塊柔軟的毛巾就蓋在她身上,接着她被男人抱起。
景落還是沒有勇氣睜開眼睛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