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得知他們已經拿了結婚證後,正開着車的他慌神得把油門當剎車踩,結果自己撞上了大貨車,幸好大貨車司機看着他撞過來,機智的打了方向盤,這才減輕了負傷。大貨車司機沒事,他當場昏迷,被司機送去醫院,一住就好些天。
原本以爲他對她……他們之間就是金主和女僕的關係,卻沒想到他那位不近女色的好友竟然對她動情,以爲她在他那裡最是放心,還想等他忙完家族的事情就去把她娶回家,卻沒有想到結局是這樣。
其實,他早該想到的,如果好友對她沒有心思,怎麼會爲了她把他這個兄弟打出藍天別墅,又爲何醋勁大發?又爲何處處防範於他?
都是他太過自負,如今說什麼都沒有用了。假如她嫁的不是他,他也會把她搶過來娶回家好好愛的,但她偏偏是他兄弟的女人,這輩子他是沒戲了。不要說跟她在一起,就是連想她的心思都不能有,覬覦朋友的老婆那就是人渣,而他司徒朗絕不是人渣。
在景落看來,東藝追司徒朗有戲,因爲前段時間還躲東藝的男人,如今竟然就坐在她們中間,跟好友說些她聽不懂的話,切!竟然默契到說悄悄話了。
景落是開心的,好友能夠得償所願,但轉過來又擔心起來,司徒朗可是惹花高手,他真的會對東藝好一輩子麼?會不會只是圖新鮮感,等新鮮感一過,就扔。就像一眼看到一件衣服很想要,但等買到手穿上身,才過幾天,看到更好看的了就不喜歡原來那件了,雪藏衣櫃或者丟棄,就是舊愛的歸宿。
景落擔心眼前的男人給不了東藝幸福,這樣的男人實在難駕馭。
“喂!你這是什麼眼神?一副怕我吃了她的樣子。”看出景落的異樣,司徒朗指着東藝調侃。
景落驚訝,他不是在跟好友聊天麼?怎麼一下子又注意到她這邊了。
但不等她回答,司徒朗就如他名字一樣朗聲笑起來了。
“不會吧?你不會是把我和她想成一對了?”司徒朗先指了東藝又指了自己。
“……”
景落一時被他問得說什麼都不知道。
“好了,逗你玩的。我跟她……怎麼可能?”男人依然朗笑,卻讓一旁的東藝瞬間陷入冰窖,他們面前的火鍋明明“突突”的暴開,明明他們吃得熱火朝天,可是……可是東藝的心卻冷得無以復加,不單單是心冷,還帶着整個身子都顫抖了起來。
他說什麼?他跟她不可能?落落結婚了,嫁給了他好友,這輩子都註定他想都不能想,可即便這樣,他還是不會愛自己嗎?
景落看出好友心情非常的不好,也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明明藝兒剛剛還好好的啊!
“喂!司徒朗,吃東西就吃東西,你幹嘛說些藝兒不喜歡聽的話,你看把我們家藝兒弄得不高興了,你是找罵麼?”
司徒朗攤攤手,他表示很無辜。
“景落,你很偏心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