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打她的主意,我們還是兄弟,否則,別怪我翻臉無情。”傅翰墨撂下話,轉身進了商務車裡。
看看快到睡覺的時間,景落進去洗了個澡出來,忽然自己頭上的浴帽脫落,一頭齊耳的短髮柔順的歸位,都不用梳子。轉身,人就撞進了一個堅挺的胸膛上,獨屬於男人特有的荷爾蒙氣息落入鼻息,讓景落渾身發顫,本能的去推面前這堵人牆,卻怎麼也推不開。
當然,她都不用看,也知道是誰。
“傅翰墨,你鬧夠了沒有?還有,你身爲酒店的大老闆,竟公然跑到客人的房間騷擾客人,這事要是傳出去,不知道傅氏的股票會跌幾個點,傅先生難道就不怕麼?”景落冷下臉來,頭仰着控訴頭頂的男人,即便她沒有身高的優勢,她也不要輸了自尊。
“幾年不見,還是一如既往的牙尖嘴利。不過,我喜歡!”男人邪魅的笑了起來。景落的氣就像發在棉花上,不痛不癢。
男女力量的懸殊,推搡間,她被人抵到了牆上。就連手也被人給束縛到頭頂,無法動彈,景落咬牙切齒,他就是仗着自己強大來欺負弱小。男人低頭凝着眼前日思夜想的女人,尤其她剛剛沐浴過,身上散發出一股沐浴露的清香,更是攪得他血液沸騰了起來。看着女子白花花的胸口,男人再是忍不住,直接俯身,像狼一樣一口咬了上去。
景落吃痛的呼出聲,在男人聽來,卻更激發了男人身體裡的狼性,鋪天蓋地的吻着身下嬌柔的身子,他力道大得幾乎要把她揉碎了吃到肚子裡一樣。
除了剛開始發出了聲音,景落一直隱忍着咬緊牙關。
幾年不見,他變得情獸了!變T得不是人。
似乎感覺到底下的女人喘不過氣來,男人突然就放開了她。一副好心情的笑了。
“幾年不見,你的吻技一點不見長,連換氣都不會。”
景落怎麼也沒想到他會拿這個來說事,冷笑了一聲,“我自是比不上傅先生閱人無數千帆過盡來的有技巧,不過傅先生這麼晚闖進客人的房間,爲的就是說這些?”言外之意,你可以走了,我可沒時間奉陪。
正待景落以爲他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就感覺胸前有什麼異樣,低頭。
男人一直大手整個的包裹住了一方,原本她就是穿着睡裙,布料及其單薄,讓她清晰可感。
瞬間,一股羞恥感讓景落憤怒不已。是,她手不能動,但她還有腳,景落突然彎起了腿,朝着男人某個重要位置頂去。
突如其來的襲擊,讓男人痛得彎下了腰,景落手得到解放,趕緊逃命似的逃進了巴依的房間。
早上起來,景落就忙着回自己房間,她在國內的首個拍攝任務就在今天,她得準備下,這是她的習慣,而且她也想早點完成,儘快離開這個地方。
進了自己的房間,反正都已經天亮了,景落並沒有開燈,而是直接走到落地窗前把窗簾嘩的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