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大清早的,景落迎來了第一個不速之客。
“開門,你倒是開門啊!”聽聲音,景落不認識,但她一直敲門也不是個事,影響別人。
門被猛然拉開,來人差點栽倒在地上。
“你……”來人直起身子,憤怒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只是那麼一眼,她就非常不舒服,只見眼前的女人打扮樸素,整一個素裝淡雅,看上去清新脫俗,沉靜的戰在那裡,就有一種特別的氣質,是她無論如何都學不會的,正因爲如此,她看景落的眼神從嫉妒轉而淬毒,若是殺人不償命的話,她現在有可能就把眼前的女人給殺了。
“你是?”景落依稀眼熟,但記不得是誰。
近三年多的時間,可以改變許多人和事。
“連我都記不得了?景落,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我告訴你,不要再去糾纏司徒哥哥,她是我的,你只不過是大哥不要的一雙破鞋,有什麼資格和我爭?”
司徒哥哥?大哥?到現在她還不知道眼前的女人是誰的話,她就是真的蠢了。
“傅傾心,我不知道你說什麼?但我可以肯定的講,我跟你口中所說的兩個男人都沒有關係,請你不要在我面前大呼小叫,否則我就報警了。”說句實話,今日的傅傾心真的讓她開了眼界。猶記得那場宴會上看見她過,當時因爲小米糕失蹤,她沒有跟她有進一步的交流,但那晚上站在場上的傅傾心,雖然有些許霸道任性,但不會像今日一樣無理取鬧,簡直跟市井無賴有得一拼。
“賤人,你說,你裝死,騙取了我大哥的內疚之心,這還不算,你還把我的司徒哥哥拐走了,要不是你,我跟司徒哥哥早就在一起了,都是你這個賤人。”
傅傾心還想說什麼,突然身後出現了一個人把她架了起來。
來人看都不看被架的女人,“送回去,緊閉她一個月不許出門,對了,收了她身上所有的電子產品,包括房間裡的。”說完,君臨天下的揮揮手。
身後的保鏢聽從指令,架着傅傾心往走道里走,有隻手一直捂着她的嘴,不管傅傾心如何用唯一自用的雙腳踢,對方也不爲所動,像一塊移動的木板一樣往前。
收回視線,景落才發現眼前的男人在看自己,看樣子已經看了好久了。爲緩解這種尷尬,景落擡起了手,可擡起來她又不知道要做什麼,最後訕訕的脫口而出。“那是你妹耶!”她可是記得,他一直在找這個妹妹,一個哥哥能夠幾十年的堅持初衷尋找自己的妹妹,至少他心裡是愛這個妹妹的,如今找回來了,她怎麼從來沒聽說過他多愛這個妹妹啊!
所以說,很奇怪!
景落髮現,這個男人的想法她實在猜不透,即便曾經她們還同牀共枕過,可她發現,他於她來說,永遠是個迷。這麼一種不平等的關係,難怪他們走到今天這一步。
“見到我你就沒有別的要說的?”男人刻意忽略景落剛剛的問話。
景落:……這哪跟哪?思維跳躍得還真不是一般人能適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