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個自稱是我親生母親的人來大鬧我辦公室。”說這話時,景落看到的傅翰墨跟平日裡高冷的男人完全不一樣,她甚至感覺到他眼底的一抹傷痛。不過,他這話卻讓她愕然,他跟她不是親兄妹麼?但看他的樣子不是一個信字那麼簡單,而是他早就知道這個事了。
景落疑惑,想說些什麼安慰他,卻又不知道說些什麼。她也想知道更多他的事情,但他不能問,他都這麼痛苦了,她何必提他的傷痛,想說的時候,他自然會說。
男人到後面,竟然雙手抱住頭,就連手指都戳到了頭髮裡邊,臉上一副痛苦的表情,這樣的傅翰墨是景落從未見過的,她所認識的傅翰墨猶如銅牆鐵壁,像是永遠不會被鑿穿,他現在的模樣真的像是一隻受傷的兔子,痛苦得像讓她垂憐一樣。
頓了頓,景落還是起身挪了腳步,心裡的防線鬆了好多,似乎原先堅持的事,在看到他如此痛苦後都全線崩塌。
景落坐在他身旁,就是他剛剛示意她坐的座位上,想了下,她伸手出去摟住他,男人也順勢倒在她懷裡,景落畢竟是女人,沒那大的力氣,只一會兒就抱不動了,還好男人適時滑到了她的膝蓋上,景落瞧着他,心裡有個地方生疼的疼,她見不得他這個樣子,真的見不得。
這是一種新的體驗,以前從未有過的,景落揉着他的頭髮,偶爾又撫摸着他的背,只因她發現,只要她做這兩件事情,他眼底的傷痛就在漸漸消融,只要他好,讓她做什麼都願意的。
也不知道過了許久,景落突然感覺到自己前方的柔軟有了異樣,頓了一下,就明白了,就見男人又恢復了之前的樣子,似乎剛剛的傷痛不曾有過一樣,而他的一隻大手正在她襯衣裡邊遊走,另一隻手則在解開她的扣子。
景落:……男人果然是視覺動物。本能的要推開他,男人卻先她一步壓住了她的手。
“落落,我心裡難過!”男人又變得像之前的受傷兔一樣。
景落愕然,這變化也太快了吧!但卻沒再阻止他,就因爲他的那句“他難過”,她捨不得他難過,她寧可自己難過,也不願看着他難過的。
其實,她現在的樣子真的不好看,身上青青紫紫,她看着都礙眼,但男人除了眼眸中流露出心疼外,薄脣竟然親過她每一寸肌膚,就這樣溫存了一會兒,景落怕他會再走火,她的身體可再也承受不住他的碾壓了。
推開他,把身子轉朝一邊連忙扣起衣服,再不看男人那欲Q不滿要吃人的眼神。
事實上他也還有去公司,最近公司的情況肯定不好,景落不問都知道,她住進這藍天別墅,總有好事之徒跟拍到,她出不去,別人要拍她也沒辦法。
現在就連小米糕也不敢把她送去幼兒園,景落心裡比任何人都苦,因爲她,傅氏收到前所未有的重創,因爲她,女兒連正常的入學都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