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男人帶着笑意的看着她,景落一愣,還有他不知道的嗎,也不知道這傢伙腦袋裡都想些什麼,跟費管家打了聲招呼,兩個就出了病房。
這個時候的醫院走廊安靜地有些陰森,就連兩個人不大的腳步聲都覺得詭異,“那……那個,傅翰墨,這個裡不會有鬼吧?”巴依那死丫頭最近也不知跑哪兒去了,她就最喜歡看鬼片,每次都把她嚇得丟半條命,尤其是這夜深人靜的半夜,還每次都黑燈瞎火的看。如今她是恐怖片後遺症,嘴裡說着不信鬼說,可每次還是會被嚇到。
忽然,一隻大手捉着了她的小手,景落這纔回了神,剛剛她似乎是被自己嚇到了。想起什麼,景落忙抽回自己的手,卻是被男人再次捉住,直接拖進了電梯。
掙扎了幾下,卻是沒有掙扎開,景落惱怒,眼睛微紅的瞪着眼前的男人,“放開!”。
“不放!”
“傅翰墨,你不要臉我還要臉的,這要是讓人看見,我以後還如何有臉見人,小米糕還如何上學,你難道忍心讓她在學校裡被小朋友們指指點點嗎?放手吧!雖然這樣很難,但這也是我們的出路,就算不爲你自己考慮,也請考慮下小米糕,她還小,哪會守得住別人的指指點點,好了,你我都是成年人,理智點。”
景落面上平靜,說着話時像是在說今天天氣如何一樣簡單,但有誰知道,她的內心其實早就崩潰了,她是如何艱難的說出這段話來,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或許是她的話起了作用,男人再是沒有強迫她,終是鬆開了緊拽她的手。接下來的整個過程,他們都沒有再說過一句話,而景落也被着他站到了另外一方。
就像這樣吧,她之所還在關心他,是因爲他們還有血緣關係,她之所以來醫院,是因爲插着氧氣罩的老頭是給她生命的人,她如是的給自己解釋。
叮咚,電梯到了樓下,景落快步走出了電梯,本以爲他不會跟上來,卻沒想到他卻大步擠到了她面前。
“別想那麼多,你這麼冷的女人,我沒興趣,就是現在我似乎有義務要保護你,要是你被人弄死了,警察要懷疑我這個前夫,小米糕也會怪我沒有保護好她的媽媽,所以呢,我就勉爲其難,暫時當你保鏢吧。你真不用多想!”景落停住腳步,轉身死死的盯着他,就這樣盯着男人至少一分鐘,他還是一張笑臉,壓根看不出來所講的話是真心還是別的,似乎也沒有別的目的,然後景落最終轉身繼續走,算是默認了!
畢竟昨晚的事情,她不想再經歷第二次。
“想吃什麼?”
“你說吃什麼就吃什麼。”男人從善如流的回到,卻不知這話最是爲難人,好在景落還是能拿捏住他的喜好的,他們去了一家二十小時營業的意大利餐廳,一人要了一份意大利麪,再加檸檬汁,基本景落要什麼,他跟上,同樣的一份,景落也懶得在這個問題上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