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到了陌生的環境,簡書雪是怎麼也睡不着,她以前就很認牀,也不知道那晚上和他怎麼就睡着了,要不是肚子裡有個小北鼻,她真懷疑那晚上的人到底是不是她。
這房子離景落的藍天別墅很近的,只是景落現在都沒有住那兒,她想串個門都不行,不過,她偷偷問過景落,等她生產完就搬回來的,那個時候他們就可以做鄰居了。說是鄰居,當然也沒那麼近,但真心不錯了。
他和傅翰墨景落的關係好唄,所以想靠近他們。對於爲什麼會把房子買了靠近他們的,簡書雪是這樣想的。
嗯,這個時候了,他會睡得着嗎?如果睡不着的話,起來說說話也是可以的。因爲她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着,眼看都半夜了,再睡不着天就要亮了,到時候新娘頂着一雙熊貓眼去看他的家人,貌似會被人笑話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他們毫無節制,顛鸞倒鳳一度春宵呢!唉!看她,才成爲婦女就想些什麼東西,一點也不純潔。唉!她本來也不是女孩了,她都跟他做了一夜,還做出個小孩來,已經不是女孩了。
只是要讓她想起那晚上的事情來,她還是不怎麼想得起來,畢竟她被司徒鬆的人給下了藥,幸好啊幸好,如果是司徒鬆的話,她寧可去死。跟一個不愛的男人上牀,那將是一件多麼無可奈何的事情,不,是毀天滅地的事情。幸好不是那個人,她聽說司徒鬆在外面養了無數的女人,連孩子都有了,司徒朗雖然花名在外,但卻沒有傳出什麼花名,而且她依稀記得那晚上的事情。
估計是藥力的關係,他難於控制自己,手腳粗魯,但卻略選笨拙,對,就是笨拙,當時她沒有細想,但現在某些片段越來越清晰,她能夠想起來的畫面越來越多,她就越發的這樣認爲,試想,一個閱女無數的男人怎麼可能會是那樣的表現,就連她的內衣釦子他都不知道如何去解開,硬是折騰了許久才解開,但內衣也是報廢的了。
以前曾聽英國的室友說她跟男友的那些牀事,她說過,他的男友從最開始的解不開,到如今的嘴巴技巧性的一咬,既刺激了她的感官,然內衣也隨之鬆開了,已經到了撩撥的深層次境界了。
而司徒朗的表現只能說,他就沒有上過女人,所以連內衣釦都不知道如何去解,當然,也不排除有的女人自己脫光光的,但他會是那個人嗎?
簡書雪覺得司徒朗的花名有一定的泡沫性,單她和他在一起的這段時間來看,他不像是那樣的男人,而且爸爸分析過,以往司徒朗的那些跟女人廝混的照片都不是那麼清晰,而且也沒有實質性的牀照,單憑他和一個女人手挽手,完全不能說明他們的關係。
唉……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她明明是要睡覺的,這樣胡思亂想的不就更睡不着了麼?簡書雪數起了綿羊,因爲她曾經也有睡不着的時候,也多是數綿羊睡着的,她信這個。
可都數很久了,她還是睡不着,簡書雪一下子坐了起來,身上的錦緞被子也滑落了下來,露出她可愛的卡通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