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褚邊走出去邊想,在先生感情,家事這上面,他是一個旁觀者,自然的,這份文件裡面的內容於他來說是完全可以理智看待的。
可,這樣的內容對於當事人來說,那就不一樣了,他很擔心,擔心先生會失了理智而不會認真的去看待事情,所以,他忍不住的提醒了。
但是,他即使提醒了,心裡還是不放心,可再不放心也沒辦法,只能讓先生自己想明白了,想到這,他心裡忽的變的沉重,把書房門關上,轉身出了去。
南宮冷看着關上的書房門,內斂的眸微動,隨之收回視線,看向手中的文件。
……
此刻,另一邊,關深甫的別墅裡,一大一小的身影站在臥室門口看着那緊閉的門扉一動不動。
這兩個人正是衛離和關聿睿。
關聿睿看着眼前緊閉的臥室門,大眼動了動,問道:“衛叔叔,媽咪在裡面嗎?”
衛離聽見關聿睿的話,低頭看了他那小小的身子一眼便轉了過來看向眼前的門,說:“是的。”
“那爲什麼媽咪還沒有起牀?”時間已經很晚了,媽咪到現在都沒有起牀,好奇怪。
“可能昨天很累。”衛離沒有轉頭,繼續回答着。
昨天尤小姐突然間失了聯繫,是他去找的,自然的尤小姐和小少爺還有南宮冷去遊樂場瘋玩了一天的事,他知道的一清二楚。
而今天他來找關總就是因爲今天的事和南宮冷有關。
那天自他們收到那份無名文件後,關總便讓他再次去調查三十二年前的事,同時,也開始調查是誰把這份文件寄給他們的。
三十二年前那場意外想要仔細的調查清楚,短時間是不行的,但是這個寄文件的事情始末卻是很快的便調查了出來。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已經死了的何一安。
不知道她是故意還是有意,或者是因爲她沒想到自己會死,所以,在做後續工作時產生了紕漏,總之,這個結果是讓人即驚喜又擔憂的。
驚喜的是何一安一直都恨尤小姐,恨尤小姐和關總在一起,所以她想盡了千方百計陷害尤小姐,破壞關總和尤小姐的感情,那麼這次的事情是她做的,那就可能是她動的手腳,只要能查出真相來就好了。
可讓人擔憂的是,這份文件對應上三十二年前發生的事實經過來看,一切都是那麼的合情合理,所以,他不知道該說是何一安做的手腳太過完美,還是事實的確如此。
而現在這件事情老夫人已經知道,他必須儘快趕在這件事情發生到不可挽回的地步時提前告訴關總,讓關總儘早想出解決方法。
這就是他今天急着找關總的原因。
想到這,心裡忽的變得沉甸甸的,轉過視線低頭看向關聿睿,輕聲開口:“小少爺,我現在敲門,你乖乖的。”
關聿睿聽見他的話,擡頭看向他,長而卷的睫毛眨了眨,小臉上是滿滿的乖巧神色,點頭,“恩”了一聲。
便轉過視線繼續看向緊閉的臥室門。
此刻,臥室裡,尤瀟瀟和關深甫依舊在睡着,但是關深甫總是要警醒些的,所以在聽見門外傳來隱隱的對話聲時,沉睡的意識開始逐漸轉醒。
而在“咚咚咚”的敲門聲傳進耳裡時,逐漸轉醒的意識一下清醒過來,那閉合着的雙眼一下睜開,看着眼前的一切。
陽光正從那厚重的灰色窗簾外映襯進來,灑在臥室裡,多出一層暈黃的淡金色光芒,同時,也映襯在尤瀟瀟那白皙的只露出小半張的小臉上,清晰的能看見她鬢髮處細小的可愛絨毛,還有那濃密睫毛所投在眼臉下的淡金色光芒,很是美麗柔和。
眸裡剛睜開時的迷濛在看着眼前這一切時,心,忽的生出一股滿足感來,眼眸微動,裡面的墨色逐漸劃開,露出裡面清晰的愛意。
低頭,垂眸,在她閉合的眼瞼上落下一個吻,離開,可,像是不夠似得,他又來到她的額,落下一個吻。
吻,終究是會上癮,尤其是在面對她這乖巧安靜的睡顏時,那就更是控制不住,所以,那張涼薄的脣又來到她的眼,她的眉,她的鼻,她的臉,逐一落下輕柔如羽毛的吻。
最後,薄脣停在她微張這細細呼吸的粉脣上一釐米處,看着她因爲呼吸而隱約輕動着的脣瓣,眸色一深,喉頭滾動,低頭張脣一下含住。
尤瀟瀟在睡夢中感覺有一股異樣的感覺從身體深處逐漸升了起來,所以,情不自禁的嚶呤出聲,而放在被子裡的小手也下意識的伸了出來,抱住身前的人。
關深甫看着尤瀟瀟那完全隨着身體本能而做出反應,那白皙的小臉逐漸染上了情動的脂色,眸裡的墨色瞬間升騰起來,放在她脖頸上的手微一用力,下一刻便把她嬌小的身子覆到了自己身上,大掌按住她的後腦勺,更深更緊的吻向了她。
“唔……”尤瀟瀟再次不受控制的嚶呤出聲,而隨着脣上力道的加劇,她沉睡的意識也逐漸清醒過來。
終於,那始終閉合着的雙眼,在濃密的睫毛顫動了幾下後緩緩的睜了開來,完全是沒反應的雙眼迷離這看向眼前的人。
她真的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即使是她睜開了眼,她還是感覺像在做夢,真是的夢。
直到,腿上忽的傳來一股滾燙灼熱的觸感來,她才緩緩的反應過來,迷離的雙眼一下睜大,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人。
片刻,小臉一下通紅,張脣便要說話。
然而,她在要說話時才知道,自己的脣一直在關深甫肆虐着,她想說話根本就說不出來,反而讓他纏住了自己,隨着他舞動着。
“唔……唔……”她想說話,說出來的皆是斷斷續續的唔唔聲,她想掙扎,可因爲身子被他緊摟着,根本就動不了,而且隨着嘴裡空氣的消失,她的腦子很快的便暈暈乎乎起來,只得隨着他爲所欲爲了。
很快的,清晨近中午的溫馨氣息逐漸被這股濃烈的曖昧所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