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今天表姐的事,她提前跟李原金說過可能回來的晚,也可能不回來了。
而現在看見這串鑰匙,看來,他今天倒是比她回來的早了。
只是腳步朝前走着,視線卻在看見樓梯口那明顯的一隻女人細高跟的涼鞋時一下停住腳步,臉上的溫柔笑意瞬間僵住,眼裡的得意逐漸被驚詫和隱隱的慌給代替。
隨即,腳步輕擡,便朝樓上走去。
而隨着她的往前,視線裡逐漸的便出現地上散落的男人和女人的衣服,直至她踏上了完整的樓梯,站在走廊上,腳下那女人的性感貼身衣褲就這樣大刺刺的躺在她的腳下,告訴着她這對衣服的主人有多急切。
但這不是最主要,最主要的是。
此刻,從前方臥室裡正隱隱的傳來男女曖昧的聲音,身子猛的僵在原地,臉上的血色一瞬退去,指甲更是緊緊的陷進掌心,擡步朝前方聲音處走去。
腳步來到臥室門口,那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便清晰的傳進耳裡,同時那半開的門裡的畫面也清晰的映入眼簾,瞬間刺痛了她的眼。
而臥室裡的人卻還沒有發現她,依舊忘我的糾纏着。
直到張麗把門大打開,整個人出現在他們面前時,交纏的兩人這才反應過來。
瞬間女人一下便驚叫出聲,立刻把被子搶過便要蓋在身上,哪知一隻手卻明顯的比她快,同時一聲響亮的耳光也清晰的打在了牀上女人的臉上。
一下便把女人給打懵了,也把怔愣的李原金給打醒了。
李原金也沒在意自己全身的光裸,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臉色不悅的吼道,“大晚上的,你發什麼瘋?”
張麗聽見他的話就像是被震住了一樣,那褪盡血色的臉此刻滿是難以置信。
轉頭看向他,緩慢開口:“我發什麼瘋?這個賤人睡在我的牀上,你說我發什麼瘋?‘”
她正做着成爲李家少奶奶的夢,結果卻看見了這一幕,你說,她瘋不瘋?
而李原金聽見她的話,臉上難得的出現一絲尷尬的不自在神色。
張麗看他這個樣子,手上一用力,便抽回手,而那得到自由的手就像是被解脫束縛的瘋子似的,猛的朝女人打去。
瞬間,女人的尖叫一下便響了起來,同時還伴隨着一聲聲可憐的呼救聲:“李少,救我,救我,啊!”
李原金沒想到張麗竟然這麼潑婦,一下便反應過來,臉上尷尬的神色一下被憤怒所替代,看向張麗那不管不顧的動作,便伸手拉開,猛的一用力便把她身後一推。
張麗沒想到李原金會用這麼大的力,一時沒反應過來,身體便失了平衡朝地上摔去。
李原金推開她後就沒看她,反而立刻走過去看向牀上正抱着被子腫着臉龐的女人,眼裡浮起疼惜神色。
而那眉頭也皺了起來,滿是陰沉,隨即便轉過身想罵張麗。
哪知,他一轉身,卻看見張麗倒在地上扭曲着臉捂着肚子痛苦的吐不出一句話時,一下呆住。
“孩子,孩子,我的孩子……”
“啊,她流血了……”女人的驚呼聲從旁邊響起,視線朝張麗的腿上看見。
瞬間便看見那鮮紅的血色正從那玉白的大腿上蜿蜒着流了下來,告訴着他,那是什麼……
同一時間,另一邊,在路上疾馳的勞斯萊斯車裡,關深甫看着前方無邊的夜色,拿出手機開始撥打電話。
“給我準備明天一早去h市的機票。”
“是,關總。”
濃重的夜色裡,別墅裡透着安靜平和的氣息。
關深甫打開臥室的房門,按下旁邊的開關,暈黃的燈光便在室內漫開,照出牀上的嬌小身子。
身上的冷意逐漸散開,把門合上,擡步輕聲朝大牀走去。
來到牀邊,深沉的眸定定的看着尤瀟瀟安靜乖巧的睡顏,隨即便彎身在她脣上落下一個吻。
這才轉身去衣櫃處拿衣物去浴室。
一切收拾妥當,躺在牀上把她抱進懷裡,大掌覆上她還未凸起的腹部,緩緩撫觸起來,只是,剛開始手還只是在她的肚腹處挪動,很快的。
大掌便緩緩的脫離他的意識,隨着本能的意願一點點朝上撫去。
同時眼裡的黑沉墨色也逐漸在眼底漫開。
喉頭滾動,下一刻,便觸上了她的脣。
有一段時間沒碰她了,他真的,想她的緊……
第二天,尤瀟瀟起牀意料中的沒看見關深甫,但牀上和鼻端滿滿的都是他的氣息,清楚的告訴着他,他的存在。
轉過視線,閉了閉眼,讓迷濛的意識清醒些,這才睜開眼,擡起手臂起身。
只是手臂剛撐在牀上,立刻便傳來一股痠軟的感覺,讓她一下便皺起了眉頭。
又用了點力,人椅上牀欄,她這才發現不止手軟,身體也軟,全身都軟,這樣熟悉的痠軟瞬間便讓她睜大眼,下一刻,便揭開被子朝自己身上看去,衣服早已不見,而自己的身上卻也佈滿了那點點的紅梅,密密麻麻的,很是嚇人。
小臉上一下便轟的一聲滿臉通紅,貝齒輕咬住下脣,臉上露出懊惱和羞憤神色。
他趁她睡着做那個事不說,而自己竟然毫無所覺。
想到這,一下便把被子擡高,矇住自己的臉,真是豬一樣的笨,慢。
此刻,她羞憤的懊惱着,可當她下牀是,卻沒有感覺到腿間傳來的不適感,心裡不由升起一股疑惑神色。
她和關深甫在一起那麼多次,每次在做了那個事後的不適感她再清楚不過。
而今天在看見自己身上的痕跡時,她以爲他對她做了那個事,可現在看來,並沒有。
尤瀟瀟意識到這個問題,小臉上的神色一下變的紅白相加,不知道該說什麼。
來到客廳,王嬸見她從樓上下來,便笑着開口,說:“尤小姐,先生說他出差了,要明天才能回來,讓你按時吃飯,有事找於青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