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便把手機放到了牀頭櫃上,轉身朝浴室裡走去。
關深甫看着尤瀟瀟走進了浴室,直到她的身子徹底消失在視線裡時,才轉過視線看向牀頭櫃上的手機。
而在看向手機的那一刻,眸裡的淡淡突然間就像被平靜的冰層突然裂開了一樣,露出裡面刺骨的寒冷。
下一刻,轉身大步朝浴室裡走去。
尤瀟瀟來到浴室裡把衣服放好,便開始調水溫放水。
只是,開關剛打開,身子便被抱進了那溫熱的胸膛裡,尤隨之那有力的大掌也一下伸進了她的衣服裡。
尤瀟瀟被關深甫這突然直接的動作給弄的一下怔住,但很快的便反應過來,伸手想把他的手拿出來,讓他別鬧。
但是,她剛伸出手,還沒來得及動作,身子便突然的被掰了過去,下一刻她因爲驚訝而張着的脣瓣也一下被堵住,瞬間,洶涌的吻便席捲了她。
很快的,浴室裡逐漸傳來曖昧的聲音……
而此刻,浴室裡,騰着墨色火焰的雙眸沉沉的看着懷裡閉着雙眼,小臉潮紅的人兒,帶着想要吞噬一切的佔有,很快的便覆了開來,讓那抱住她的大掌逐漸收緊。
直至看見她下意識的皺緊眉頭時才驚覺自己的力道太大,眼眸微動,手鬆開了一些,直接把她抱到浴霸下,給兩人清洗起來。
不多時,很快的洗好,拿過一旁的浴巾給她擦乾身子,便攔腰抱了出去。
在和尤瀟瀟在一起後,‘伺候’尤瀟瀟幾乎已經是他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個事,所以,很快的便給她弄好,最後看着她沉睡過去的安靜睡顏,低頭在她額上落下一個吻,這才轉身朝浴室裡走去,只拿過一件浴袍穿上便走了出來。
來到牀頭櫃處,拿起上面放着的手機,點開屏幕。
而在點開屏幕的那一刻,指腹卻是忽的停住,轉過視線看向牀上的尤瀟瀟,見尤瀟瀟依舊是睡的沉沉的模樣,這才點開屏幕,滑到通話記錄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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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眸微動,直接點到未接電話那裡。
很快的,便看見裡面兩個通話記錄,一個是他的,一個就是那個陌生號碼。
沉黑的眸看着那個陌生號碼,眸,頓時眯了起來,下一刻,拿着手機直接轉身出了房門。
腳步來到書房裡,把手機裡的通話記錄刪掉,然後拿起自己的手機朝剛纔的那個號碼撥了過去。
很快的,電話便被接通,關深甫不等那邊開口便先一步開口,說:“她已經和你們毫無關係,不管發生任何事都不要來找她,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說完,不等對方回答便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臉上凌厲的輪廓透着一絲刺骨的冷冽,手緊緊的握緊手機,手背上逐漸浮起明顯的青筋,突突的跳動着,昭示着他此刻沉沉的壓抑。
有些事有些人,不去想不代表沒發生過,沒存在過,相反的,他一直都記得,記得很清楚,只是爲了她能快樂,他刻意的忽略了。
但是,在自己刻意忽略了的時候,最好不要來提醒着他這些事的存在,他怕他會做出什麼讓人難以想象的事。
所以,別逼他。
想到這,周身逐漸生出一股沉冷至極的氣息,緩慢的散開,瀰漫在整個書房裡,皺着一股濃重的窒息感來。
半響,眼眸微動,裡面的墨色沉沉的覆蓋了原有的光亮,拿起手機開始撥打電話。
“這段時間,我不在她身邊的時候好好看着她,不要讓不該出現的人出現在她身邊。”
“是!”
“她的手機,家裡的電話除了我能用,其它的一切阻斷。”
“是!”
掛斷電話,沉沉的墨眸裡是冰寒的冷冽,卻也轉身朝門外走去。
而此刻,另一邊,醫院的高級病房裡,劉如月聽着電話裡傳來的嘟嘟聲,那憔悴的眼上逐漸浮起了絕望神色。
卓清廉走進了病房,看着劉如月那絕望的神色,不用問便已經知道了結果,頓時,那嚴厲的臉上逐漸浮起一絲無法的悵然神色,卻也轉過視線看向病牀上不停囈語的卓越,心裡嘆息了一聲。
劉如月看着卓清廉那個神色,眼裡一下流出了眼淚,哽咽着開口,說:“老卓,我們阿越真的只要三天時間嗎?”
說着,視線看向卓越那沒有一絲血色的臉,眼淚就像珠子似的不停的落了下來。
卓清廉聽見她的話,脣動了動,過了幾秒才把自己想說的話給說了出來,“我已經聯絡了英國那邊的醫生,明天就會過來。”
劉如月聽着他這沉重的話,手一把捂住脣,嗚嗚的哭了起來。
卓清廉聽見劉如月這痛苦的哭聲,眼裡也不由的涌起一股熱意,卻也眨了眨眼,眨過那陣熱意,擡頭看向劉如月,擡步朝她走去。
來到劉如月身旁,把她哭泣的身子擁進懷裡,含着擔憂的雙眸裡逐漸浮起原有的嚴厲神色,說:“阿越不會那麼脆弱,他會醒過來的。”
劉如月聽見他這沉重卻也肯定的話,把臉埋進他的懷裡,痛哭了起來……
第二天,尤瀟瀟和平時一樣很晚了起了牀,只是在看見於青上午出現在別墅裡時,她很驚訝。
但很快的,這個驚訝便消散了去,原來是因爲王嬸不在家,關深甫擔心她照顧不好自己,便叫了於青來。
尤瀟瀟對關深甫這個做法很是無奈,卻也沒多說什麼,吃了早餐和於青說了下工作室的事,時間也就是中午了。
而她也像昨天一樣準備在家裡做飯給關深甫帶去,然後去工作室做一下午的工作,到下班的時候再和關深甫一起去接小不點,這樣的生活有條不紊,她覺得很好。
所以,她跟於青說了自己的這個打算,於青點頭,幫她打下手。
很快的,兩人便做好了飯菜,尤瀟瀟準備和於青一起吃了再給關深甫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