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莫羽感覺得到,杜言比平時開快了好多。
隱隱中,她感覺會發生些什麼。
剛推開門,杜言就一把將莫羽抱在懷裡,下巴輕輕摩挲着莫羽的頭頂。
“莫羽。”杜言在莫羽耳邊輕輕喚着她的名字,呼吸有些急促。
“你醉了,快去休息吧。”莫羽有些不知所措的說道。
順着莫羽的脖頸,杜言輕輕吻上了她的耳朵,臉蛋,嘴巴,隨後,密密麻麻的吻不斷的襲來。
莫羽知道杜言醉了,如果不是醉了的話他不會這樣的。
因爲他說過他會等莫羽準備好的。
莫羽擡眸定定的看着杜言,眸子有些紅。
腦海中全是杜言對自己的種種好,現在的她連拒絕杜言的毅力都沒有了。
莫羽主動摟住杜言的後背,踮起腳尖,學着杜言的口吻在他耳邊輕輕說道:“杜言,我準備好了。“
杜言一聽,腦際中有一股熱氣散向全身。
“莫羽,你……”杜言像是聽到了什麼不敢相信的消息,眸子中閃着光。
“我說我準備好了。”莫羽重複了一遍,嘴角帶着笑,定定的看着杜言。
莫羽說完,只覺得一道電流從嘴脣上劃過,血液一下子翻涌到腦際,本能的勾住了杜言的脖頸。
杜言輕輕的撬開她的貝齒,將氣息灌入她的五臟六腑,一隻手摟住她的腰,另一隻手託着莫羽的腦袋。
深吻。
大掌的溫度透過衣服傳入莫羽的肌膚,滲入到血液中。
杜言腦袋中一個靈光閃現,隨後一把抱起莫羽衝入房間中。
他壓在莫羽身上,呼吸急促,聲線迷魅的問道:“莫羽,你真的準備好了嗎?”
他杜言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而這一次,他心裡微微顫了一下。
他不想眼前的人最後會後悔,他要的可不僅是她的身體。
莫羽閉上眼睛,點了點頭。
她愛他。
所以她準備好了。
無論結果怎樣,她都願意。
也許這是她唯一能爲杜言做的吧。
吻從脣間一點一
點下移,脖子,鎖骨……
一直向下。
莫羽眯着眸子,全身軟綿綿的,伴着杜言呢密密麻麻的吻,莫羽口中突然發出了嚶嚀之聲,讓她自己都嚇了一跳,可杜言卻是眸子一亮,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很快便進入了正題。
知道莫羽是第一次,杜言很溫柔,輕輕的探索他一直想要佔有的秘密。
杜言喘着粗氣,“莫羽,答應我以後不要離開我可以嗎?”
莫羽怔了怔,雙手緊緊的摟住杜言的脖頸,別過頭,不讓杜言看見她眼中的淚。
對不起,現在的我還不配一直留在你身邊。
那個晚上,杜言折騰了好久,一次又一次,似乎一停下來莫羽就會溜走一樣。
“莫羽,我愛你。”杜言輕輕揉着莫羽凌亂的頭髮,將莫羽擁在懷中柔聲說道。
莫羽笨拙的迴應着他,摟住杜言,“我也是。”
說出這三個字竟像是花光了莫羽一生所有的勇氣般,她將頭頂在杜言的胸膛,聽着杜言很是規律的心跳,眸子微微垂下。
杜言很是開心的笑着,再一次吻住了莫羽的脣,再一次在莫羽身上索取。
第二天一早。
莫羽在杜言的懷裡醒來,看着還在熟睡的杜言,莫羽心裡說不出的暖。
原來睜開眼睛就看到自己喜歡的人是這種感覺啊,如果不知杜言,莫羽想她應該永遠不會知道這種感覺吧。
杜言長長的睫毛像是墨扇一般,薄薄卻又不失性感的嘴脣微微張開。
莫羽用手輕輕摸了摸他的臉,很久以前她就想了。
眼睛,鼻子,臉蛋……
就在莫羽的手指剛剛觸到杜言的嘴脣時,杜言猛地睜開眼睛,嚇得莫羽連忙將手縮回。
看着莫羽微微泛紅的臉蛋,杜言調侃道:“害羞了?”
莫羽嚥了咽口水,翻過身,“纔沒有。”
“你就喜歡嘴硬。”杜言笑着說道,摟住她纖細的腰肢,“你想摸的話就摸吧,我是你的。”
我是你的!
杜言可能不知道這句話對莫羽來說意味着什麼。
畢竟他們身份
地位不同,經歷不一樣,這句話對現在的莫羽來說太過沉重。
背對着杜言,莫羽竟是微微紅了眼眶。
杜言霸道的用一隻手將莫羽反扣過來,握起她的手往自己的臉上來回摩擦。
莫羽好笑,“你幹嘛?”
“讓你感受到我長什麼樣。”杜言閉着眼睛柔聲說道。
莫羽笑得更歡了,“我記得你長什麼就夠了。”
“不夠,我要你永遠記得我,記得我的樣子,記得我的溫度,記得我的……”杜言說着邪魅一笑,隨後一記吻又落到了莫羽的脣上。
這個樣子的杜言像是個孩子,永遠不會知足。
莫羽微微擰起眉頭,別過頭,“我們該去上班了。”
杜言沒有理會莫羽的話,整個人霸道又強勢的再次壓到了莫羽身上。
“你幹嘛?”莫羽一驚,被杜言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
“幹嘛?幹你啊!”杜言賤賤的笑道。
“杜言,別鬧了。”莫羽很是正經的說道,試圖將杜言從自己身上推開。
“你不知道晨練對身體很有好處嗎?”杜言說着,便是咬住了她的脣。
莫羽再次像一隻八爪魚一樣盤在杜言身上,任由杜言“寵愛”。
折騰了一個小時後,杜言抱着莫羽倒浴室洗澡,莫羽有些羞澀的將頭埋在杜言懷裡不敢看杜言的眼睛。
杜言看出了莫羽的異樣,眯起眸子,“害羞了?”
莫羽的臉不由得又是一紅,將頭埋得更低了。
雖然莫羽平時大大咧咧,可是畢竟這是第一次這樣裸露在一個男人面前,即便他是自己喜歡的人,可是,仍舊有一絲絲的羞澀。
“這跟你還真不像。”杜言笑着,調侃般說道。
“杜言,昨晚說的話你曾經跟幾個女人說過。”莫羽擡起眸子,有些嚴肅的問道。
當時莫羽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腦子抽筋了問出了這麼一句話,即便他跟很多人說過那句話又怎樣,自己跟他是不可能有以後的。
可是,她覺得自己已經有些不受控制了。
她在乎。
她在乎杜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