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自稱帝辛的女子,自然是不可能是普通人,背後的勢力,想必是極其龐大的,可是爲何,又要帶走封燁,封燁平日一個悶葫蘆的性子,一看也不是什麼喜歡惹是生非的角色。
人自然是不可能是封燁招惹來的,除非是那個女子,主動找上的封燁,狸小茶忽然感覺到頭疼無比,爲了救封燁,她差點沒把自己的命給摺進去,現在這種時候,狸小茶自然是。
在無力去調查這件事情,封燁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全,人就不見了,她還受到了一羣來者不明的人襲擊,這件事情,她必須要好好的醞釀醞釀了,狸小茶嘆了口氣,不知道自己到底。
該如何是好了,狸小茶正在憂慮之際,雲華忽然跑了進來,一身湘妃色的衣衫很是耀眼。
妖嬈又是嫵媚動人的,看過去便是勾魂奪魄,雲華的父親是左相,本來左相陷害將軍府。
這雲華也是早已經被狸小茶打發回去了,誰知道會被封燁帶回來,不知道打的什麼主意。
若是平時,看在封燁的面子上,她也就忍了,只是現在,封燁被帝辛帶走,生死不知。
而且他的記憶,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經恢復了,移天宮的老傢伙們也不肯接受她,正是因爲這些事情,她煩着呢,狸小茶自然是不願意見到這個圖謀不軌的女子,哪雲華走進房裡後。
朝着狸小茶行了個禮,然後便是嬌嬌弱弱的開口道:“小茶姐姐,將軍可是有在房裡頭?”
“在又如何,不在又如何?你回你的流雲居住着便是,沒事就別來這兒了!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狸小茶皺着眉頭,三言兩語的就把雲華給打發走了,若不是看在她救了封燁。
她也沒有可能,在靠近將軍府一步了,封燁現在已經不是皇朝的將軍了,皇朝也已經滅了,皇位歸屬祝羽弦,白永曦封相,冥水鳶爲後,冥念機也是得了不少賞賜,冥家的家主位。
傳給了冥念機,冥念機年紀輕輕,收了個小徒弟,她還沒有去送一份禮,說起這個,狸小茶倒是想起來,後日便是冥念機的收徒大典,她說好了要和封燁一起去觀禮的,至於越家。
在那一場戰爭之中,恐怕是最爲得利的了,越千霜死了,但是她的家族,可是被封侯封爵,這後面的好幾代,恐怕都要靠着這皇恩浩蕩,在皇朝之中橫着走了,狸小茶抿了抿嘴。
想起被帝辛帶走的封燁,心中的哀傷又一次涌上來了,只是那個時候,她沒有在帝辛身上,感覺到任何的殺意,她自然是知道帝辛說的話不假,她不會害了封燁,所以此時的她。
纔沒有心急如焚的去尋找封燁的下落,子月看着狸小茶,笑眯眯的便是開口道:“丫頭殿主倒是長大了,若是換做往日,封燁那小子不見了,你可是會心急如焚的去找尋,連命都。”
“可以不要了,今日倒是有些不同了,不去找了?還是那小子做了什麼對不起你這個丫頭的事情了?”子月笑嘻嘻的說着,一臉的玩世不恭,子月依舊是這幅模樣,無論過了多久。
都沒有改變過一點,玩世不恭一向是他的代名詞,狸小茶搖了搖頭,讓畢方儘快把自己治好,然後她便要回去一趟,將軍府對於現在的鳳棲王朝有恩,祝羽弦給的東西並不吝嗇。
將軍府自然是還存在的,她也該回去看看了,狸小茶想了想,開口道:“白梨,你去告訴雲華,讓她準備着,後們就回將軍府!”她說着,站在暗處的白梨點了點頭,應了聲。
然後就離開了,遠離鳳棲王朝很遠的拜月王朝之中,立在王朝帝都的最高處,有一座高臺,哪裡的亭臺樓閣,宛如在雲端之中一般,那個地方,就是拜月王朝的皇帝,都不敢輕易。
就踏足,一名白衣女子站在高臺之上,遠遠的眺望着一個地方,那個方向是鳳棲王朝所在的地方,忽然幾名女子走到了那名白衣女子的身邊,生怕叨擾了那名白衣女子一般的。
輕聲開口道:“帝辛,那名公子醒過來了,是否要去見見?”哪兩名女子說罷,帝辛轉身看了那兩個婢女一眼,漠然的說道:“不必了,紅雨,神樂帝姬將望君舞如何了,後日……”
“回帝辛,帝姬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後日定然是要入的這拜月王朝的後宮的,這皇后的位置,神樂帝姬自然是十拿九穩……”紅雨在一邊說着,拒霜也是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帝辛不語,擡腳便要離開,一雙玉足踩在若棉花一般柔軟的地毯上,一對玉玲泠泠作響。
紅雨和拒霜跟在帝辛身後,帝辛一邊走,一邊淡淡的說道:“到底是這未來的主子,紅雨,你便跟着神樂,一起入宮吧,那位公子,救回來後,我記得是將他安排在了龍雀殿之中。”
“帝辛好記性,的確是的。”紅雨說罷,帝辛點了點頭,就要往龍雀殿去,龍雀殿之外。
一衆婢女見到帝辛,紛紛下跪,帝辛揮了揮手,便將那些女子全部遣散了去,帝辛推門而入,外頭有紅雨拒霜守着,剛醒的封燁,聽到門外有動靜,連忙就朝着門口處看了過去。
帝辛穿着一身月牙白的宮裝,青絲垂肩,白紗遮面,像極了他記憶之中的一個人,他似乎是在那裡,有見過面前的這名女子,只是他想不起來了,他是誰?這是哪裡?他來自哪裡?
封燁想着想着,便感覺到頭痛欲裂,他的記憶之中,面前這名女子只是一晃而過,但是一俏麗的身影,卻是一直在他的腦子裡面縈繞,只是他只看得到那名女子越來越遠的背影。
他想要看清楚那名女子的臉,卻越想越疼,封燁捂住自己的腦袋,卻聽見帝辛冷冰冰的說道:“我叫帝辛,我是你的主子,你叫穆回,在一次外出執行任務時,意外收了重傷……”
帝辛說着,封燁只覺得自己似乎在抗拒着什麼,卻不由得要去相信那名女子所說的話。
片刻之後,封燁看帝辛的眼神已然有了一些不一樣的地方,封燁掙扎着就要下牀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