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大勇激動得一拍桌子,引起了旁人的側目。他壯志豪雲的道:“大武哥,我大勇別的沒有,就勇氣這個東西多得用不完。”
“有何吩咐,你儘管開口,我大勇必定肝腦塗地。”
本來蘇大武還未拿定最終主意,聽了蘇大勇的話後,心中那團火一下子被點燃。抱着幹一番大事業的心態,朝蘇大勇招招手道:“你俯耳過來。”
蘇大勇心情澎湃的湊過身子,一臉的喜色。終於,他蘇大勇也要走上人生巔峰了嗎?幸福來得太快,他都按耐不住內心的激動了。
“我的計劃是這樣的......”
聽着聽着,蘇大勇的神色開始變得古怪起來。“你是說綁架小......”
“噓——,小聲點。”蘇大武一把捂住蘇大勇的大嘴巴。
蘇大勇一臉的爲難。
蘇大武以爲他是因爲小九離是他的親侄女兒,捨不得。小聲勸道:“大勇啊,我也知道你心地善良,可眼下爲了再次回到京城,也只有這個辦法了。你也知道那小九離長得乖巧可人,比一般的女娃子惹人愛。那王大人見了定是歡喜得緊。若是一般的女娃子看得上我也捨不得呀,你說是不?”
思慮良久,蘇大勇道:“不瞞大武哥,其實我弟家不止生了這兩個女娃,還有一個男娃,那個男娃走丟了,實際上那男娃是被我賣了。”
“什麼?”蘇大武驚得張大了嘴,“既然如此,你還在顧慮什麼?有一就有二,你這次應該更順手纔是。”
蘇大武內心震驚,這蘇大勇當真是個混球,連親弟弟的兒子都能賣,還有什麼事是他做不出來的。
蘇大勇抓耳撓腮,一臉的愁苦。“大武哥,你有所不知,那女娃子有些邪門,每次被她看一眼就有一種腦袋被刨開的感覺,所有的心思都無處遁形。”
蘇大武不相信的道:“怎麼可能?不就是個小女娃子麼,能有你說的這麼邪門。”
“是真的,前些日子,蘇氏掉河裡淹死了,卻是那女娃子給救活了,你說奇不奇?”
蘇大武聽得一愣一愣的,“不可能吧,死了還能救活,那女娃子是如何救的?”
蘇大勇把當時的情況說了一遍,蘇大武眼前一亮,“竟這般奇妙,那這個女娃子更是要弄到手了,你想啊,如此聰慧過人的人兒,王大人一定喜歡,到時候,就算我們要個七品以上的官當,他也不會說什麼的。七品啊,那可是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京城裡的富家小姐還不是任你挑選。”
越說,蘇大勇越心動。一咬牙便應了下來。“好,你我兄弟一場,這忙我幫了。”
之後,兩人就一些細節再商量了一遍。敲定好後,一高興又要了一瓶燒酒。
當天晚上,蘇大勇便在小鎮上住了下來。
皎白的月光灑下,蕭陌沒有睡覺,披了一件單衣便起了牀。藉着月光開始在院子裡練劍。這一次他所舞出的劍意裡帶着無盡的殺氣。滔滔劍氣蓬勃發出,勢要斬破那虛空一般。
他把這本“劍指蒼南”第三式的精髓練到了極致,帶着仇恨的一劍威力是巨大的。
屋裡的小九離嘆了一口氣後,閉上了眼睛。
且說那蒼然,沒有找到辰王之子便回到京城打探有用的消息。客棧裡,個個都在議論那辰王府的事,“聽說了麼,那辰王與辰王妃瘋了。”
“天啦,一代戰神就這樣被逼瘋了,想想都覺可惜。”辰王年輕時帶兵出征,爲南域立下過悍馬功勞,一度被先皇封之爲戰神。先皇一死,奪嫡大戰隨之拉開。那二皇子本是個默默無聞的人在這次奪嫡大戰中卻嶄露頭角。以強勢且殘忍的手段殺了太子與三皇子。
“可不是嗎?辰王府幾百口人說殺便殺了,人不瘋纔怪。眼下就剩他兒子小世子。聽說那小子在幾月前就離家出走了。”辰王府幾百口人其中包括曾經立下戰功的將軍,也在這次屠殺中死去。
其手段不可謂不殘忍,心腸不可謂不惡毒。
“有小道消息稱,整個殺手界都在追查那小子的蹤跡。率先取到人頭者,封王劃地。”這種事情那二皇子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做,背後總得有個背黑鍋的不是,那麼這個人無疑就是當今皇后了。
“真的嗎?沒想到那小子這般的值錢。”
“可不是嗎?那小子三歲能文,五歲能武,七歲更是能帶軍出征。是整個京城不可多得的人才。二皇子當然怕呀。”
“現今,這般高的酬勞,不止那殺手界心動,就連一般的武士也心動不已。我看吶,不久的將來,就會有人抓住他了。”
“可惜了,可惜了......”這是要趕盡殺絕啊!
......
“來間客房。”蒼然把一錠銀子放在櫃檯上,掌櫃的擡頭,對上的是一張帶着鬼面的面孔。心下一驚,忙把人往樓上帶。
“客官這邊請。”
上到二樓,蒼然與一人擦肩而過。他迅速出劍,把人攔住。後者以爲他要動手,一劍挑開,兩人就在樓道你來我往的打了起來。
同爲殺手,兩人出的招式都很狠辣。
一時間誰也不讓誰。
一旁掌櫃急得不得了,“兩位俠士有話好說莫要動手啊,實在要動手,這地太小影響兩位發揮。那血濺滿地,小的也不方便擦不是。”
蒼然一個旋身,落在一樓大堂,吃飯喝酒的食客頓作鳥獸散。後面的南域一怪也不落後,飛身而下。
兩人一來二往又是百來個回合。從一樓大堂打至外面街道,再飛身上屋頂。明亮的月光把兩人的黑色影子拉得老長,顯得詭異無比。
“蒼然,你有病啊,一見面就開打,老子是得罪你了還是咋的。”人家一言不合就動手,關鍵他腔都沒開。竟惹來殺身之禍,這世道變了,變了呀。
“反正,我不動手,你也會被毒死,何不先死爲快。”
聞言,南域一怪氣得罵娘,“簡直有病,你纔要被毒死,老子好端端的。”
“難道不是麼,被她下了毒,然後被逼着成爲她的手下。”
南域一怪越聽越迷糊,“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說話也不耽誤兩人打架,就這一小功夫又幹了百來個回合。
“她讓我給你帶一句話,要查就往大方向查。”蒼然也不知道她讓南域一怪查什麼?反正他話帶到了便是。
就在南域一怪愣神之際,蒼然的劍到了眼前,“你輸了。”
南域一怪氣得咬牙,“你使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