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這當場失憶的本事,可真是絕了。:)
被自家經紀人狠狠扎心的時綏,揉了揉眉心,語氣無奈:“這才一頓飯,你就成她的孃家人了?”
“我要是相宜小姐的孃家人……”司川柏頓了頓,微笑,“你壓根就進不了我們家的門。”
時綏:“……”
他習慣性去追尋相宜的身影,視線轉過一圈……
相禮在收拾碗筷,相家的男人在做家務方面向來都很自覺。
阿南在研究司川柏的稀有皮公文包,哪怕得到了司川柏的允許,還是連摸都不敢摸。
終於,在落地窗的榻榻米處看到了相宜。
小姑娘在哄小腦斧吃化毛膏,它死活不肯吃。
“小腦斧,你不吃這個肚子會有毛球球的。”相宜軟聲哄着它。
摸準她脾氣的小腦斧不僅不吃,還氣呼呼地化身小作精,揮舞着爪爪把化毛膏拍到地上。
“……”
相宜有點拿它沒辦法,正無計可施,時綏忽然到她身邊,一把拎起了小腦斧。
小奶貓看到來人是他,驚恐地凌空刨着爪子,“喵喵!喵喵喵!!”
——蠢女人,快救我!
“拍照。”時綏語氣薄淡,一手按着小腦斧的肉墊,指向地上的化毛膏,“犯罪現場,貓髒俱獲。”
相宜眨了眨眼睛,配合地照做,咔嚓拍下了照片。
小腦斧:“喵喵喵!!!!”
——本虎虎纔不是貓!
時綏:“犯罪分子小腦斧,判處坐牢三天,剝奪吃小魚乾一星期。”
小腦斧如同遭受到了巨大打擊,臉圓乎乎的,貓瞳瞪得更圓,衝着悽悽切切委委屈屈地叫着:“喵~喵喵~~”
它一撒嬌,相宜就心軟了:“算了算了,它是初犯,給它個機會吧。”
時綏沉吟片刻:“表現好的話,可以緩期執行。”他拎着小貓咪到眼前,長眉輕挑,“聽宜妹的話,嗯?”
他還特意挑了相宜的視野死角,比劃口型:“不然就帶你去絕育。”
小腦斧嚇得尾巴蜷成一團,死死護住了自己的關鍵部位。
當他把小腦斧還給相宜時,小奶貓乖的不行,不僅吃了化毛膏,還主動伸出爪爪讓相宜幫它剪指甲。
相宜歎爲觀止:“我感覺你以後一定很會帶崽崽。”
時綏輕笑:“是嗎?”
“嗯,我就不一樣了,我大概會成爲那種溺愛崽崽的類型。”
時綏語速悠悠:“一家人裡面,有一個會帶崽崽的就夠了。”
他聲音輕的像片羽毛,相宜沒聽清楚,轉過小臉:“嗯?你說什麼?”
時綏薄脣微勾,眼神慈愛地摸了摸小腦斧腦袋:“沒什麼,就是突然覺得,小腦斧還挺可愛的。”
小腦斧毛都快炸了,你媽的莫挨老子!
而一旁。
阿南激動地拽住了司川柏的胳膊:“糖!是糖耶!你看這畫面,像不像一家三口?!!”
司川柏無動於衷:“呵。”
阿南興奮不已:“馬上還要去國外拍雜誌封面了,簡直像是新婚旅行!”
提到這個,司川柏忽然想到了什麼:“機票是你負責定的嗎?”
“啊?你沒有定嗎?”阿南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