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實對你的藥方十分感興趣。”查爾都毫不掩飾自己想要得到美人軒藥方的心思。
上次他把美人軒的藥材帶到西域那邊後立刻就收到了許多貴族的追捧,甚至有一段時間所有的藥包都賣斷了貨。
在他這麼盆滿鉢滿的時候,在他旁邊居然開了一家同樣的鋪子,裡面賣的也是給貴婦們美容養顏的藥包。
這一下查爾都是真的急了,他立刻向當地官府舉報了那家鋪子,誰知道那家鋪子居然是他們里長的孫子。
在官府的勾結下,他自然是失敗了,甚至還賠了五十兩銀子了。
說道這裡查爾都第一次那麼生氣地拍着桌子。
看着他抱怨的模樣,蘇亦湘默默的遞給了一他一杯水。“所以,你這次過來買藥方是爲了回去之後能繼續和他對着幹嗎?”
“是。”查爾都點了點頭,“我咽不下這口氣,我必須找回場子。”
“你都說他是里長的兒子了,你還怎麼和他鬥?”不用想都能夠猜到結局。
身份如果不作出改變的話,他永遠都是在替人做嫁妝。
“你放心吧,我已經找到了制約他的方法。”
“可以說來聽聽嗎?也許我能替你參謀參謀。”若是其他人的孩子敢這麼對他說話的話,他會直接讓人把那孩子轟走。而現在,坐在她面前的是遠近聞名的蘇小老闆,別人說的參謀或許是天方夜譚,但若是她來替他參謀的話,說不準還會有轉機。
於是他便把他所有的計劃都告訴了蘇亦湘。
原來他來這裡之前就已經遇到了貴人,答應助攻他,只要能夠找到美白的藥方她就幫他解決了那裡長的孩子。
“於是你就答應了她?”
查爾都點了點頭,那時的他真的是走投無路了。
“那女人可信嗎?”蘇亦湘表示十分懷疑。
“應當可信吧,那人畢竟是皇室中的人,怎麼說也不會做出毀約的事情來吧。”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查爾都也十分的猶豫,經商那麼多年了,他也不是那麼輕易相信別人的。
他都快被那裡長的孩子逼得走投無路了,先在他面前有唯一一根救命稻草,他怎麼能不相信那根救命稻草呢?就算有可能是陷阱,他也要過去試一試。
“關於這件事的話,我倒是可以幫一幫你你。”蘇亦湘的腦海中閃過一抹靈光。
“你有什麼好辦法?”查爾都焦急地問道。
蘇亦湘細細的品嚐了一口手中的清茶後,才緩緩地開口。“我先把美白的藥方交給你。”
蘇亦湘取來的文房四寶,便開始在桌上面寫出了一張美白的藥方。
花半個時辰,蘇亦湘才把藥方寫完。
當查爾都拿到藥方時候,總算是明白蘇亦湘到底爲何要寫這麼長的時間了。
裡面上百種藥材的名字,若不是熟練的人,恐怕不知道要寫到猴年馬月去。
“這就是你所說美白的藥方?”查爾都一臉不可置信的問道。
“當然不是。”蘇亦湘十分淡定地回答。
“那你給我這個藥方的意思是?”更加不明白。
這個時候蘇亦湘又取出來另一張紙,她在另一張紙上刻下不同的孔洞,再把這一張刻滿孔洞的紙遞到了查爾都的面前。
“現在,請查爾都先生你把兩張紙重合在一起。”
查爾都不明白她的意思,但還是親自動手把兩張紙重合在了一起。
沒有了擾亂的選項,藥方的藥材很快就顯現在了查爾都的眼裡。
這一百多種藥材裝,真正能夠用在美容藥方上的藥材也就只有十幾種而已,這麼龐大的數目。隨便拿其中的藥材去試驗的話,估計得死不少人。
不得不說,蘇亦湘這一手還真的給了查爾都一個不小的驚喜。
面對查爾多的感謝,蘇亦湘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先不要謝我,你還是想想如何給這個東西換個材質吧。”
“換材質?爲什麼要換材質?”查爾多還沉浸在自己巨大的喜悅中,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蘇亦湘的話。
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終於明白爲何要讓她換取材質了。
蘇亦湘給他的只是一種普通的宣紙。同樣的紙質極其脆弱,只怕撐不到他回國,那藥方…便徹底摧毀了。
查爾都畢竟是個成功的商人,在發現狀況後,直接風風火火的轉身離開了。
蘇亦湘倒是沒有怪罪她的無禮,若是她遇到這樣的事情,恐怕也會激動的原地轉圈。
她清點完藥庫中的藥材後,已經是傍晚時分了。辭別了楊芷玉,她便急匆匆的往家裡趕去。
走着,走着,蘇亦湘突然停下了腳步,“什麼人?你給我出來!”
“不愧是蘇小老闆,感官還是這般敏銳。”幾個黑衣人從四周的房屋上跳了下來,直接包圍了蘇亦湘。
“你們是什麼人?爲何要過來刺殺我?”蘇亦湘揚起了一張娃娃臉,眼中隱滿了淚水。
以往遇到殺手或者山匪什麼的,她只要擺出這樣一副表情,就立刻能夠矇混過關。
可今日過來的這一批人明顯與他以往遇到的人大不相同,面對她賣萌的表情,這些個大男人居然能夠無動於衷?
“蘇小老闆這件事你可不能怪我們,要怪就怪你那貪婪的家人們吧,下次記得投個好胎,不要再投到什麼中高門大院中來了。”
“等等。”蘇亦湘連忙擡起了手。
“怎麼?還有話要說?”
點了點頭,對他們說道。“你們剛纔說了是我他們家人過來要傷害我,你們能否和我說說到底是我什麼家人要傷害我?”
“對不起,無可奉告,你若是想知道的話,去下面問閻王吧。”說着,那人便指揮着自己的手下朝他衝去。
蘇亦湘冷笑一聲,擡手在空中打了個響指,下一個刻,從夜色籠罩的黑暗中緩緩是走了出來幾個人影。
那些人也不是別人,是蘇亦湘訓練出來的暗衛。
看着人數人數的兩撥人。黑衣人的頭領忍不住露出了不屑的笑容。“你以爲就憑這幾個人就能護你周全嗎?”
“不試試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