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對於我來說沒多大意義,我也不喜歡拋頭露面,這位先生沒必要再來找我了。”
虞陵覺得面前這人就像有神經病,之前她早就拒絕了,這次又過來找她,也不知道會出什麼幺蛾子。
“大妹子,這樣跟你實話說了吧?現在網絡上的消息已經傳遍了,你成功的上了熱搜。
只要有你加盟,我們節目組後續會爲您目前的黑料進行澄清,而且有你的存在,我們節目組也是互惠互利的,節目擁有了熱度,你也不需要做出什麼。
如果實在是有什麼特殊的要求的話,我們也會給你一定的金錢支撐。”
在導演鮑斌看來,這人嘛,不都是愛錢的嗎,她肯定會答應的。
“錢財乃身外之物,於我而言,並沒有多大的用處。”
虞陵說的是實話,如果面前這人拿一刻即爲珍稀的丹藥法寶來作爲交換,她可能還有機會答應。
問題是能讓她感覺到珍貴的丹藥法寶,想必這個人也不會有。
她就沒有必要跟面前這人多做交談。
虞陵準備回過頭,去關上門,鮑斌把她拉住了:
“大妹子,你既然不說話,那麼咱有事情跟你家那個男朋友聊聊,你看成嗎?”
鮑斌還是有些不死心,尋思着這對情侶整天粘粘糊糊的(大霧),從南方那邊下手,可能比較還有希望。
此時不得不說,導演他真相了。
但是,莊涼可比虞陵更加難纏。
莊涼一大早就看到虞陵被一個大男人叫出去,他心中自然是很不爽的,出於涵養,他並沒有表現出來。
不過他還是做立起來,手撐着下巴,一臉深沉的看着一個點,目光隱含着深意。
三下兩下,虞陵推門進來了說:“外面有人找你,去嗎?”
莊涼自然就猜到外面的那個人是誰。
他輕輕捲了一下袖子,站起來推開門:
“去,怎麼會不去呢?”
莊涼可是要好好找面前的那個人好好聊聊,不要讓他來打擾他們了。
鮑斌看見這位出來了,便迎了上去:
“你看……這位先生,你們倆顏值什麼的都不錯,真的不考慮一下成爲節目組做客嘉賓?我敢打包票,不會虧待你們的……你看這……”
鮑斌以爲男人會好說話一點,卻沒有想過莊涼他會不高興。
“阿陵已經拒絕過你們了,爲何還要來自取其辱呢?”
他沒有做出絲毫動作,只是手無意識地掰扯着自己的指節,讓他的手指摺疊成一種詭異的姿態。
話語不痛不癢地砸在鮑斌的頭上,說得輕描淡寫,卻讓人心生壓抑。
“抱歉,你們不考慮就算了,但是昨天的直播已經播出去了,並且上了熱搜,何不將錯就錯加入進來,後續的一切黑料,我們都會幫忙解決。
你們不是娛樂圈的人,不知輿論的可怕性……你們再怎麼有通天的能力,沒有足夠的資本,怎麼能夠抵擋網上的流言,我這是在幫你們。”
莊涼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白皙的指節修長而優雅,鮑斌對上了他的目光,看到了他眼睛裡的蒼涼。
“你覺得我們會在乎這個嗎?”莊涼說,
“是誰給你的勇氣,讓你如此光明正大的將我們兩個存在的畫面傳播於網絡上的?”
莊涼朝着他的方向步步緊逼靠近。
鮑斌閱歷豐富,也見過不少的大人物,還從未見過,能夠給他帶來如此壓迫感的人。
他有些膽怯的退後了幾步,說:
“我,我也是爲了工作,只要你同意,我保證不讓你們的名聲受損。”
他說這番話也是經過一番權衡的,他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戰勝莊涼,只能暫時服軟,說不定以後他能找到辦法來制衡莊涼。
到時候,節目火了,說不定他就還來感謝他呢。
“我說過我不缺錢,也不需要加盟什麼節目組。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我並不稀罕這。”
莊涼一臉嚴肅地說,他覺得這回自己應該解釋清楚了,便轉過頭去,關上了門。
鮑斌呆滯在原地。
……
“怎麼去了那麼長時間?”
回到房間,虞陵問他。
虞陵已經在牀榻上擺好了修煉的打坐姿勢,靈氣運轉。
昨天由他配合她,修煉速度得到了極高的運轉,如今的她已經不讓自己的神識擴大到半步化神。
只是不知道因爲何種原因,她金丹期修爲久久不能突破到元嬰。
她心中再急,不得所法,也毫無用處。
在還未轉世之前,沒跨入仙界之前的修煉之途一直順風順水,彷彿吃飯喝水一般一氣呵成。
如今,四周的靈氣跟她體內的靈氣形成了極大的反差,不能扶持住她衝擊到元嬰的境界,讓她很是鬱悶。
她突然間又想到,按照他的記憶,聽說他那個所謂的未婚夫修爲沒被廢之前,已經達到了元嬰境界,想向他吸取一下經驗。
偏偏這人等了好久,仍然沒有回來。
這不,一向不多管閒事的她,纔開口問他:
“也不知道這元嬰期什麼時候能夠修煉到……”
=她說這話的時候,她還輕輕瞟了一眼莊涼,爲了不讓她發現自己打探消息的動作太過明顯,又一版一寸的回過神來,眼睛合上裝作是正在修煉的樣子。
可是陷入修煉狀態的人,又怎會開口說話?
莊涼當然知道這人是在問他,輕輕一笑:“恐怕你這個問題問錯人了,我不過只是一個練氣修爲的弱者而已,還需要靠阿陵保護我呢!”
莊涼瘦得跟個竹竿似的,看上去身子骨還沒她厚實。
虞陵當然知道這個人在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他不想讓她知道他的身份,那麼她也就不表現出來。
畢竟本來是自己虧欠了人家。
“我只是感覺到奇怪而已,這個世界很是奇怪,靈力稀薄,我的元神之力一直在增長,但是修爲卻停滯不前。
我很好奇,當今這個世界是否有年輕一輩的,能夠修煉到元嬰階段……”
莊涼聽到這話,稍微一愣,感覺他的肩膀更加的放鬆下來,手指微微張開:“不必憂心,順其自然就好。”
他的手輕輕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手掌微微彎起,隔着一層薄薄的衣服,他幾乎要感覺得到肩膀上肌膚的灼熱。
他彷彿就此握住了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