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玩買兇殺人?這個楊雲清當真是阿陵的閨蜜?”莊涼的話語中已然帶上了殺氣。
莊睿感覺自己的後脖頸都涼了一下。
趕緊硬着頭皮繼續開口:“我也是沒想到清宮裡的狗血劇情真的會在現實中上演,所以這三個人我一直記到了現在!”
“所以到底這是一個什麼樣的事情?你墨跡到現在了!”
莊涼逐漸失去耐心!
莊睿再三拖延,卻也還是免不了要將那件事情說出口,着實是太噁心她了。
“據說原本歐陽家是想要跟虞家結親的,雖然知曉了虞家跟莊家的親事,但是想着若是可以先將生米煮成熟飯,那就可以不用顧忌莊家這邊了,畢竟莊家已經不再是過去的莊家了,但是虞陵這個人對歐陽燁半點都喜歡不起來,尤其他卻是死皮賴臉的糾纏,她就越發討厭和噁心,最後無奈之下,只能對前來替歐陽燁說話的楊雲清道一句她永遠不可能喜歡他的理由是因爲那個男人不是處男!”
說到這裡莊睿不由自主的停頓了一下,故意打趣的問了莊涼一嘴:“說起來哥哥你在遇到虞陵之前還是處男嗎?”
莊涼:“……”就算我還是個處男我會跟你說嗎?
“好好說你的故事,少瞎扯淡!”
莊睿只好收起自己那顆熊熊燃燒的八卦之心,趕緊開始繼續自己的話語。
“歐陽燁以爲虞陵只是嫌棄自己不乾淨了,於是更不願意就此放手,
畢竟這個歐陽燁一開始追求虞陵想和她在一起的原因就不僅僅只是爲了這個人,他對她從來就沒有真心實意的喜歡,他喜歡的其實一直都只有楊雲清,可是他們歐陽家是不會要一個司機的女兒做兒媳婦兒的,就在二人的感情險些暴露的手,楊雲清爲了讓歐陽家相信她和歐陽燁不是情侶關係,便刻意跟歐陽家人介紹了虞陵,並且還信誓旦旦的表示她願意撮合那二人。
卻不想虞陵對那歐陽燁這般嫌棄。”
“所以她們想要毀了我的阿陵,他們覺得若是我的阿陵不乾淨了,就沒有資格嫌棄歐陽燁了,甚至虞家爲了掩蓋這樁醜事,只能選擇跟歐陽家結親,是嗎?”
莊涼聽懂了莊睿的意思。
“噁心吧?”莊睿嘆息的一問。
莊涼沒有說話,莊睿就只好繼續開口:“所以楊雲清就給歐陽燁出了這樣的一個主意,找一羣當地最骯髒,xy最旺盛,做那種事情最不講究的一羣人去找虞陵,那歐陽燁也不是個講究之人,甚至他很是癲狂,竟然想要去看一看那副場景,想要看一眼高嶺之花被摔落泥地,被玷污踐踏的狼狽模樣,避開楊雲清一路尾隨那羣財狼,結果被楊雲清花錢給那羣財狼保駕護航的幾個殺手給誤以爲是要去救援虞陵的人給打了,若不是當時楊雲清及時出現救下了他,只怕他會直接被人滅口!”
一想到當時歐陽燁被打得全身上下毫無任何一處好皮囊的模樣,莊睿就忍不住的想笑。
“自作自受!不過也得虧了他的缺德,才讓我的阿陵沒有受到傷害!只是我認識阿陵之後,就從未聽到她提過這二人的名字,你可知道是什麼緣故?”
“大概是因爲她覺得這樣的事情不值得自己掛在嘴邊,畢竟髒嘴,也髒心!然後嘛,還有一個原因是家醜不可外揚”
“家醜不可外揚?”莊涼很恨莊睿這不緊不慢不急不緩的性子!
“嗯,家醜不可外揚!”
“什麼樣的家醜?”
“這也是我無意間聽到的事情,那日我看見虞陵也在聽,我想他一定聽到了!”
“什麼事情?”
“楊雲清或許並非是那個司機的的女兒,而是虞飛鴻的女兒!”
“這不可能,無稽之談!”莊涼一下子就反駁了。
莊睿卻覺得這個事情並非沒有可能。
“我今日見過虞飛鴻了,這個人有些不太正經,一把年紀了卻是個喜歡玩笑的性子,所以這樣的男人有一個私生女私生子的並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
“若事情是真的,你覺得那司機會在虞家開這麼多年的車嗎?這世界沒有一個男人可以忍受自己妻子的背叛,更加不可能忍受替別人養孩子!”
“但就連他都是靠虞飛鴻才能養活,自己的女兒、老婆是別人的女兒,是別人的情人又有什麼關係呢?哥哥,我們都是世家大族的孩子,世家大族裡的骯髒事情你難道還不清楚嗎?你看看我爸爸平日裡對我媽媽是多麼的順從,所有的人都羨慕我媽媽嫁了一個對她言聽計從的好男人,可是隻有我和我媽媽才知道那個道貌岸然的男人揹着世人在外面的孩子都能湊兩桌麻將了!”
說起這件事情莊睿已經一點情緒都沒有了。
他相信虞陵對楊雲清的態度也是跟他對他那些弟弟妹妹的態度是一樣的。
淡漠,毫不關心,因爲已經徹底認命,徹底麻木了!
“虞伯父跟二叔不一樣,他們是完全不同的兩類人,你不要因爲你自己的不幸就覺得每一個人都是跟你一樣的遭遇!”
“你這會兒已經有些不冷靜了,我不想繼續跟你說話了,掛了!”
莊涼有些不太喜歡這個時候的莊睿。
莊睿自知失態,也就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了。
突然想到了另一個問題,便趁着掛斷電話之前又問了一遍:“哥,你在認識虞陵之前到底是不是處男呀?”
“你在多說一個字信不信我打死你?還有,別總是虞陵虞陵的叫,她是我未來的老婆,是你未來的嫂子,以後只能叫她嫂子!”
“好好好,是是是,以後只叫虞陵嫂子,不叫她名字好吧?”
莊睿笑着掛斷了電話。
順手給另一邊的虞飛鴻打了個電話約下了二人第二次見面的時間。
這邊掛掉電話之後莊涼也給另外一個人去了電話。
“查一查楊雲清這個女人,以及她母親,還有讓人給我將歐陽家細分到每一個人的,和整個家底事無鉅細都給我扒出來,一個星期我就要看到所有的全部!”
電話另一端的人領命掛斷電話。
莊涼的眼睛看向不遠處虞陵修煉的房間,滿是心疼和憐愛。
“若是我可以早一點遇見你,你是不是就不用受這樣的苦了?我理解你之前對我的忽冷忽熱,你過去得不到的安全感,我通通都願意彌補和給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