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聽聞了很多關於楚千漓和風夜玄的事蹟。
真是患難經歷到到幾乎同歸於盡的地步!
已經經歷過這麼多場生死劫難，感情應該很深很深了。
這樣的一對有情人，怎麼現在看在她的眼裡，感情一點都不好的樣子？
那個楚千漓還是很喜歡玄王爺的，只不過，這楚千漓和傳說中英勇無畏果敢決絕的楚千漓，在小夭的眼中看着分明大相徑庭。
而玄王爺，好像也沒有那麼喜歡楚千漓。
那些傳說，有水分呢!
風夜玄盯着小夭。
小夭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聽進去，只能繼續說:“王爺，你想要別的姑娘，沒人敢反對，但好歹，等你們成親一段日子再說。”
現在這樣，真是傷人。
渣男中戰鬥機啊!
“你是個女人嗎？”風夜玄忽然問道。
“呃？”小夭一愣，搞不懂，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不是個女的，難道，還是個男的不成？
“你渾身上下，只有一雙眼睛好看。”
風夜玄看她的目光，依舊很淡，不過，好像也沒有任何要生氣的意思。
就只是淡淡看着她。
就連說話的口吻，聽着分明是貶低人的話語，也不見得有多少諷刺的意味。
就好像，只是在平靜地說出一個事實而已。
小夭覺得，自己沒有必要生氣了。
“你喜歡我的眼睛？是因爲我的眼睛很像女皇陛下嗎？”
被楚千漓抓走的時候，楚千漓就是這麼說的，她只是楚千漓的一個替身。
那時候楚千漓也說她的眼睛怎麼怎麼滴，還想着將她的眼睛毀掉。
看來，她這雙眼睛，是真的很好看。
“可……正主就在你的王府裡，你不去看她，你看我這雙眼睛做什麼？”
“本王……也不知道。”風夜玄這話，竟然是苦惱的，一點都不像是在看玩笑。httρs://
小夭努努脣，想說話，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人家又沒有隱瞞，實話實說，如此坦蕩蕩的，弄得她反倒不知道該如何迴應了。
沒必要諷刺，畢竟他並不虛僞。
但，妥協嗎？一雙眼睛……如何妥協？
讓他看個夠？
好詭異的事情。
“王爺……”
“過來。”風夜玄忽然收回目光，抽了一份地方送來的公文，翻閱了起來。
小夭也不知道要不要過去，猶豫不決。
低頭看公文的男人淡淡道:“不聽話，脫光你的衣裳扔出去，本王從不開玩笑。”
“!”
好想罵人。
但，不敢!
她走了過去，按照風夜玄的指示，站在了他的身邊。
“磨墨。”
小夭無奈，只好開始動手，但……“王爺，我不會，不是故意的，別脫我衣裳扔出去。”
真的不會，都沒做過這種事。
風夜玄的目光從公文裡收回，擡頭，淡淡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