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來過的。”老闆娘看到趙凌風的照片就認出來了，這家雜貨店是建業大橋不遠的光陽大道的暢銷店，前來購買價廉物美的人數不勝數，尤其是在地震之後物資短缺的情況之下，它還能保證物流暢通實在難能可貴。
“是真的嗎？”亮子是被曹警官派過來當趙信的跟班的，說是要讓他學習一下趙信的調查辦案的經驗，其實趙信還是頭一次辦案，哪有什麼經驗，只是他辦案有點特殊而已，總的來說就是不按常理出牌。
“只要是來過兩次以上的客人，我都會記得住的。”老闆娘吹噓着自己的記憶力，讓亮子偷笑了一番。
“他來店裡的時候有買什麼東西嗎？這個還記不記得？”趙信圍着店面轉道。
“第二次來的時候好像買了這個…”老闆娘從後面不遠處的架子上扯下一塊小包裝袋，亮子遞過來一看發現就是那個跟證物裡一模一樣的眼鏡盒，不管是從款式還是顏色都是沒有差別。
“這就奇怪了，子公司在雅安梨花區，母公司在都江堰，家住雅安成華區，卻要大老遠跑到雅安光陽大道買眼鏡盒，還會在建業大橋被殺。”趙信摸了摸下巴，想不出個道理來，“趙凌風到底是在這幹什麼的？這個問題還是先留着慢慢解答吧。”
告辭了老闆娘之後，趙信便去一趟醫院，那裡還有守候在王孝天身邊的劉燕，一進病房就看到了她憔悴的面孔，看來她也沒少擔心守怕，估計也是寢食難安吧。
而劉燕已經注意到警察的來意了，肯定是要打聽王孝天的生活背景了，於是她擦了擦眼眼淚，不想打擾到王孝天休息，主動地找了一間休息室接受詢問。
“我們是從小在孤兒院長大的，可以說是青梅竹馬。”
“我想問的是自從離開孤兒院後，你就在敬老院裡工作，王孝天是到了建築公司上班對吧？”亮子翻開一手的資料，想得到她的確認。
“嗯，是這樣子，不過三年前孝天他上班的那家公司臨時關門了，他說一起來雅安工作，所以我纔跟着一起來。”
“據王孝天的手機裡的信息，他最後一條短信是發給你的，說是今天要去面試？他最近在找工作嗎？”趙信把資料給她看。
“大概本年前吧，他被工廠開除了，就一直重新在找工作了。”劉燕坐在小沙發上，語氣很沉悶，憂鬱地不開心。
“工廠？什麼工廠？”
“好像叫鍍建築什麼的？”
“鍍金建築器材公司？”亮子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啊！對！就是那家了！”劉燕立馬就看到對面兩人的表情很不安，於是便追問，“有什麼問題嗎？”
“這個還要我們再查明，那你知道他昨天去什麼地方去面試嗎？”趙信先不透露其中的細節，而是轉到他面試的事情上去。
“這個我沒有聽他說。”
“那我告訴你，王孝天是在昨天晚上11點半不幸遭遇的車禍，在那之前他好像給你打過電話吧？說了什麼事情呢？”
“說了什麼？”劉燕一想到昨晚王孝天莫名其妙的話，又想到今天警方的奇怪問題，在思量之後便撒了個謊，“我馬上就回家，今天晚上有點忙，不過不用爲我擔心。”
“真的只有這幾句？沒有了？”趙信看到她猶豫的眼神有點不相信。
“我也想問一句，孝天他是被車撞了！他纔是受害者，爲什麼要問這些！”
“我忘了告訴你了，在他的身上找到一個公文包和錢包。”趙信把照片給她看，被她一口否定了！
“那不是孝天的東西。”
“我知道。”趙信鄭重地說，“這是趙凌風的私人物品。”
“趙凌風是…誰？”
“鍍金建築器材公司項目部門部長，你認識這個人嗎？”亮子也掏出一張趙凌風的照片。
“不認識，沒看過。”劉燕倒是說的實話，第一見這個人。
“他在昨天晚上十點五十分的時候被人殺了。而他的財物和公文包卻在王孝天的手裡。”
劉燕又是激動又是憤怒：“你們是想說孝天他殺了這個讓然後把東西搶走了嗎？”
“現在還不確定，只是針對這些僅存的線索進行調查。”
“不可能的！”劉燕一口咬定，“孝天他不是這種人，不會做出那種事情來的！我用的生命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