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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久之後,一切歸於平靜。
葉風輕輕摩挲着那光滑的脊背,更像是對待嬰兒的愛撫,耐心而輕柔,生怕不小心觸傷其吹彈即破的完美肌膚。
酣戰過後,香汗淋漓的冷月竟似完全脫力般,癱軟那溫暖地懷抱之中,絲毫不想再有其他動作,只是一雙藕臂卻是緊緊保持葉風的腰身,生怕這得來不易的男人轉眼跑掉。
沉默。
葉風知道對於這個女人來說,剛纔的一切就已足夠,再說些肉麻的情話反而有畫蛇添足之嫌。
看着懷中那個經過滋潤而越發迷人的身體,葉風淡淡一笑。自己這七年來到底在逃避些什麼,有這樣癡心於自己的女人還有什麼不滿足。娶一個愛自己女人遠遠比娶一個自己愛的女人更幸福,況且自己並不是對冷月毫無感覺。
如果把這樣一個大殺四方的媳婦領到家中,想必自家老頭子一定會高興到發瘋,雖然那個中年人看似和藹,可自己卻也知道他的嗜血經歷,暴力制敵無疑是他除卻找兒媳的最大愛好,如果被他發現冷月比自己的兒子還能打,不知又要做出什麼無法想象的事情,以那老頭子的個性,絕對有給自己下春藥的可能。
可惜這些現在都還不能實現。葉風也想和父親那般娶個老婆,過些平淡地生活,可懷中的女人卻需要他等待,七年八百,貌似還要一年多的時間,她才能清閒下來。
看懷中的女人掛着幸福的微笑沉沉睡去,葉風也忽然感到些許疲倦,有的事情還是要勤加鍛鍊,否則一旦荒廢些時日,就會生疏起來。只是現在除卻冷月之外,還沒有人能配合自己完成那項活動。
緩緩閉上雙眼,葉風在那特有的少女體香中漸漸睡下,這種相擁而睡,對於冷月是種幸福,對於自己又何嘗不是,只期待能夠一直如此,雖然這僅僅是個幻想。
……
驀然,葉風忽而感覺懷中一空,原本縈繞於房間之中的特有體香也是淡了許多。
睜眼,掃視周圍。才發現早已沒有冷月的蹤影,葉風苦笑,知道這次不過是短聚,卻也沒想到如此之短,從見面到現在也不過是數個小時,而那女人卻飄然而來,又瀟灑而去。
再見面不知又要等到何日,一年或者兩年,都是未知。
葉風看看時間,已然是早上六點鐘,自然沒有心情再睡,遂拿過那件已然被身體壓得有些褶皺的襯衫準備穿上,卻不想一張白色信紙悄然滑落。
迅即,葉風在信紙落地之前,把之牢牢抓到手中,想來這是冷月留下的唯一東西吧。
凝視上面清秀的黑色字體,葉風的眉頭不由微微蹩起。R國,冷月這次走後的第一站,其兇險程度遠遠超過科技先進的第一強國G國,那古老的忍者集團到現在仍然讓他心有餘悸,不知冷月能否應付。
可是他卻不會飛赴R國。冷月是個倔強而自立的女人,七年來,用行動證明着自己強悍的實力。況且,這本是她的任務,想來也不會讓別人插手。
只是現在她卻是自己的女人,也許,自己不會幫她去完成任務,卻絕對不會容忍她在行動中受到絲毫傷害,R國也罷,忍者也罷,一旦觸及到自己這唯一的底線,必然要受到致命的打擊。
葉風的眼神閃過一絲久違的殺氣,他沒有能力去摧毀一個國家,卻有絕對的能力去製造些足以讓某些人身敗名裂的動亂。
衝冠一怒爲紅顏,他不在意退隱後的復出,更不在意拉上自家老爹去某些國家玩上些有趣的遊戲,葉風只希望那些人不要給他這個機會,畢竟那些卑賤的生命遠遠比不上冷月的一根毫毛。
深吸一口氣,逐漸壓下那翻騰上涌的一波殺意,葉風無奈的搖搖頭,看來十年來殺戮所引起的慣性到現在依然存在,每每想起那些昔日的暗殺對象,還是不禁心潮翻涌,要做到老爹那樣看來還需要些時日。
葉風把那張信紙精心折好,緩緩放入錢包的夾層中,才穿上衣服,走出房門。
在服務員驚愕的眼神中,葉風悠然踏出立山賓館,看來這裡的人更習慣於早上成雙入對的離去,像自己這樣光棍人物還真是不多見,回想那扇半敞的窗戶,不禁有些好笑,冷月還真是不走尋常路,估計從二樓跳下的感覺一定很棒,只是她走的時候可能還是黑夜,不會引起街上行人的注意,自己如若也是去模仿的話,現在恐怕已被當作奇人異士爲衆多行人圍觀了。
伸手攔下輛出租車,殺向雲琅雅居,這個時間去上班還是太早了些,恐怕香榭軒的大門還沒開。而且家中還有個新成員,不得不回去巡視一番,不知道自己一晚不在,那丫頭是不是又弄壞了不少東西。
輕輕推開房門,葉風緩步進入屋內,想必簫曉現在睡得正香吧,這種年齡的小丫頭不睡懶覺的話估計就是奇蹟了。
只是讓葉風沒有想到的是,裝好鑰匙擡頭之際,那張俏麗清新的臉龐卻赫然出現在他眼前不到十釐米處,一雙杏眸更是牢牢鎖定在自己臉上,弄得他一時有些驚惶起來,暗暗懷疑是不是昨夜纏綿時留下了什麼蛛絲馬跡,惹得那丫頭用如此怪異的眼光直視自己。
“大叔,你,你竟然夜不歸宿!”壓抑已久的怒火瞬間爆發出來,簫曉恨聲道。自己足足等了一個晚上,這大叔也才露頭出現,實在是可惡。
“呃……”葉風也是有些尷尬起來,卻忽而意識到自己可不是住在公共宿舍的學生,夜不歸宿的罪名恐怕還加不到自己頭上,不禁多了幾分底氣,“丫頭,你要明白,你現在是住在我家裡,我回不回來還輪不到你來管,再者,咱倆只是普通朋友關係,你也沒必要管我的私生活。”
“私生活?”這一敏感的詞彙瞬間在腦海中上下浮動數個來回,其曖昧含義馬上被挖掘出來,簫曉不由失聲道:“大叔,你不會是又去亂世家人做些見不得人的事了,呃,太噁心了,太噁心了。”
葉風頭腦一陣眩暈,這丫頭想象力倒是豐富,只是和冷月的一夜之歡又怎麼能透漏給她這樣一個小丫頭。
忽而注意到簫曉身後打開着的電腦,葉風馬上轉移話題道:“吆,丫頭,我以爲你現在不睡覺是等我呢,原來是在玩遊戲啊。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
一說到那遊戲,簫曉頓時忘記了原本的計劃,也不再聲討面前男人的諸多罪行,反而是眉飛色舞起來,一把拉過那大叔的胳膊,把他推到電腦面前,高興道:“大叔,你看這匕首牛吧,打了一夜,我們老大暴龍纔給我打出來,後天聚會我一定要好好感謝他。你不知道,他對我可好了,經常……”
呃……葉風看着遊戲畫面中那個熟悉無比的極品鬥士形象,頓時火大起來,泡自己也就算了,竟然連我家“侄女”也泡,是可忍孰不可忍,看來真要去那聚會一趟,好好整治下這個用情不專的猥褻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