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如克拉倫斯不着急,他自己都不會信。金銀珠寶可以賠,人可賠不了,即使人也可以賠,忠心能賠麼?即使賠一支騎士團,也賠不了一個忠心於羅斯家族的騎士團啊!
克拉倫斯自然不會說“我們的犧牲更大”這樣的蠢話,以現在的形式看來,他們是侵略者,侵略者是沒有犧牲可言的。
可是,建國和版圖都是必然和不可改動的,這顯然超出了異端裁判所和布拉格皇室的以及馬克帝國的底線。再者,坐在這裡的人,誰也沒有權利沒有資格同意讓帝國東南部自立爲國,克拉倫斯說的話,未必能算得上數。
談得攏是好事,談不攏,那就只能聽天由命了。
“藍夜閣下,不是我們不同意,即使我說我同意,你會相信嗎?你會相信我有那麼大權利來做這樣的決策嗎?”
藍夜笑着反問道:“爲什麼不相信呢?”
克拉倫斯糊塗了,所有人都糊塗了。
“你只要告訴你的上頭,第七帝國的成立是必然的,然後我會交給你一張第七帝國版圖的圖紙,這樣就行了。簡單嗎?”
“藍夜閣下,你這是在向帝國宣戰,向異端裁判所宣戰。”不知哪裡來的勇氣,克拉倫斯義正言辭的說出了這樣一段話。
“沒關係,我並不需要俘虜。威爾,不要太殘忍。”
“咔———”不知什麼時候,威爾比斯的手中已經多了一顆腦袋,誰也沒有看到他的動作。
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氣,把頭活生生擰下來,這還不叫殘忍?
聖階強者,就這麼狼狽而死,這人生啊,就是有那麼可笑。
既然把他們的命留下來,爲什麼又要在談判的時候動手呢?似乎,從今天的戰鬥剛剛開始,他們就一直呼吸在疑惑的空氣中。
威爾比斯很是敬業的把兩截屍體丟了出去,然後再一次老老實實的站在了藍夜的身邊。如果這樣簡單的配合都不知道玩,藍夜也就不會叫他站在他的身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