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9章 新生白王之力(二合一,求訂閱!!!)
不僅是人類的面孔,這個未知生物甚至擁有人類的表情,他直勾勾地盯着飛行員,長長的紅舌順着嘴脣繞動,那張被鱗片和麪骨覆蓋的臉上看起來玩味又譏諷……這個東西居然在笑,雙瞳中跳動着赤金色的火焰!
這一刻,“巖鷚”終於意識到了,爲什麼雷達屏幕上現實目標與他所在的這架戰鬥機的位置高度重合,因爲在這個東西擊毀了另一架戰鬥機、隱入雲層後,它就以極速移動到了“巖鷚”所在的戰鬥機的地步,猶如附骨之蛆……以這樣的角度移動到戰鬥機的地步並緊貼齊上,這根本就是違反空氣動力學規律的行爲,但這一天發生的違反常態的事實在太多了,“巖鷚”的情緒已經由驚訝變成恐懼直到最後的麻木、絕望。
“什麼東西!”駕駛員對着那個詭異的生物驚恐發問,“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龍形的生物並沒有回答他,那個生物的眼底劃過一抹嘲弄的光,它身後的長尾在剎那間繃緊然後刺出,就像一支筆直的利劍,長尾輕易的就貫穿了駕駛員的胸膛……“巖鷚”的眼球外凸,眼眶都要瞪裂了,他能感受到生命力正迅速從自己的身體裡流逝。
即便看到了這個東西的真面目,但他仍然不知道這是個什麼東西,但有一點是毋庸置疑的,就是這個東西的危險性……“巖鷚”的手顫抖着,竭盡全力往飛機的儀表盤上伸去,他知道自己已經命不久矣,但他在死之前也要向木更津基地發送危險的信號,這是他臨死之前唯一能做的事,在生命的最後時刻,作爲軍人的使命感壓過了恐懼。
然而下一刻,“巖鷚”徹底絕望了,就在他的手指將要按到通訊按鈕的前一刻,他眼睜睜看着自己的手臂齊根斷裂,然後是巨大的痛楚襲來,讓他忍不住發出絕情的哀嚎……那隻白色的龍形生物一瞬間就將他的手臂給撕扯了下來,它玩味的看着“巖鷚”,表情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神明在俯瞰螻蟻。
十分冷血的,這個龍形生物的長尾甩動,被它的長尾刺穿身體的駕駛員也一同被拖拽着,從戰鬥機的駕駛艙裡被甩向高空。
被貫穿身體的駕駛員並沒有立刻死去,胸口傳來的疼痛讓他的身體麻木,他只能無力的從兩千多米的高空墜向大地,看着那個未知的生物站在戰鬥機的機頭衝他露出微笑,誰也不知道那一刻他的內心有多麼絕望。
“無趣,人類真是無趣。”那隻白色的龍形生物站在戰鬥機的前端,俯瞰大地,口吐人言,“這種無趣的生物甚至一點都不能讓我感到興奮。”
駕駛員已經墜落了,失去控制的F-2戰鬥機也從高空墜向地面,龍形的生物鑽入座艙裡,做出了一個意料之外的舉動……它居然摁下了駕駛員沒能及時摁下的通訊按鈕。
“巖鷚,巖鷚!爲什麼通訊中斷了?你們那裡發生了什麼?”無線電裡,傳來木更津基地負責人的質問聲,“我們已經增派了兩個編隊四架戰鬥機前往你們所在的位置支援,雷達先是那兩個從橫濱市接近的不明飛行物已經到達了多摩川地區的領空,及時向基地彙報情況,收到請回復……重複一遍,巖鷚,收到請回復!”
“四架戰鬥機?”龍形生物朝着對講機說話,“太少了,實在太少了,遠遠不夠,四架這樣的東西連讓我認真起來的興趣都沒有,根本沒辦法檢驗出我現在的力量。”
“你不是巖鷚!你是誰?你是誰?”木更津基地的負責人驚恐的吼聲穿傳出,“你怎麼能這樣通過無線電和我們交流?巖鷚呢?你把巖鷚怎麼了?你究竟是……什麼東西!”
“派出你們基地所有的戰鬥機編隊和我戰鬥吧,再搭載你們最先進的武器。”白色的龍形生物露出,“不過這樣也只能稍稍勾起我的興趣,你們絕對沒有擊敗我的可能,這就是至高的力量……對了,你說的兩個叢橫濱市來的不明飛行物……”
龍形生物的話還沒說完,通訊就被迫中斷了,機械女音在駕駛艙裡響個不停:“動力異常!警報,動力異常!”
系統檢測到了這架戰鬥機已經失速,但這架飛機連駕駛員都沒有了,它旋轉着朝地面墜去,砸破一層又一層的烏雲。
而那個白色的龍形生物則扇動雙翼,筆直地朝上飛去,它突破了雲層,屹立在蒼穹之上,身下的烏雲中偶爾有青紫色的電蛇滾動,照亮了那身雪白的鱗片,那雙妖冶的金色瞳孔俯瞰着人間大地,不可一世又高高在上。
隨着舞動的雙翼,颶風狂亂的席捲,積雨的雲層都被這股狂暴的風元素給吹散,這隻龍形生物如蟒蛇般修長有力的雙尾扭動彎曲着,就像是眼鏡王蛇被阿拉伯養蛇人的笛聲給喚醒舞動那樣性感,它的面骨就像是中世紀騎士鑲滿白色瑪瑙的頭盔,每一寸利爪都尖銳無比,輕輕划動彷彿就能割裂空間……難怪F2-戰鬥機的駕駛員看到這個生物會露出那麼恐懼那麼絕望的神色,因爲這根本就不應該是出現在現實世界的生物。
它的模樣看起來就像是天使與惡魔的結合體,融合了世界上一切聖潔與邪惡的元素,即便是世界上想象力最豐富的幻想家也很難構思出這麼扭曲這麼美妙又這麼瘋狂的生物。
龍形的生物低頭欣賞着自己曼妙的身軀,它貪婪地呼吸,並不是因爲高天之上的空氣有多麼珍貴,而是它每一次的呼吸都能感受到力量隨着血液在身體裡流動……那美妙、磅礴、又無上的力量!每分每秒都在增長,因爲這具身軀纔剛剛新生,它能清晰的感受到力量的增長,像無法遏制的瘋長的野草一樣,從每個細胞每個毛孔中透出,它在快速的變強,彷彿沒有界限,它擁有的力量是近乎於無窮的!
多麼美妙啊,這遠超“皇”和一衆混血種的力量,它此時此刻終於切身感受到了,古老的神話裡須佐之男被伊邪那美詛咒後,變成新一代八岐大蛇後究竟擁有怎樣偉大的力量……不,八岐大蛇都依然是殘缺的,那個殘缺種的力量遠遠比不上現在的自己,這纔是至高無上的力量。
它身體裡的血液是完全承襲自“神”,那位古老的皇帝,它完完全全的繼承了白王的權柄與血統,它感覺這天與地都要隨着自己的呼吸而律動,大地和海洋深處的岩漿隨着自己的脈搏而流淌,天空之上的雲層隨着自己的心跳而聚散,它上則振翅就可以輕易扶搖直上到九天蒼穹,下則俯衝便可入四海八荒無人禁地……方圓幾千公里,每一處地殼的結構、每一片海域海流,都在它的大腦中自動成型,這個世界好像被剖分成了一個三維結構的立體圖,這就是所謂的、世界的權柄!
元素的流淌在它赤金色的眼瞳裡變得清晰無比、紅色的火、藍色的水、黑色的岩石、白色的氣流……它一個念頭就能聚起或者驅散烏雲,改變一整個地區的氣候,一個念頭又可以捲起海嘯或者讓某個火山噴發,觀看一場世界上最璀璨、最奢華的煙火,它甚至能憑藉自己的意志改變地質結構,將山地變成平原,盆底隆爲峻嶺!
它俯瞰自己腳下的世界,目之所及全都是他的疆土,黑色的皇帝在千年前已經隕落,它當之無愧就是這個世界僅存的唯一的皇帝,萬物都要臣服在它的腳下,就像幾千年前那位黑色的暴君統治這個世界一樣,這一次白色的陰影要籠罩這個世界……但這並不是古老的白王。
白王已經徹底死去了,在“容器”的時候身體裡化爲了一截枯骨,而白王的力量與權柄,白王的一切,如今都成了它的嫁衣,從此以後,四國九州,世界上所有的生靈,都將臣服在它的腳下!
它就是白王……新生的白色皇帝赫爾佐格!
它已經進化成了新生的龍族,掌握了龍族至高的力量,它能感知元素,也能隨意的操控元素……這個世界就是由各種元素構成了,能夠隨心所欲的操控元素,就相當於控制了整個世界!
人類的鍊金術再發展幾千幾萬年都不可能達到這種程度,這是傳承自血統中的秘術,與生俱來又渾然天成,唯有通過繁衍或是基因掠奪纔有可能習得。
“人類真是弱小又可恥的蛀蟲,佔據了我們龍族的疆土,在上面建立起一座座醜陋的蟻巢。”新生白王赫爾佐格對着這天地發出怒吼,“顫抖吧,臣服吧,毀滅吧!一個嶄新的時代即將來臨,新王的登基,將以萬民的生命來獻祭,戰爭由此刻開始打響,當新王的旗幟被染成鮮紅的那一刻,人類將重新迎來被永恆奴役的紀元!”
新生白王赫爾佐格朝着世界發出一聲示威似的咆哮,咆哮聲中攜帶着赫赫威嚴,它像一個得到了被神明附身的祭司般向天空高舉雙臂,它左右幾座好不容易已經平息的火山再度噴發出沖天的烈焰,滾滾的黑煙和火山石遮蔽了方圓幾公里的天空,新生白王赫爾佐格滿意地看着這場迎接它登基的祭禮煙火。
然後它又遠眺遙遠的大海,新生白王赫爾佐格的眼瞳中,隨着金色的火焰猛烈的燃燒,滄海中捲起了高聳的海嘯,潮峰像是山巒一樣向東京的港灣推進……不,不只是東京,整個日本東邊的沿海城市都被這股超級海嘯給覆蓋了。
這正是新生白王赫爾佐格所引發了,他掌控着人類無法抵抗的自然的力量,催動這樣能輕易毀滅一座城市的力量僅僅只需要他的一個念頭。
它狂笑着扇動雙翼,在蒼穹的雲層中狂舞,雲、雨甚至是閃電都被它的飛行劃出的弧線軌跡給割裂了,雲層以螺旋的形狀、旋轉着下垂,就像是倒垂的山峰,這座巨大的雲山覆蓋了超過三座城市,高樓大廈都被烏黑色的氣旋包裹,地面與天空的平流層直通,狂亂的風暴肆虐着城市裡的一切。
新生白王赫爾佐格在用肉身硬生生擊垮了一座摩天大廈後,又忽然振翅,氣流推着它高速上升,轉眼間他又來到了萬米的高空之上,被那一道白色線條劃過的天際響起了陣陣的音爆。
新生白王赫爾佐格低頭將日本島盡收眼底,它伸出手掌覆蓋在整個日本的國土之上,曲臂猛然上託,血脈中的力量奔涌而出……隨着它的動作落下,從四國到北海道,從鹿兒島到襟裳岬,大地忽然猛烈的震動,震動的範圍覆蓋了整個日本的疆土,就連海底的大陸架邊緣都在晃動,震動的幅度不亞於一場七級地震!
伴隨着暴雨越下越大,狂躁的雷霆也在雲層中奔涌,整個日本上空烏壓壓的一片,好像全世界的烏雲都聚集了過來,日本在這世界末日般的景象下岌岌可危。
火焰、海潮、狂風、大地、雷霆……它操縱這個世界的所有元素就像是驅動它的手指一樣容易,這僅僅是它在試驗新的身體而已,它擁有着遠勝於此的力量,它也不在乎日本會不會因爲而毀滅。
它的戰旗會從腳下的東方國土一路插進地球另一側的巴西利亞,它會像幾千年前的黑王那樣,將自己的銅像豎遍所有被文明遍及的土地,羣龍將以身爲巨輦侍奉着它巡視遼闊的疆土,屆時世界再見無國別之分,它的意志就是天下大同……這將是場改變整個世界的戰爭,一時興起毀滅一個小小的日本也無傷大雅。
在肆意將可憐的日本島折騰一番後,赫爾佐格終於懸停在五千米的雲層之上,停歇了下來,它的胸膛一鼓一鼓的,正在高頻率地喘氣……就像是再專業的運動健將也經不住一次性把舉重、跳高和馬拉松都折騰了一遍,它太過興奮和得意了,於是放肆揮霍自己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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