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哪一頭,竟然敢在我面前胡說八道,把兵癡那個老傢伙給我叫來,我倒要當面問問他平日裡都怎麼教育子孫,一羣小輩竟然敢這樣跟我說話,實在是太不像話了。兵奎蠻橫無禮,雲馳也不是省油的燈,針鋒相對,誓死捍衛自己的尊嚴。
兵奎身上散發出強大的氣息,擋住了東方不敗身上的威壓,看他那副雲淡風清的樣子,顯然不把東方不敗放在眼裡。
不是我說你們這兩個臭小子,都這麼一大把年紀了,還整天出來丟人現眼,回去以後看我怎麼收拾你們。兵奎都懶得用正眼去看東方不敗,張口就把天賜兄弟兩人痛斥一頓,從他的言語之間可以看出,此人絕對是一個護短的角色。
在不久之前,兄弟兩人還吵得很兇,但是自從兵奎出現以後,他們就開始埋着頭,點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雲馳將這一切看在眼裡,心裡面列爲有些不爽,作爲守護者的後人,竟然是這副姿態,實在是太讓人失望了。
兵癡,我此行的目的主要是黑色地牌,原本還覺得從你的手裡拿走了地牌會有些過意不去呢,現在看來,繼續把地牌留在兵家纔是最大的禍害。雲馳喃喃自語,更加篤定取走地牌是最正確的做法。
東方不敗凌空而立,面色變得有些不自然,倒不是因爲害怕打不過bl兵奎,只是看到兵奎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裡,心中有些不悅。
雖然說兵奎的氣勢非常強盛,但是東方不敗也看得出他的境界跟自己相差不大,都是徘徊在歸真境界巔峰,尚未成爲神將神,在絕殺基地經過磨練以後,東方不敗自信神將之下沒有人是自己的對手。
雖然兵奎是守護者的後人,背後擁有強大的資源支持,但是東方不敗的出生也不差,不見得會比兵奎弱上多少,更何況東方不敗在這個境界已經達到了極致,倘若真的動起手來,他敢保證絕對會讓兵奎喝上一壺。
天賜,你可是將來要掌管兵家的,怎麼能夠如此心慈手軟,這些人擅闖荒丘,已經是最該萬死,你根本不必手下留情。兵癡沒有回去迴應雲馳的話語,並不代表他的胸懷有多寬廣,根本原因是他懶得理會雲馳。
我看該死的是你吧,就算你祖宗見了我,都不敢這樣飛揚跋扈,你算什麼東西,有本事你動一下手試試。說到張狂,雲馳絕對不會弱於任何人,兵奎想在他面前充大尾巴雞,根本就是一件行不通的事情。
這個時候,只見天賜走上前來,微微垂着腦袋,對着兵奎躬身說道:老叔,那個少年說他認識咱們的老祖宗,我也仔細觀察過,發現他身上確實有種特殊的氣息,肯定與咱們家那件至寶有些相似。
我說你是不是腦子出問題了,老祖宗消失了這麼多年,連我都不知道他的去向,這小子纔多大年紀,怎麼可能會跟老祖宗產生交情。兵奎的第一反應就是雲馳在說話,根本就沒有往深處去想。
老叔,我也是這樣認爲,所以我纔跟他們交起手來,不過天賜沒有撒謊,這小子手裡面有件東西散發出來的氣息,真的很像咱們家的那件寶物。雲馳跟天滅交手的時候動用過綠色地牌,天滅說出這番話來,更說明了黑色地牌就在兵家。
你確信
絕對不會錯,不信你問天賜。天滅信誓旦旦,不住的點頭。
兵奎把目光投向天賜,瞳孔微微收縮,道:可有此事
天賜微微頷首,道:大哥說的沒錯,我就是感應到了那股特殊的氣息,擔心他們是其他守護者的後人,生怕會引來不必要的誤會,這纔沒有趕盡殺絕。
糊塗,你也不仔細看看,就他們這模樣,怎麼可能會是守護者的後人,倘若他們身上真有這件東西,那也絕對是偷來的,你們給應該人贓並獲,給其他守護者一個交代。兵奎堅決不承認雲馳是守護者的後人,還把他們當成了小偷,誣陷他們偷了守護着的東西。
聞言,雲馳冷笑連連,一言不發,兵奎在打什麼主意,他最清楚不高,在這個時候,任何說辭都顯得很蒼白,以其如此,還不如省點力準備面對接下來的事情。
老叔,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當然是先把他們拿下,然後在搜出贓物,隨後我會想辦法通知其他守護者家族,讓他們過來認領失物。兵奎說得義正言辭,假如雲馳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夥,一定會認爲兵奎是大公無私的道德典範。
可惜,雲馳混跡江湖多年,早就深諳人情事故,兵奎嘴上說的好聽,實際上卻是對雲馳身上的地牌動了歪心思。
兵奎發話,天賜只好照辦,兄弟兩人齊頭並進,分別向着雲馳和張倩雪走了過來。
天賜,速戰速結,不要浪費時間,他說他們敢反抗的話,殺了再說。果然,僅僅片刻的時間,斌奎的狐狸尾巴就露了出來,顯然是要將雲馳他們殺人滅口,然後在證大光明地佔有身上的地牌。
用不着這樣,直接說你看中了我身上的寶物不就可以了嗎何必這樣扭扭捏捏,拐彎抹角,我一直以爲守護者的家族成員都大公無私,萬萬沒有想到會存在你們這樣的敗類,兵癡放任你們爲非做歹,我早晚得找他算一下這筆賬。眼看大戰就要爆發,雲馳直接揭露了兵奎的野心。
兵奎淡淡一笑,道:小夥子果然夠聰明,不過我想告訴你,在一般情況下,聰明人都死得比較早,既然你都把話說的這個份上,那我也不妨跟你攤牌吧,我就是看中了你身上的東西,你能奈我何
兵奎臉上洋溢着淡淡的笑容,滿臉折皺微微揚起,看起來有些猙獰可怖,以先前那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判若兩人。
我不能把你怎麼樣,但是你也不要高興得太早,雖然這裡是兵家的底牌,但是你也沒有辦法能夠把我怎麼樣。即便是到了這個時候,雲馳依舊面色平淡,根本不懼怕兵奎的威脅。
年輕人,年少輕狂固然不是錯,可是就算你撒野也要看看地方,在這荒丘裡面,還沒有人敢在我們兵家的地盤上這樣肆無忌憚,所以你註定是要死無葬身之地,希望你不要畏懼。兵奎看到雲馳頂撞自己,面色不由一沉,當即就赤裸裸地威脅雲馳。
請你記住我的話,給你記住我的名字,我叫雲馳,我要在兵家撒野,你們不行奈何不了我,還想付出沉重的代價,不信的話,咱們走着看。面對兵奎的警告,雲馳直接強勢的迴應,甚至可以說是發出了挑戰,讓兵家兄弟都不由一愣,心中隱隱有種不安的感覺。
倘若這個時候雲馳還在退讓的話,他們就可以認定雲馳是真正的小偷,絕對不是守護者家族的後人,偏偏雲馳強勢的要命,那是底氣十足的樣子,比他們兄弟絲毫不弱。
如此一來,更說明了雲馳的身份很不簡單,還真有可能是守護者家族的傳人,再繼續推斷下去,就連雲馳認識兵癡這件事情都很有可能。
守護者分別潛藏於天地各方,他們的行蹤和家族所在地都是秘密,除了同爲守護者的人知道以外,一般人根本就不知道。
守護者都是一些活了很久的老傢伙,他們彼此之間有所往來也很正常,但是在一般情況下,守護者見面絕對不會讓後世子孫牽扯進來。當然也有一種情況,那就是守護者的後代出現了特別了不起的人物,想把他介紹給其他的守護者,那人才有機會見到其他的守護者。
按照這種理論來推測的話,雲馳是守護者的後人概率就變得非常大,如此一來,他身上裝有守護者才擁有的東西也不足爲奇。
天賜邁出的腳步很緩慢,心情非常沉重,他何嘗不知道兵奎在打什麼樣的主意,只是倘若自己真這樣去做的話,很有可能會把兵家推向萬劫不復的境地。
老叔,我看還是不要傷他們的性命纔好,萬一他們真的與守護者有關,那豈不是大水衝了龍王廟。
不可能,只要他身上擁有那件寶物,就不可能是守護者的後人,因爲每一個守護者的家族都有規定,絕對不允許後世子孫帶着寶物外出,明白了吧。兵奎吃了稱砣鐵了心,不得寶物不罷休,硬是要把雲馳他們逼向絕境。
聽到這話以後,雲馳不禁有些想笑,倘若守護者家族連自己的東西都保護不了,那還有什麼資格繼續擔任守護者
兵奎的這話聽起來似乎很有道理,可是仔細一推敲的話,就會發現漏洞百出,更主要的是他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得罪了其他所有的守護者家族。
天賜,趕快動手吧,今天就讓我領教一下你們兵家的絕學,不過你千萬記住了,只要我不死,你們這些人都沒有好日子過。當然了,假如我死了的話,你們肯定也活不了,就是沒人替我報仇,兵癡那個老傢伙也會送你們去給我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