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國各地條子強力部門都缺人,尤其是在現在武術教育全面鋪開數十年之後,總有一些人是控制不住自己,仗着有武功要去犯罪的。哪怕武林高手本來就收入很好,但是終究無法彌補一些人那種貪婪,還有另一種人天生就是反社會人格,他就是要幹壞事。這等人沒本事還好,一旦武功有成,那爲非作歹的後果相當嚴重。
而行動隊就是對付這種人的,俗稱對付“武瘋子”,而利用自己武功帶來的地位貪污受賄或者搞商業欺詐之類斂財的,抓捕的時候同樣也是行動隊出動——一般來說能玩到這一步的,通常武功往上修煉他們的智商已經不支持了,武功也就那樣了。反倒是一些反社會的瘋子,某些時候武功真的能練得很高......
所以行動隊裡高手越多,那麼牌面就越大——國家也支持這樣的高手隊,最好這樣的高手統統不是參軍就是從警,就跟我大宋將容易造反的青壯年徵兵一樣。搞得各地的行動隊跟警察局就跟抽卡遊戲一樣,就是喜歡收集高手,觸手深入到各地門派以及大學武術社......就是尋找那些年輕有爲的高手。
不過門派基本上都對自家弟子有出路安排,就算是加入軍警也有各自的路子跟特有的派系地域,想要騙一些年輕高手過檔,實在是屬於撿漏。白浪現在就是一個撿漏對象,哪怕魔都警方終究沒能讓他加入,但是也絕不會讓他跑去外地加入其他警隊的——否則上上下下的人臉往哪裡擱?尤其是加入帝都更是絕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換成蘇杭這種地方,大家打個招呼警告一下也就算了,實在是被他們拉過去了面子上檢討一下也罷了畢竟蘇南浙北魔都是包郵帝國核心部分,關係還不錯。
然而天下兩天柱,魔都便是其中之一,高手層出不窮,實力也只有帝都可比——那還是因爲國家級別的隊伍在帝都的緣故。而且一貫以來都有點格格不入,不太鳥你帝都的可不就是魔都的行動隊麼......至於天南的五羊城,那是天高皇帝遠而已,單論硬實力與兩大天柱還是差了一截。
手機上的網絡搜索結果顯示魔都的行動隊也是號稱勢壓一國——這還真不是吹牛,單論高手的數量跟武功高強,東南亞一票小國加在一起都不如魔都一個城市。國人依舊喜好湊數,天下十大高手之流四天王之流的稱呼也還是有的,世界公認的是華夏十大高手,魔都便有三人。
當然最喜歡玩這種的是東瀛,四天王五本槍之流層出不窮,甚至綽號足以讓華夏十大高手都爲之羞愧而死。
白浪此時還沒有什麼名號,不過是個打過大學聯賽第一輪的新人而已。
既然加入了聯賽個人賽,那這一年白浪也別上學了,反正其實專業學習對這等內力武者而言已經沒啥意義了。下一輪比賽對手是帝都某大學的大二學生,但是比賽場地卻一口氣被塞去了錦州城內的道場擂臺。“運氣不壞嘛,這番可以去看看我的衣冠冢了,還能去見識一番我的廟宇,當真是妙啊!”
回到大學,才研究了長江三疊浪兩天功夫,下一輪比賽的日期就快到了,白浪這一次依舊坐高鐵——飛機沒有直達,而且算上航班延誤以及轉短途高鐵的時間,還不如直接坐高鐵直達。而在出發之前,他還去看了學校裡的團體賽第一輪比賽。所有沒有比賽的武術社正式社員都坐在臺下,觀看自己的隊友在擂臺上戰鬥。
王雅麗毫無疑問就是參賽人員之一,誰讓她其實是最弱的幾位呢......別說啊,別看都是各自學校裡比較弱的武者,但是打鬥起來頗也有不少人很有經驗的,打起來還挺好看。本來嘛,修爲跟戰鬥力就不能完全搭勾的,否則蕭幫主早就跪了。“各出絕技,打得當真挺好看的。”白浪的看法就是這樣,而他的學校也贏了。
“換我上去直接一挑三,用不了一分鐘。”這種風涼話還是莫要說的好,否則校長跟老師面上需不好看。
看完了比賽,大家交流下心得點評下參戰隊員的發揮,作爲高手有時候還會指點一二,然而有人不服——武學觀點不同嘛,武學智慧是有差別的。在場諸位“高手”,參加個人賽的都闖過了第一輪,他們運氣不錯遇見的都是附近城市的選手。第一輪一般來說都是這樣,第二輪開始就會“撞擊”了,以組委會的無恥是一定會讓強強相遇的。
說起來這樣也算正常,強者無所畏懼嘛。這不白浪遇見的就是帝都的,其他人要麼撞錦官城的,要麼撞五羊城,撞三鎮跟帝都的也有。最倒黴的一個是撞千年古都,號稱西北震天狼的學校裡之選手。這地方的武林高手雖然說修爲不算出類拔萃,但是一個個鬥性十足,相當狠——對別人狠對自己也狠。
這倒黴蛋就算是贏了——這個概率不小,但是掛彩是肯定的,弄不好第三輪還會因爲舊傷未復而棄權......白浪對此表示哈哈哈,這都是命啊。
與帝都交手的這次有兩個,白浪一個石堅一個,白浪去錦州城打而石堅跟對手居然要跑去重慶山城大學裡打。“這根本就是違反了國家的降低碳排放的指導方針.....”白浪嘀咕了一句,大家與我心有慼慼焉,然而要至少到全國六十四強才能抽籤到比較接近戰鬥雙方的城市裡打比賽——起碼要戰鬥到第四輪。
錦州城卡東北入關要道,自古以來就是軍事重鎮一旦失守基本上山海關就快沒救了。當年白少保在此地借腦袋,殺得東虜失魂喪膽最後也是在焚盡半座錦州城的天火之中歸天的。所以這裡有白少保的衣冠冢以及廟宇,數百年來也曾被兵火焚盡而再度重修過幾次,最新的一次還是在上世紀八十年代——之前根本就已經是荒廢坍塌了的破廟,甚至還被佔據了一部分地變成了田地。
而廟後面的白少保衣冠冢甚至都被盜掘過,裡面早已經被洗劫一空。“估計那幫盜墓賊應該沒拿到啥好東西......就連那水磨紫金鐗都沒拿走?對了這個紫金鐗是從何而來?”白浪下了高鐵,立馬就要找車去自己的衣冠冢跟祠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