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浪騎青雉馬而來,一路破開曹軍大陣,他並無用長槊亂殺,他只是用套上了槊套的長槊當棍子將曹軍掃開,只是如此衝擊而來依舊讓曹軍亂得不像樣子。白浪帶着這些騎兵直接衝入了鄴城。也有大吼着要阻攔他的,白浪順勢一抖將套子抖掉,一槊便將此人了帳。殺戒一開白浪便再不容情,直接便從混亂的曹軍以及趕來的袁軍之中殺出一條血路。
白浪大搖大擺地前進,倒是給審配贏得了時間,他迅速組織軍隊在白浪剛走的西城門處死死地擋住了曹軍。白浪絕不後顧,管他曹操能不能打下鄴城呢。其實鄴城是必然會破的,別的不說光看漳水淹了鄴城,這座城就沒法守得住。白浪帶着騎兵縱橫在大街上,眼前敢於阻攔他的兵卒被他輕鬆殺死。
白浪要去的正是袁紹的宅邸,浪之武勇無人能擋,所以他登堂入室見到了兩個女子。“袁紹之妻劉氏,那另一個是?”白浪明知故問,以白浪如今之威勢,加上他高大威武的身軀面貌,不過是袁紹老婆的劉氏那是一點氣也不敢撒的,於是很老實地說道:“此次男袁熙之妻甄氏也。因熙出鎮幽州,甄氏不肯遠行,故留於此。”
白浪命那婦人擡起頭來,果然是絕色美人,而且年紀二十多歲,白浪摸着自己炸裂的虎鬚笑道。“此番來冀州正是爲的汝之美色,曹孟德你這番話又沒法說了哈哈哈哈哈。”白浪直接將甄姬帶出,放置在馬上命幾個騎兵護住,自己也是翻身上馬,“走了!這鄴城就讓老曹拿去罷了。”白浪想想反正曹昂還活着聽說呂瑛還生了兒子,區區曹丕以後頂多是個王,魏明帝日後存不存在都無所謂了。
白浪出門揚長而去,不過他走的是另一處城門,自然也有曹軍試圖攔截從城內衝出的兵卒,但是一見乃是白浪的瓦當白虎旗,當即也是四下潰逃而不敢攔在白浪面前。白浪沒去跟曹操道別,現在他兩次親眼看曹操決水灌城,他已經對曹操沒有什麼友好之情了,而且他猜都猜得出曹操那張臉肯定青了,若是他曉得白浪的所作所爲,定然還會勃然大怒。
搶老曹的女人,一般的老曹玩過了的也就罷了,美女而且是老曹沒玩過的,這人肯定怒不可遏。浪與操在人妻這方面乃是一丘之貉,唯獨在得不得到方面浪比操好。白浪此次心滿意足,帶着騎兵倒也跑得不算很快,因爲甄姬吃不消日夜兼行一日八百里的那種急行軍。
白浪回了幷州,內宅之中多了一人,從此更是快活,整日裡想着還是趕快讓劉玄德來,好將所有的事情統統丟給劉玄德讓他去當這個幷州牧就好。
卻說曹操統領衆將入冀州城,將入城門,許攸縱馬近前,以鞭指城門而呼操曰:“阿瞞,汝不得我,安得入此門?”操大笑。衆將聞言,俱懷不平。操至紹府門下,問曰:“誰曾入此門來?”守將對曰:“白幷州於內取了甄氏夫人去。”操果然大怒,“好個白玉柱!老夫本欲取甄姬以娛晚年!他倒是落手得快!自古未聞好色如此者!當真不當人子!”
操以金帛糧米賜紹妻劉氏。乃下令曰:“河北居民遭兵革之難,盡免今年租賦。”一面寫表申朝;操自領冀州牧。然而冀州魏郡已經落入白浪之手,曹操加曹昂爲五官中郎將。曹操既然定了冀州,自然便會想要對青州的袁譚下手。而袁譚也是作死想要先對曹操的冀州動手,於是曹操直接起兵攻袁譚。
袁譚向劉表求救,劉表便要問玄德如何是好。玄德曰:“今操已破冀州,兵勢正盛,袁氏兄弟不久必爲操擒,救之無益;況操常有窺荊襄之意,我只養兵自守,未可妄動。”正說到此,外面有信使到,聲言是來求見劉玄德的。劉玄德一見倒是認得乃是幷州牧白浪麾下騎士,當下便問情況。
於是劉表也看到了劉玄德那副奇怪的表情......“白幷州居然要將幷州讓與在下......願表在下爲幷州牧。”劉玄德也是摸不着頭腦,倒是劉表讚了一句,“白幷州有遊俠之風。”劉玄德最後也只是搖了搖頭,“便是白幷州欲將幷州託付於備,備哪裡又能有此才幹去取。”
於是劉玄德寫了封感謝的信讓對方帶回,他本人是不會去幷州了。
曹操與袁譚戰,建安九年冬十二月,袁譚敗死。曹操即收青州全境。自此曹操手握兗州、徐州、冀州與青州當爲北方第一雄強。曹操攻幽州,袁尚與袁熙無計可施,或有人獻計曰求援於幷州牧白浪,那袁熙的臉可非常不好看。不過袁尚病急亂投醫還真的派了人去向白浪求援,“曹操名爲漢臣實爲漢賊......”這種話兩位袁少爺說出來根本沒有說服力。
然而白浪接到信之後也確實不曾出兵救援。
袁尚袁熙棄了幽州直接投遼東去了,曹操全得幽州,而此時已經是建安十年。白浪再度出兵擊胡,這一番是對烏恆動手。白浪引輕騎三千越沙漠,途中失路迷路千餘騎,白浪抵達白狼山之時僅有精騎一千八百,也是疲憊不堪輜重全失,“此某福地也!白浪至白狼山,當於此破敵!”白浪高呼,此時前方遊騎來報烏恆騎兵數萬雲集而至。
白浪直接催馬前進,與從騎手中取了折鐵刀,右手長槊左手長刀,身後的騎兵也是鼓起勇氣,狂呼着跟着他們的將軍。白浪越過丘陵,眼前是一望無際的烏恆騎兵,白浪發出恐怖的狂笑聲,爆發了自己可怕的鬥氣化爲白虎,直接衝入了眼前的烏恆兵之中。他身後的騎兵也激發了各自的鬥氣,跟隨着白浪衝了進去,雖然有不少人被射落在地。
白浪揮舞長槊長刀,猶如雄鷹展翅一般,只不過每一次振翅都是帶起無邊的血肉,帶走十幾條性命。白浪往前突進奮擊,馬前無一合之將,只是大量製造破碎的屍首。而跟着他的騎兵也是高呼酣戰,如湯沃雪直接就擊散了眼前的烏恆騎兵。不是沒有烏恆的壯士試圖擋住白浪的突擊,奈何上去多少死多少,一個個都成了白浪面前的屍首。
敗軍直接衝擊其他烏恆騎兵的陣列,這就跟倒卷珠簾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