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寺?”
秦道人聽着葉欽話,臉色頓時古怪了起來,想不通葉欽爲什麼去那個寺廟,那是個尼姑庵呀。
葉欽一個少年就看破紅塵了嗎?
“嗯,找茯苓草。”
葉欽如此說道,並沒有將自己的想法隱瞞。他此行就是找茯苓草的,根本就沒有隱瞞秦道人,所謂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卻見秦道人突然古怪了起來,越發的疑惑的看着葉欽:“是誰告訴你茯苓草在墨白寺的?”
葉欽不明所以,看向了秦道人,四目相對起來:“嗯?”
葉欽十分的不解,莫非茯苓草沒有在墨白寺裡面嗎?這不可能啊,按照夏若所說的茯苓草草在墨白寺裡是不可能有假的。難道夏若再騙他?
“你被騙了吧,茯苓草自古就是在若葉族內的,而且現在恐怕我們走不了,因爲出龍吟城,絕對會碰到長孫家的人!”
葉欽眼神閃過一道異樣,既然是在若葉家裡,爲什麼夏若要說在墨白寺裡,這兩者只間有什麼關聯嗎?
還是說從始至終都是夏若在騙他,那麼她費勁心機的讓他來中州是爲了什麼事情?
“夏若,你究竟是爲了什麼?”葉欽自己喃語了一聲,旋即前往龍吟城內,果不其然,在城內見到了長孫家的人。
“要不,我們喬裝打扮一下吧,以免被長孫家發現。”
秦道人如此的說道,他看到長孫家心裡有些恐懼,怕長孫家的人認出他來,發現他們就是潛入礦洞的人。
那麼他們三個人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長孫家在這裡可是霸主級別的,抓他們兩個人還是很好抓的。
“不用,順其自然即可。”葉欽安慰一聲,眼神中絲毫沒有對他長孫家的懼意,反正已經惹到了大不了就一戰。
秦道人嘴角閃過了一絲的苦笑,這可是長孫家,在龍吟城一手遮天的存在,你竟然不放在眼裡,他們在其他地方或許不怎麼樣,但在這裡,想要弄死幾個人還不是輕而易舉。
“長孫家在這裡可真的是一手遮天的,真的不怕他們嗎?”
秦道人擔憂的問着葉欽,他是真的慌,此刻就如同不穿衣服在大街上跑一般,生怕別人看過來。
“怕什麼,不就是長孫家嗎?”葉欽看着他如此的模樣,頗爲無語,一個家族你害怕什麼。又不是什麼神仙。
“喲,居然還真的又不怕我們長孫家的。”
旁邊一行人走了過來,剛纔他們還在談論,長孫家在龍吟多麼厲害,結果葉欽的一句話吸引了他們。
臉上閃過了冷笑,看着葉欽:“小子,你知道我們長孫家的能力嗎?”
葉欽眼神閃過一絲的譏諷,嘴角也是上揚了起來,冷淡的說道:“還真不知道,要不你來告訴我?”
長孫家的後人看向了葉欽,嘴角閃過殘忍的笑,語氣冰冷至極:“那我就讓你看看我長孫家人厲害。”
話音一落,直接長孫家的後人,手掌握拳,拳頭帶動着天地間的靈氣,一怒之下,拳頭如同浩瀚的斧子,直接掄向了葉欽的身上。
體內的靈氣瘋狂的翻滾起來,在這一拳之下,摧枯拉朽,破滅之力從拳頭上升起來,直接一拳落在葉欽的身上。
長孫家的人真的是蠻橫無理,葉欽只是說了一句不知道長孫家,就直接動手,可謂霸道。
一個外來的人不知道長孫家的人這不是很正常的嗎?難道就該被打一頓?
“長孫家好大的脾氣啊。”葉欽眼神一凝,極寒的冷意穿過心臟,靈氣在身體外緩緩的凝實,擋住了長孫家的攻勢。
“敢辱我長孫家就該死。”
長沙家的人,眼神猙獰,眼看自己的攻擊竟然不起效果,當即更加的生氣起來,旁邊還有他的朋友看着他,他堂堂長孫家的人連一個不知道姓名的少年都打不過,實在是太過於丟人了吧。
直接抽出手裡的劍刃,劍光冷冽無情,在陽光的照耀下只見劍寒光一閃,殺意冒出,在長孫家的後人手裡直接刺了出來,目標正是葉欽的心臟,想要一擊必殺。
葉欽的眼神一眯,心中也是浮現了殺意,對於一個想要殺他的的人,他自然也不會客氣什麼,他都想殺自己了,自己還能不能殺他?開什麼玩笑,這個地方可不是法治社會,葉欽手伸出去,還沒等劍靠近,位置一轉,當即躲開來,而那隻手已經鎖在了他的脖子上。
葉欽手指用力死死的掐着他的脖子,眼神遍佈殺意,那股戾氣瘋狂的涌出,如同地獄歸來的修羅一般,人走過寸草不生!
長孫家的後人發覺自己竟然沒有殺了他,本來是憤怒,然而卻發現自己已經受制於人,那股強大的力量死死的掐着他讓他根本喘不上氣來,大腦充血說不出半句話來,只能拼命的掙扎着。
“真的以爲你長孫家很厲害?”葉欽反問一聲,手裡的力量再度添了幾下,冷冷的說道:“我殺你,如屠狗!”
葉欽的話如同死神的魔咒,落下手上的人也被他給掐斷了生機。
“自尋死路!”
葉欽隨意的將手裡的人扔了出去,本來他是他自找的,葉欽和秦道人說着話,自己找上來的,無冤無仇的葉欽也沒有多說什麼,然後他對葉欽動了殺心,葉欽自然不能放過他,只能說一句,想死,成全你。
旁邊的幾個人顯然還沒有意識到,他們長孫家的人竟然有人敢殺?
本來以爲葉欽會顧及到他們的身份放了那個人,結果葉欽卻是直接動手,這顯然出乎他們意料之外。
一人令下,只見一個人冷冷的說道:“一起上,殺了他,我們纔有個交代!”
頓時這三個人直接拿起了手裡的劍刃,緩緩的圍繞住了葉欽,而秦道人剛纔就跑到遠處怕牽連自己了。
“總有人想要尋死!”葉欽冷冷的說道,體內的戾氣瘋狂的涌動,葉欽再也不加掩飾,直接向着四周擴散開來,這股氣息令人發懼,三個人不戰就已經敗了下來,內心隱隱的想要跑。
他究竟是殺了多少的人才會有這麼重的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