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龍會,這個在上海有幾十年歷史的組織遭受到重創以後並沒有在羣龍無首中四處分散,而是四個堂主在秘密基地很快擰成一股繩,在巨大的重措中一些大隱隱於市的老一輩黑龍會成員也參與其中。由於這個組織一向行事詭異,根本沒人知道它的總據點在何處。但是八月十五那天夜裡包括馮九倫和陳長老的九處秘密據點都遭到了強襲,可謂是黑龍會這麼多年從未有的事情。而且據看場子的小弟們說,那幫傢伙手法奇快,用的都是一般地下黑市裡都找不到一根的先進槍支。其中有兩個精微度極強的狙擊槍,和劉把突擊槍,其他的人都拿着很鋒利的冷兵器。
在他們這些黑道玩命的人看來,那幫滅殺他們黑龍會陳長老的傢伙們各個都是槍口上舔血的主,就是一般的部隊也沒那些人出售利索。
再一開始的討論中,黃正國和沈三拳等一衆堂主一致認爲是國家安全局派來的人,可是後來與他們的上層會晤查詢了下國家安全局方面,並沒發現什麼舉動。隨着馮九倫的始終,他們一致認爲馮九倫是個突破點,然後對方氏集團方面查詢了下,最後得知是東北黑道梟雄納蘭長生來了。他們從兩個扎辮子傢伙面相特徵中得出是納蘭長生的“日月虎劍隊”。
要是一般的黑道人物他們倒不怕什麼,但是遇到了納蘭長生手下的“日月虎劍隊”倒還真是有所顧慮!畢竟納蘭長生在二十年前就在東北混得如魚得水。特別是納蘭長生本身就是武力值強大的存在,曾與蒙古另一隻草原虎在二十年前幹掉過從俄羅斯越境過來佔地盤的一支由好幾個國家猛人組織的“雪原孤狼隊”。就是在國際黑道中都是大大有名。
黑龍會組織雖然勢力龐大、組織中猛人倍出,但遇上納蘭長生這個跋扈到不能跋扈的猛人,他們還真不敢輕舉妄動的反擊,而是尋求總部支援,由總部調度策劃這場事件的報復行動。如此一來,反而納蘭長生在明,黑龍會在暗。
等黃正國、沈三拳一幫堂主將所發生的案件發到總部後,結果不到一個小時後就得來回復的消息。說讓黑龍會上海分會暫時躲避風頭,日後另有妙計。讓這幫被欺負到頭上的亡命之徒們各個憤慨不已,恨不得現在就尋找個機會與納蘭長生的“日月虎劍隊”拼上一拼。但黃正國、沈北和其他兩個堂主即一些在黑龍會能有說話權老一輩們再次商議後,最後還是決定暫時重整待發一陣,、、、、、、
如此般般,僅僅一天的時間,黑龍會在明裡的一些成員瞬間消失在上海黑道的視野,只有一些明處的暗樁依舊經營着明面上的買賣,讓衆多上海派出所所長暗抹一把冷汗出來。也讓上海黑道地下世界突然間平靜了許多。一些片上的黑道老大們也嚴格律己,都收斂了不少。上海這座城市的地下世界竟然出奇的平靜,一些資深的人評析道:“這次突然間的平靜是暴風雨來臨的預兆。上海各地的片警們都嚴整待發,等
待着這場黑道火拼的到來。鹿死誰手,上海這座城市註定是充滿複雜血殺的城市,從民國時期赫赫有名的杜月笙隻手遮天的情形出現過後,一直不缺乏梟雄豪傑!
馮九倫死了,是死在路上顛簸的麻袋中。用納蘭長生的話來說,這傢伙死的太輕鬆了,他的一些酷刑工具擺了一桌都沒用着。這個黑道大梟一身的魯莽氣勢,卻粗中有戲。對死去的馮九倫屍體也未加殘害,而是將馮九倫的屍體毫無懸念的扔進了黃浦江滾滾浪潮中去。他這次發下狠心,動了一下有國際地下黑道性質的黑龍會,原本估計能互相鬥智鬥勇個幾百回合,沒想到黑龍會怯懦的不敢出來,多年來沒有人在他虎嘴拔鬚的滋味的確讓他這個閒不住的怪胎好生寂寞。已經接近五十歲的人還是精力旺盛,除了禁色以外,他這個人在各個方面都深懷鬥志。這次將東北三省多年來-經營的一百五十億資產變賣給另一個在東北仍有根基基礎的趙天北後,一身輕鬆的納蘭長生在上海郊區買了塊大院,也不急着去見多年未見的女兒,自他的“日月虎劍隊”在八月十五那晚強襲後就帶着這幫人在附近的一條湖裡釣魚。數天來,那個湖裡的魚在他們這幫釣魚都敗家的組織齊心協力下終於絕種了。閒不住的納蘭長生又讓黑崖在大院裡設了個籃球場,一幫人沒事就組織兩個隊互相對弈。附近村民不知道的情況下還以爲這幫魁梧高大的人是哪個地方的專業籃球隊呢?
在納蘭長生的人生字典裡,對敵人沒有絲毫的容情局面,這麼二十年來,被他親手打死打傷的猛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與在河北從商發家的趙天北多年來鬥智鬥勇的過程中就有不少猛人死在他們的互相對弈中。
納蘭長生的愛好很多,但都是混雜不精通,有些土俗意味,但敗家的他往往花了七位數的東西在失去興趣的情況下粉碎上幾個都是經常的事情。前年從俄羅斯高價買來的直升飛機飛了不到二十次就被他用作狙擊槍練槍打得千瘡百孔,看的一幫小弟一身肉疼外加蛋疼。而他這個敗家子直言不諱道:“這直升機的性能和配置實在過於偷工減料了,若用到戰場上指不定坐在上面的我就被敵人打了個透明窟窿,不要也罷。”一幫小弟一陣無語,只好順着他的意思將直升飛機拆了個七零八碎,然後將零件低價變賣。
上世紀80年代剛繼承家族一百五十萬產業的他就大膽的去中俄邊境進行豪賭,結果在幾個人動手腳下輸了一百萬財產,當時的一百萬可不是小數目啊。結果輸錢的他眼睛都不眨一下,拿着一百萬的老一百鈔票就交給那個地下賭場。結果被那些傢伙盯上,一百多人將他圍攻,最後被逮住掛在大興安嶺一座無名半山崖兩天兩夜。還是他父親納蘭長英帶着郭東主和蕭葉河兩個老友三人進入了這個秘密賭場的原始森林,以三人強悍之力與賭場一百多個人展開一場血腥的叢林戰。結果是賭場的這幫來自各國的猛人被三個人殺了八十多個,剩下的四十多個潛藏在林子裡了。
當救出納蘭長生這個敗家子後,他們又遭受到了敵人的埋伏。一場血戰打得天昏地暗,當納蘭長生和郭東主都受了傷。眼看這些人外加援軍有三十多人將他們全全包圍的時候是蕭葉河一個人揹着弓箭,手握鐵鎬,用了一個小時滅殺敵人二十八個,剩下的五個懷傷逃竄。
那次血戰後他們只找回七十萬賭金,經受兩天兩夜半山崖崖吊着的納蘭長生消停了兩年,又從家裡拿了一百萬南下海港。在深圳和珠海一帶做了兩年買賣,將南下來的一百萬資金敗光,只好在上海想找個發財的機遇。結果在上海做了一次羊絨生意就將僅存的十萬塊賠了個精光。後來偶然在一次露天夜宿的時候救了差點被輪-奸的方信敏。兩人邂逅後,發展極快。後來遇到對他有恩的蕭葉河後人蕭乾坤,並與在上海用大車運煤的草原虎楊神相遇。當時他與蕭乾坤在少年時候就認識,蕭乾坤與楊神又都是在越南戰場上患難過,三個傢伙就結拜成了兄弟。後來各有所途都分散了。納蘭長生他這個敗家子就帶着方信敏在東北哈爾濱開始起步發展,得方家玉璧的他自對經商心灰意冷,堅決一輩子不碰。結果倒靠着他的敗家本領在東北黑社會混得有模有樣。當時納蘭家族已經拋棄了他這個只能敗家的虎人,他父親對他也心灰意冷,不再理會他。後來除了六年後去了一趟陝西渭北爲蕭葉河的孫子送去一隻“海東青王”後回去不到幾個月就病逝。他這個敗家子也沒有爲他父親上過幾次墳,直到近年來才稍微懂事一些暗中去了他父親墳墓幾次給他父親上過酒。
與方信敏的分道揚鑣其實很錯綜複雜,就是他這樣的狠心人都不願意提及,就像他不去提及他父親那樣。他自認不是一個好兒子,也不是一個好父親。他從來都不會說自己是“千里長英”納蘭長英的兒子,也從不說他是方氏集團的新董事長方姬瓊的父親,他有這個自知之明,只是到了這個年紀突然間想爲自己的女兒做些事情而已。往往到了一定年紀才知道親情的可貴,人本來就是一個犯賤的高級畜生。
此刻納蘭長生坐在大院裡,深深的喝着烈酒,想着以前自己的那些罪孽深重的事情,沒有後悔,卻有着一絲歉疚,對他的親人一種深深的歉疚感。就像被人捅了一刀那樣憋的難受。他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將他的一百五十個億繼承給方姬瓊,然後帶着方姬瓊去他父親墳前跪一陣認祖歸宗。至於什麼黑道大梟雄的雄壯偉業已經隨着他對親人的心痛漸漸的平復了起來,也許未來的某一天他也能如孫成海孫大爺那樣過世外高人的生活。最後他感悟出這人生就是操蛋下來的一場悲劇遊戲,當隨着級數的攀升就越來越寂寞,直到對這個遊戲乏味離開、、、、、、《今天更新晚了,大家見諒下,最近狀態的確不是太好,相信會恢復的。最近每日一更,禮拜六、日爆更!由於是兼職寫作,大家體諒下更新的慢度。如果覺得還不夠肥的話,大家可以收藏完後先養着,小塵在此感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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