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發揮出元嬰早期巔峰級別的實力而已,根本就不能對我構成威脅。”獨孤羽寒很是不屑地說道。
“據說風凡現在已經達到化丹後期初始級別修爲,我懷疑他是否能夠發揮出相當於普通元嬰中期初始級別修士的實力,也就是和堂兄你的實力相同。”獨孤冰旋聲音中帶着些許不滿地提醒着獨孤羽寒。
“就算此人能夠發揮出和我一樣級別的實力,也絕對不是我的對手。”獨孤羽寒傲然說道。
“呵呵,堂兄,不要以爲你擁有特殊的符籙就有必勝的把握,那個風凡當年在聖丹門化丹期修士的比試中曾經使用了不下十種天級符籙,這件事情已經震驚了整個聖丹門。作爲一個化丹期修士,能夠擁有如此之多的符籙,任何人都會想到此人是否和某大修真勢力有着瓜葛,我勸堂兄還是不要逞強,以免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獨孤冰旋輕輕撅了撅嘴,再次出言提醒道。
“堂妹不必擔心,他不是即將參賽嗎?我即使是不能勝過此人,也會讓其付出足夠的代價,從而影響其接下來的比試,這樣也算是爲堂妹出了一口氣。”獨孤羽寒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既然堂兄如此決定,我也無話可說,不知道幾位長老如何看待此事?”對於當年風凡展現出的強橫實力仍然記憶猶新的獨孤冰旋轉頭看向身邊幾位老者。
“此人能夠發揮出超過自身兩個修爲級別的實力,說明他所修煉的**極爲特殊,應該是高階**。只是上次冰旋你敗得太慘,所以這次羽寒想要爲你出一口氣也是人之常情,畢竟我們都是獨孤家族中人。只是一旦風凡同一比試,將其重創倒是勉強,但絕對不能擊殺。因爲即使是重創此人。憑藉族長和鈺道真人的關係,額外賠償一點東西,此事也能夠擺平,如果在聖丹門將門內弟子擊殺,那可就事態嚴重了。最好在引誘此人比試之前能夠設法讓其簽字畫押,這樣一旦出現意外情況也好說一些。”獨孤冰旋身邊一位白衣老者沉思了一下,隨即皺着眉低聲說道。
“長老所言極是,這個風凡既然當年提出以一千超階晶玉作爲賭注,看來此人對於晶玉情有獨鍾,這次仍然以更爲龐大數量的晶玉作爲賭注引誘此人,如果他不上當,再換用其它東西,如果全部失效,則不必強求。畢竟我們是在別人的地盤上,不好太過強硬。”另外一位站在獨孤冰旋身體另外一側的黑衣老者皮笑肉不笑地補充道。
“既然兩位長老都同意此事,我也不好再行阻攔,希望堂兄你能完勝此人。”獨孤冰旋對着獨孤羽寒苦笑着說道。儘管這位堂兄是爲了自己出手,即使是有什麼不良後果,也就是這位堂兄發生遭受什麼意外,也是咎由自取。自己已經多次提醒他,可是他仍然執意要和風凡比鬥,而且家族中的兩位身份極高的長老也同意此事,所以獨孤冰旋也無法繼續阻攔。
第二日,風凡正在住處修煉,忽然睜開雙眸。猶豫了一下,風凡緩緩站起身,來到門前。雙手連續點指,設置在住處周圍的禁制被去除了。四人緩緩地走了進來,他們正是獨孤冰旋、獨孤羽寒和黑衣、白衣老者。
“不知道四位駕臨寒舍有何貴幹?”風凡對於獨孤家族中人沒有什麼好印象,言語之中透射出一股冷淡。
“你就是三十年前在聖丹門比試中擊敗我堂妹冰旋的風凡?”獨孤羽寒雙眸緊緊盯着風凡,眼神中透射出一股強大的戰意。
“是又如何,難道你們三位準備聯手對付我?”風凡漫不經心地笑問道,臉上閃現出一絲譏諷。在這種地方,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膽,其它修真勢力的修士也不敢對聖丹門修士出手。
“嘿嘿,你高看自己了,對付你這種級別之人,只要我一個足夠了!”獨孤羽寒趾高氣揚地諷刺着風凡。
“呵呵,一個元嬰中期修士竟然對我這個化丹期修士說出這等言語,這真讓我領略了獨孤家族的風采!”風凡絲毫不留情面地回擊道。
“小子,儘管你現在只有化丹後期初始級別的修爲,但應該能夠發揮出元嬰中期初始級別修士的實力,我說這番話並不爲過。”受到嘲諷的獨孤羽寒竟然面不改色地步步緊逼。
“那又如何?難道你還想在我聖丹門的地盤向我挑釁?”風凡戲謔地笑道。
“呵呵,如果你有此意,我會奉陪。”獨孤羽寒淡淡地說道。
“你難道在白日做夢?別說現在各大勢力化丹期比試還有數日就將開始,我作爲參賽修士不會再賽前參與任何挑戰,即使是在平時,我也不會輕易和他人動手的。”風凡冷冷地說道。
“據說當年你曾經以一千塊超階晶玉的賭注和堂妹冰旋約鬥,這次如果你能在手下堅持一炷香的時間,就算你贏。如果你贏了,你將會得到兩千超階晶玉的賭注。”獨孤羽寒緊盯着風凡,說出了賭鬥的籌碼。
“呵呵,你的賭注的確很豐厚,只是我如果輸了,將會付出何種代價呢?”聞及“兩千超階晶玉”,風凡心中一動,五行玄蒙戒中只剩下一千多塊超階晶玉,晶玉對於風凡來說簡直就是如飢似渴之物。無論是使用戾鬼魂幡還是複製幻生,風凡都離不開晶玉這種神奇之物。但面對元嬰中期初始級別修士的挑戰,風凡當然要弄清楚失敗將會付出何種代價。
“在玉簡上籤下賭約,如果你戰敗受傷,一切後果自負即可。放心,我絕對不會擊殺你,那樣的後果是我獨孤家族做無法承擔的。”見風凡動了心,獨孤羽寒冷笑道。
“好,既然你準備送給我如此之多的晶玉,那我這次就捨命陪君子了。”風凡心念急轉之下立即想通了一切緣由。一定是當年在聖丹門化丹期比試中,獨孤冰旋被自己重創,這次獨孤家族藉着觀看比試爲由,派出獨孤羽寒來找回面子。即使是獨孤羽寒敗了,獨孤家族也認爲自己可能受到一定的創傷,這樣,至少會讓自己在接下來的整個萬域古國的化期修士比試中受到一定的影響,也算是一種變相的報復。但風凡心中卻有着無比的信心,憑藉五行玄蒙戒中有數不盡的符籙、靈丹,在和對手的賭鬥中堅持一炷香的時間根本就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所以風凡當即便答應下來。
“很好,在這個玉簡上留下你的手印,我們就可以賭鬥了。”獨孤羽寒單手一翻,手中出現一塊玉簡。獨孤羽寒將玉簡遞到風凡面前,咄咄逼人地說道。
風凡將神識浸入玉簡,只見上面用神識刻着一個簡單的契約,大致內容無非就是“聖丹門的風凡自願在參加聖丹門舉辦的整個萬域古國化丹期比試前數日和獨孤家族的獨孤羽寒賭鬥,籌碼是兩千超階晶玉。如果風凡能夠堅持一炷香的時間就算其勝出,由獨孤羽寒提供給風凡兩千超階晶玉。如果獨孤羽寒勝出,風凡在這一炷香的時間內所受內傷和獨孤家族無關。”等內容。風凡將神識收回,單手輕輕一按,在玉簡上留下了一個完整的指印。
“我們現在就離開聖丹門賭鬥如何?”獨孤羽寒收了玉簡,顯得有些急切。
“慢着,我這次也要找一位見證人,否則到時有人賴賬可是我承受不了的事情。”風凡笑嘻嘻地說道,那副樣子,宛若是看到了兩千超階晶玉正向他飛來一樣。
“隨便。”獨孤羽寒撇嘴說道。
半個時辰後,六人離開了聖丹門,這六人是風凡、獨孤羽寒、獨孤冰旋、獨孤家族的兩位長老和聖丹門的文樂菱。衆人遠離了聖丹門,來到了距離聖丹門外百餘里之處。衆人紛紛從空中落了下去,中間留出了一個巨大的空地。風凡和獨孤羽寒相對而立,二人的眼神中都戰意滔天。
文樂菱一抹手指上的儲物戒指,一支香出現在手中。彎腰將那支香輕輕插在地上,文樂菱起身隔空對着香的頂端輕輕一彈,一個火星從其手指中飛出,當火星劃過香的頂端之後,那支香燃燒起來。
“你們可以開始了,在這支香燃盡之後如果風凡還有戰力,就算是風凡勝出。記住,這不是生死之戰,一定不要傷及彼此的性命,否則我聖丹門和你們獨孤家族都很難承受!”文樂菱眉尖輕揚道。
“小子,如果認爲不支的時候別忘了及時認輸,敗在我這個元嬰期修士手中並不算是丟臉,如果硬撐,即使是贏了,也會影響數日後的比試!”獨孤羽寒貌似和藹可親地說出了一番能夠讓普通對手心神動盪的話語,爲了刺激風凡,獨孤羽寒早就想好了這句話。
“你如果覺得不支的時候也別忘了及時認輸,否則我一失手,你受到什麼難以挽回的傷勢,那就得不償失了。”風凡毫不猶豫地回擊了一句,接着開啓了真元御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