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信用不好,以後不要和她來往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紛紛,再去看林雅柔都變成了不屑的眼神。
“夫人,你,還是扮吧!”王尚書可不想因爲自己夫人說話不算話而被人疏遠,畢竟官途很重要,要是失了信用,就等於失了人心。
“連你也……”林雅柔指着王尚書,氣的臉色發青,卻無力辯駁。
衆人的指指點點讓她被感壓力,雙眼含淚的瞪着鄧陵如寶,“好,我尚書夫人林雅柔說得出就做得到,寶公主可睜大眼睛看好了。”
趴低了身子,扮作烏龜,一點點像門外爬去。
“哈哈哈哈,真像。”
“不過是個母龜。”
“王夫人別怕,我們會爲你守口如瓶的。”
大家紛紛調侃。
顏老夫人放心的讚許了兒媳婦兒一眼,從自己手上取下一個翠綠的玉鐲子,“呵呵,娘就說你們不會讓娘失望,這個是家傳的玉鐲,娘本打算等你爲顏家生個孫子的時候再給你,但娘看不用等了,現在就給你,來,帶上吧!”
“娘,不用了,我太胖,帶不進去,您先幫我帶着,等我瘦了您再給我!”鄧陵如寶推辭掉,人家顏瑾淳對髮妻癡心一片,她纔不可能給他生包子呢!
“好好好,那你早些瘦,早點兒給娘生個孫子,哈哈哈哈!”顏老夫人一想到過不了多久就能抱着大胖孫子,就笑的合不攏嘴了。
鄧陵如寶得意的去看顏瑾淳,卻發現他神情落寞的出了前廳。
怎麼咱們贏了還吊着臉呢?
真是的,都不知道腦子裡想的什麼?
猜不透,她也懶得猜了!
“來來來,衆位大人夫人,很感謝大家來爲我夫君慶祝生辰,當然最感謝的還是娘,是她老人家懷胎十月,歷盡辛苦將我夫君生了下來,並撫養成才,我才能與我夫君如今這般恩愛,今日高興,我鄧陵如寶給大家敬酒,不顧要先敬娘,娘,兒媳婦兒我先乾爲敬。”
“好!寶公主可是最知心的好媳婦兒,顏老夫人,你可讓我等這些娶不到好媳婦兒的人羨慕死了啊!”衆人爲寶公主如此豪爽而恭維叫好。
一杯杯酒都來敬顏老夫人,既然被人誇做好媳婦兒,鄧陵如寶就不能不心疼婆婆,“娘,您身體重要,我胖不容易醉,我來替您喝。”
一杯,兩杯,三四杯,爲了婆婆視死如歸。
五杯,六杯,七八杯,頭暈腦懵繼續幹杯。
小顏兒在一旁偷看着鄧陵如寶,喝吧,喝醉就最好了,嘿嘿嘿,對了,還需要先搞定小貝那個傢伙,不能讓小貝攪了他的好事。
一個時辰過去,鄧陵如寶已經是分不清東南西北天上地下,搖搖晃晃的來到院子里拉扯顏瑾淳,“你今天是主角啊,幹嘛一直站這裡都不進去,也不替娘老人家擋擋酒,真是的,討厭!”
“寶兒,你醉了。”顏瑾淳扶住她,“早些回去休息吧!”
“你還知道我醉啦,你要是進去我就不會喝這麼多,不過沒事,我今天心情好,因爲我擺平了一個說咱們假婚的人,看誰以後還敢說咱們是假夫妻,嘻嘻嘻嘻~”她站不穩扒着他的肩想靠上去。
月色下,男人擔憂的看着她,那眉宇間帶着淡淡的愁容,可就這種憂鬱反而襯托出由內而發的沉穩,加上漆眉秋目的五官,溫文如水的魅力盡顯。
女人看的有些呆了,咬住手指,“瑾淳,我今日才發現,你竟是這般的好看。”
顏瑾淳笑了,“我只是臉好看嗎?”
“不不不,你是心靈好看,外在也好看,都好看,你說說,你的髮妻怎麼就這麼幸運找了你這個一個好男人呢,真是讓人羨慕的。”鄧陵如寶搖搖晃晃。
一想到小顏兒的娘先嫁給了顏瑾淳,她還真想吃點兒醋,這樣一個十全好的男人,爲什麼不讓她先遇到啊!
哎哎哎,想什麼呢,他們是合作伙伴,不可以逾越!
顏瑾淳攔住了她的腰身,讓她靠的更牢固一些,輕刮她凍得紅紅的小鼻頭,“傻瓜,都不知道你是真的不明白,還是裝的不明白。”
她這麼精明的一個女人,居然看不出他不只是人前假裝對她好,而是真心實意的對她好。
“我明白,我當然明白,你是顏閒王嗎,感情專一,爲人謙和,多少女人將你當做男人來看,你都不知道,我發現晴兒都好幾次偷偷畫你的畫像呢!哈哈哈哈~!”一想起晴兒那偷偷暗戀的樣子,她就覺得好好笑。
顏瑾淳纔不在乎別的女人對他是什麼看法,“寶兒,我想……”
“哎對了瑾淳。”她打斷他,“你說今天那個林雅柔學烏龜的樣子是不是很好笑,告訴你,那個‘處子紅’我就斷定不會變色的,她還敢跟我拼,根本就是沒事兒找抽型的,你說是不是?”
顏瑾淳聞言,剛剛好一些的心情,再次變得落寞,“寶兒,你,能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耶律將軍嗎?”
那個破了她身的男人,要說他一點兒不在乎也不可能,因爲男人的愛是自私的,任何一個男人都想徹徹底底從內到外的擁有自己最愛的人,但這並不影響他持續對她的愛,她有屬於她自己獨一無二的美,他只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哪個男人?在哪兒?我背後嗎?瑾淳,我怎麼看不見,你給我指指。”她想不明白他問的是什麼,傻乎乎的到處看。
顏瑾淳輕嘆一聲,醉的太厲害了她,一個使勁兒的公主抱,“我送你回房休息吧!”
“不行,不行,瑾淳,賓客們還沒走呢,你快放我下來,劉夫人還說要跟我拼酒呢,做人不能不講信用……”女人醉醺醺的聲音從長廊飄過。
回到房間,顏瑾淳吩咐晴兒給鄧陵如寶擦洗擦洗,讓她睡得舒服一些,他還要先去招呼賓客。
後院裡,“小貝,小貝,你看這隻母狗合不合你的心意,你看一眼,就看一眼,保證喜歡。”小顏兒抱着一隻純黑的長耳小母狗跟在小貝後面追。
小貝纔不理他,這小兔崽子天天抱一隻狗讓它挑,長得辣麼難看,根本不不符合獒的審美觀,它纔不要勒,快要被煩死了。
“小貝,你就看看麼,絕對迷倒你,小貝……”小顏兒還想再叫,就看見爹爹把二孃放到房裡以後沒過一會兒就出來了。
小顏兒立刻對小黑狗說,“你很喜歡你的小貝哥是不是?”
“汪~”小黑狗叫了一聲,歡快的搖搖尾巴。
“好,能不能博得你小貝哥的歡心,就看你自己的了,去吧!”小顏兒把小黑狗一放到地下。
小黑狗“噌~”的一聲衝向小貝,“汪汪汪”
哦,我風流倜儻英俊瀟灑的小貝哥,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小顏兒躲在了爹爹屋子的外面,聽見二孃還咋咋呼呼的喊着,“晴兒,別脫光我,我還要跟劉夫人喝酒呢!”
“公主,顏閒王說讓你休息,你就老實休息吧!”
“那你去給我再拿兩瓶,順便告訴劉夫人,我在房裡喝,她在她家喝,這樣來拼酒。”
“好好好,我給你擦洗完就去。”
“還有還有,把我衣裳裡的那個羊皮水壺給月嬋,我怕我這醉樣明天早上想不起來放哪兒了。”
“月嬋小姐一個人抱着燒紙在府外給您義兄送紙錢去了,等她回來我就給她。”
小顏兒捂着嘴偷笑,哈哈哈,機會終於來了。
一個時辰後,顏王府終於送走最後一位賓客。
顏老夫人推着兒子儘快回房,“別管娘了,你媳婦兒說了給你送的禮物在房裡,你快去看看是什麼好東西。”
讓小兩口多找機會造小人兒纔是最重要的。
“好好好,娘,我這就去。”顏瑾淳無奈的笑笑,能有什麼禮物。
想到鄧陵如寶酣睡的模樣,他還是加快了腳步。
然回到房外,卻隱約聽到裡面銀鈴般的笑聲,“……呵呵呵,你個小鬼,又贏了,我願賭服輸,來,你幫我……”
“二孃就是講信用,小顏兒最喜歡二孃啦!”小顏兒說的獻媚極了。
顏瑾淳詫異,這小子什麼時候不找她二孃的麻煩,反而友好了?
他推門而入,繞過屏風,“你們怎麼還不……”“睡”的“睡”字還沒說出,眼前的畫面讓他頓時火山噴發的爆炸了,厲聲呵斥,“寶兒,小顏兒,你們在做什麼?”
鄧陵如寶渾身上下脫得僅剩紅色的肚兜和白色的褻褲,整個美肩和美背都都在外面,那飽滿到極致的部位快要撐爛了肚兜。
而小顏兒則是已經脫得光溜溜的,白兮兮的小身板兒連根兒線都沒有,還耀武揚威的晾在二孃面前。
屋內燃着數個取暖的火盆倒是不冷,可一大一小兩個人怎麼能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
“啊,爹爹,我,我~”小顏兒爪機呀!爹爹怎麼這時候回來了?
按照他的估算,小貝被小黑狗纏的脫不開身,而爹爹送完賓客還要跟祖母熱乎一會兒才能回來,根本沒想到這麼快,二孃還沒脫完,他的目的還沒達到呢!
鄧陵如寶已經醉的連人都看不清了,打個酒嗝,指着顏瑾淳一旁的柱子,“你幹嘛大驚小怪的,我和孩子在玩兒呢!”
“玩兒什麼還要脫衣服?”顏瑾淳面色憋紅的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