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忙給他做緊急處理,好在只是身體虛弱,再加上不眠不休纔會暈倒,他本來是想將他送到別的病房,但是想到他寧願昏倒也不願離開她,便又讓人在病房裡加了一加牀,安排他住下,一對夫妻就這樣住在了同一間病房。
於錦醒來的時候,意識仍有些迷糊,雪白的天花板刺得她眼睛生產,空中飄蕩着淡淡的藥水味,她不記得自己在哪裡,發生了什麼事,意識一處迷離,她什麼也想不起來。
轉過頭,她一眼就看到旁邊病牀上躺着的男人,就那樣安靜的睡着,臉色蒼白沒有血色,瘦得像是皮包骨,眼窩處的黑眼圈特別的重,臉上殘留着鬍渣,頭髮也凌亂不堪。
她震驚的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老公,真的是老公,他怎麼會在這裡?
“老公,老公你怎麼了?”她掙扎着想要爬起來,但是身體沒有一點的力氣,再次跌了回去,手上一疼,原來是扯到了手背上正在輸液的針頭。
原來這裡是醫院,突然一個模糊的片斷躍入腦海裡,她記起來了,她好像被車撞了,後面發生了什麼事,她不知道,但是老公爲什麼會在這裡?
她記得看到他明明還好好的,雖然瘦了點,但是至少是健康的,但是眼前的老公比那時候更瘦,她到底睡了多久,在她睡着的這段時間裡又發生了什麼事?
這時,病房的門被推開,上官凌昊拿着藥瓶走了進來,看到她醒來,走了過來,“你醒了?”
“上官凌昊。”於錦沒想到會再看到他,想起他那麼恨她,趕她走,她哀求,“求求你不要趕我走,讓我再看看景丞。”
上官凌昊呼吸一滯,知道是自己曾經的行爲傷害了她,歉意道,“對不起,於錦,我誤會你了,我不會再趕你走了。”
“真的,你不會趕我走了?”於錦幾乎以爲是自己聽錯了,那她是不是可以陪在老公的身邊了?
“恩,不會再趕你走了,景丞不能沒有你。”
於錦顫抖的看向病牀上的男人,“他怎麼了,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你昏迷了半個月,他在牀邊守了你半個月,他大病剛好,身體本來就虛弱,再加上不吃不喝,身體虛弱昏迷過去。”上官凌昊幽幽嘆口氣,爲他的癡情無奈。
什麼,他守了她半個月?她那樣傷害他,他竟然還如此爲她。
她慢慢坐起身,撥掉手上輸了一半液的針頭,無視流出來的血珠,來到他的牀邊,擡手輕輕撫摸着他瘦得可以碰到骨頭的臉。
“老公,你爲什麼要這麼傻?”她一開口,聲音都是哽咽的,淚水模糊了視線。
上官凌昊喉嚨一緊,拿着棉籤走了上來,替她止住了血,“他沒事的,很快就會醒的。”
“恩,謝謝你,上官凌昊。”於錦看向他道謝。
“景丞是我的朋友,這是我應該做的。”上官凌昊無奈的離開,突然想到什麼,他又停下腳步,看着女人單薄的身體,“於錦,關於你會吸走景丞精氣的事是假的,那個醫生是被人收買,至於景丞會突然昏迷,是因爲他被人下了藥,所以別再離開他了,否則他會活不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