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呵,告訴我,你接近我究竟有什麼目的?”男人冷冽嗤笑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幽深的黑眸浮現着嘲弄。
還裝,她以爲可以瞞過他一輩子嗎?
於錦一怔,睜着大眼睛看着他,忘了反抗,老公什麼意思,她哪裡有什麼目的?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早上不是還好好的嗎,還給她買早餐,褲子一穿就翻臉不認人了。
“不明白?呵,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爲,說,你是不是穆連森派到我身邊臥底的?”男人咬牙切齒的咆哮,幽深的瞳眸裡燃燒着怒火,氣場越發的強大。
穆連森?怎麼會突然扯到他,她是和他在商場碰過面,可是就算這樣老公爲什麼說她是穆連森派來的臥底,穆連森不只是一個天師嗎?和老公會有什麼交集?
這麼說老公當時也在商場內,然後看到她和穆連森在一起,有了什麼誤會?
不,不可能,如果老公當時就在,他不可能不出面,除非是有心人告訴他。
是於夢?不,不會,於夢不知道她和老公領證的事,那還會是誰?
想想她似乎也沒得罪過誰,除非是原於錦得罪的,可原於錦當時也沒跟老公在一起呢?
難道是她?一個身影突然躍入腦海裡,於錦柳眉微蹙。
“不是,我是今天才認識他的,他想買魚,剛好魚已經被我包下,他就找我買魚。”她疾口否認,沒有過多的解釋,因爲越解釋只會繞到衚衕裡,她怎麼跟他解釋,他們是爲了搶一隻金魚精。
“買魚?呵,於錦,就算要找藉口也不要找個這麼爛的藉口,堂堂A國王子失蹤幾天只是爲了去商場買魚,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嗯?”男人冷嗤了一聲,捏着她下顎的手又緊了緊,可以聽到咔咔的聲音。
於錦感覺整個下巴都要被捏碎了,疼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不過她還是被小小的震驚了一下。
什麼,穆連森就是A國王子,他不是天師嗎?
想想又覺得不對,如果他真的只是單純的一個天師,又怎麼可能會眼睛一眨也不眨的花一個億買幾百條魚,如果是王子的身份就完全可以解釋了。
如果真的如老公所說的那樣,那麼他失蹤這幾天到底是爲了什麼,難道只是爲了抓那隻金魚精?
司馬景丞將她眼裡惟妙惟肖的情緒看在眼裡,知道是自己的話戳穿她的藉口,心裡強壓的怒火更甚,聲音卻帶着涼薄,“怎麼不說話,是被我說中了,沒有藉口反駁,嗯?”
最後的尾音被拉得很高,話裡的諷刺意味格外的濃。
於錦從思緒中回過神來,見他竟然不相信她,怒意也是上來了,瞪着大眼澄清,“我說的是實話。”
“實話?呵,那你爲什麼要包下所有魚,別告訴我你錢多?”男人的笑意很深,是嘲諷的那種。
“我...”於錦張口想要解釋,可又無從解釋,複雜的眸光閃了閃,末了,她低喃,“我只是不想看到魚被送上餐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