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景丞沒有盲目的衝過去,而是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藏起來,仔細觀察着。
對方的人數至少在七八個左右,看樣子不像是普通人,更像是混混,看着他總覺得這些人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裡見過。
他皺了一下眉,黑瞳如墨般濃稠。
突然,腦袋靈光一閃,他想到了,是曹幫的手下。
對了,當初他一窩端了曹幫的時候,因爲答應了老婆要放他們一條生路,但前提是他們必須解散,沒想到這些人非旦沒有解散,反而要報復老婆,真是好人沒好報,當初他就不該心慈手軟,一槍斃了他們,也就不會有今天的事情發生。
後悔也來不及,他只能想辦法救老婆。
如果對方是有備而來,既然是準備得萬無一失,他不能魯莽行事。
這時,一個戴鴨舌帽的男人走了過來,正拉着褲子拉鍊,應該是要小便。
司馬景丞眸光一閃,已經想到了好辦法,他往後退了退,藏好身體。
男人走了過來,掏出鳥正要尿尿,突然覺得後勁一疼,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司馬景丞急忙托住他,將他放倒在草叢中,從他的頭上摘下帽子戴在自己身上,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昂貴西裝,如果這樣打扮出去肯定會被發現的,他果斷脫掉西裝外套扔在旁邊,只穿着一件單薄的暗色襯衫,剛好和男人的黑色成正比。
他將頭上的鴨舌帽拉低了一聲,邁步走了過去。
其中一個人看到他過來,調侃道,“尿個尿都這麼久,我還以爲你掉糞坑裡了。”
“沒有。”司馬景丞低着頭故意啞着嗓子回答,擔心會露餡也不敢多說話。
只是那人與被打暈的男人關係很好,哪怕只有短短的兩個字,他卻是聽出端倪來。
“你的聲音怎麼變了,剛纔不是還好好的?”他怪異的看着他,走了過來。
司馬景丞仍低着頭,用鴨舌帽蓋住自己的臉,看着他走過來,悄悄握緊拳頭。
男人走到他面前,“你怎麼一直低着頭,還像個小娘們似的不敢見人是嗎?”
“沒什麼,剛纔不小心摔了一跤,摔破臉了。”司馬景丞仍低着頭,視線卻落在停在他面前的腳尖上,呼吸慢慢調整着。
“摔破臉?我看看。”男人說着,伸了手過來,慢慢靠近他頭上的鴨舌帽。
司馬景丞仍然沒有擡頭,拳頭又握緊了幾分,只等着給男人最致命的一擊。
一拳難敵四手,如果真動起手來,他也不一定能佔到好處,只有以最快的速度將對方摞倒,纔有可能取勝。
“啊。”突然一聲尖叫聲響起,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男人的手剛碰到司馬景丞的帽子,立刻放下手,“那女人醒了,我們進去看看。”
司馬景丞聽到那熟悉的聲音,一顆心都跳到嗓子眼上,不等他說完,他已經搶先一步衝了進去。
不大的小屋內,於錦被綁在一塊椅子上,雙手雙腳都被綁得死死的,好在身上沒有明顯的外傷,應該沒有被互打虐待,她看着那麼多陌生男人,害怕得瑟瑟發抖。
“你,你們是誰,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