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錦知道他指的是蝴蝶的事,也不急着解釋,坐直了身體將小臉湊了上去,輕輕在他脣上落下一個吻,瞬間就掙脫了男人的束縛。
“很簡單,只要在衣服上塗一些蝴蝶喜歡的香味,再在上臺時將提前捉的蝴蝶放出來,蝴蝶自然就會往我身上飛。”當然,再使用靈力讓蝴蝶將她看成了是一朵鮮花,這種事情很容易解決的。
本來她沒打算弄得如此的高調,無奈有人非要逼着這麼做,不然今天她還真的上不了臺。
“我怎麼覺得你這是在招蜂引蝶。”司馬景丞也沒有多想,她說的這種假設完全成立。
他不提還好,一提她可沒忘了剛纔於夢可差點就撞見他懷裡,挑着柳眉質問,“滾,你以爲我是你嗎,我還沒問你,你怎麼和於夢勾搭上了?”
前座的齊洋被她的一個滾字嚇得額頭冷汗涔涔,也只有她敢對首長大人這樣說話,換做別人,早就不知道被丟到哪個州去當野人了。
“老婆冤枉啊,長得帥不是我的錯,我都已經戴着墨鏡了,她要貼上來我也沒辦法。”某個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委屈的申訴。
於錦翻了個白眼,無賴、厚臉皮,現在再加上一條,自戀,這個男人的缺點還真不少。
蔥白的手直指他的鼻樑,“長得帥確實不是你的錯,但是出來勾引人就是你的錯。”
她上下打量着他,伸手摸摸他的臉,摸摸他的衣服嫌棄道,“看看你,頂着這麼帥的臉,穿着這麼昂貴的衣服,在大庭廣衆之下還想讓人不注意到你纔有鬼,下次出來直接扮乞丐貼個鬍子,肯定沒有人會注意到你。”
司馬景丞:“。。。”
齊洋:“。。。”
“老婆確定喜歡這樣的我?”司馬景丞哭笑不得。
聽着他的問題,於錦歪着頭認真的想象着,老公扮成乞丐,貼着鬍子,手裡拿着破碗的模樣,再對比他現在儀表堂堂的樣子,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真是暴殄天物。
“恩?好像不喜歡。”
她的樣子很可愛,讓司馬景丞忍不住想逗她,“老婆這麼獨裁,不如直接包養我,將我養在家裡,我不用上班,也就不會有人窺視我了,怎麼樣?”
“恩,這個辦法可行,但是包養你貴不貴?”女人小心翼翼的詢問。
“不貴,看在我們這麼好的份上就給你打八折吧,一年一個億。”一年一個億算是少收她了,他一年的收入可不只一個億這麼多。
某人立刻驚覺被耍了,長腿一掀直接跨坐在他的雙腿上,蔥白的手指揪着他的衣衫領子氣勢洶洶的怒吼,“司馬景丞。”
“在。”男人立刻應道。
“你耍我?”
“沒有,不信你問齊洋?”司馬景丞給自己找人證。
於錦轉頭看向駕駛座上的齊洋。
齊洋哪怕沒有回頭也沒感覺到她駭人的視線,慌得手心都冒出一層細汗,“首長大人說的是實話。”
雖然司馬家族不像歐陽家族是商業世家,但是關於軍政的所有行業卻是歸司馬家族管的,收入自然不會比歐陽家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