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吃了一口粥,她又送了一口粥到他脣邊,哂道,“油嘴滑舌。”
“我的油嘴滑舌老婆不也喜歡吃?”他說得很曖昧。
她該死的聽懂了,這個色胚子,天天佔她的便宜不說,連嘴上都一點不饒人,她夾了一大塊煎蛋塞進他的嘴裡,“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唔唔唔...”司馬景丞悲催的嚼着滿滿一口煎蛋,含糊不清的說着外星文。
“噗。”於錦被他的樣子逗樂了,一下沒忍住笑噴了,笑得長而密的睫毛都在顫抖,“哈哈,老公,你還真的變啞巴了?”
“唔唔唔...”男人似乎就玩上癮了,也不好好說話了。
“。。。”於錦忍不住翻了一個大白眼,“說人話。”
“老婆別動。”司馬景丞突然表情嚴肅的低低命令。
“啊?”於錦當真不敢再動,緊張的吞了吞口水,“怎,怎麼了?”
“噓。”司馬景丞豎起一根骨節分明的大手示意她不要說話。
她當真不敢再說話,也不敢再動,緊張的看着他。
男人表情嚴肅的慢慢將臉湊近她,隔着一張小方桌的距離,越靠越近,打包盒裡的粥還是溫熱的,散發着嫋嫋氤氳,將他的臉模糊的幾分。
直到他呼出的火熱鼻息盡數噴灑在她的臉上時,他的俊臉已經距離不過一個拳頭的距離,她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想要後退,他卻已經靠近了,伸出舌頭迅速貼着她的脣角而過。
不過想象中的事情沒有發生,男人只是輕輕舔了一下她的脣角就退了開去,沒有吻她。
以爲他要吻她,害她白緊張了一回,頓時有種被耍的感覺,圓瞪着臉叉着腰氣勢洶洶的咆哮,“司馬景丞,你耍我。”
“老婆冤枉啊,我沒有,我只是看你脣角粘了米粒好心幫你舔掉而已。”司馬景丞舉雙手錶示比竇娥還冤,卻不覺得自己此刻說的話有多曖昧。
於錦不知道她的脣上是不是真的粘了米粒,可是她分明就沒看到他吐出來,如果真的有顯然是被他吃了,堂堂司馬掌權人竟然窮得連別人脣上粘的米粒都吃,真是噁心極了。
“你噁心,連我脣上的米粒都吃,又不是小狗。”她嫌惡,看他的目光帶着赤果果的鄙視。
司馬景丞不怒反笑,幽深的眸越發的亮,他挑了挑眉,玩味道,“老婆全身上下哪裡我沒吃過的?”
他的吻痕可是遍佈她的每一寸土地,包括那個地方。
於錦被他看得臉頰一片滾燙,猶如燒開的水,這個傢伙真是壞透了,那種事情怎麼可以隨隨便便掛在脣連,好討厭。
氣憤中,突然靈光一閃,她眨了眨眼,笑得一臉燦爛,“有。”
“嗯?”他好奇,她還有他沒吃過的地方?
“p-i-pi,g-u-gu。”於錦怕他聽不懂,還好心的用拼音拼了一下,再來個全拼。
某人臉色大變,“老婆,最噁心的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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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拉利跑車徐徐停在天盛公司門口的拐角處,副駕駛座上的於錦解開安全帶,伸手就要推開車門。
“老婆不來個吻別嗎?”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在靜謐的車廂內突然響起。